“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曹瑞秋怒斥。
“曹瑞秋,我觉得可行。”潘丽娜推波助澜地说,“春玉17岁了,在她这个年纪,有些不读书的女孩也结婚了。你做不成陈太阳的老婆,可以做他的丈母娘嘛,反正你是寡『妇』,关起门来,女婿和老公不都是他吗?”
曹瑞秋怒瞪潘丽娜一会,忽然笑盈盈地说:潘丽娜,挺拽的呀?有种你把诸敏嫁给陈太阳,我就把春玉也推到陈太阳的床上!你敢吗?
潘丽娜嘲冷地说:我家诸敏不像你家春玉那般浪,她没急着爬上男人的床。
“你俩别扯闹了,安静点行吗?”诸国松喝言,“我算是春玉的养父,我对春玉的婚姻大事有发言权,我不同意春玉嫁给陈兄弟。”
傅春玉说:诸叔叔,你若不同意,我爸就会害洋洋,甚至会害诸敏。
诸国松说:我们找个道行高强的法师,把你爸的鬼魂收了。
“不准收了我爸!”傅春玉激动地说,“即使我爸变成狰狞凶恶的鬼,他始终是我爸!”
曹瑞秋说:春玉,人死了就应该前往另一个世界,而不是留在我们的世界。
“妈妈,我不想爸爸彻底的消失。”傅春玉悲伤地说,“虽然爸爸不复原来的模样,可是他依然爱着妈妈也依然爱我,难道妈妈对爸爸没有半丝的眷恋?难道爸爸附身在陈太阳身上时,妈妈没有一点儿熟悉感?难道妈妈不想爸爸再次附身在陈太阳身上,感受爸爸对妈妈的深爱?妈妈,你别联合别人消灭爸爸好吗?”
苏信海的吃饭厅里一片沉默。
“到底是我的女儿,只有你永远爱爸爸。”这是傅竞的声音。
整个吃饭厅里,只有陈太阳能够清晰的听到傅竞的声音。
曹雪岚和苏若男却早已感觉到傅竞的存在,只是她们不动声『色』。
陈太阳摘下眼镜,只见傅竞那烧焦的鬼魂飘悬在傅春玉身后。
坐在陈太阳左边的诸国松警觉地把手搭在陈太阳的肩上,惊呼出声:傅竞……
陈太阳右边的曹瑞秋也抓住陈太阳的右手,看到傅竞的一那刻,她的脸『色』惊变。
其余人相互接触,通过陈太阳的鬼眼,皆是看到傅竞的鬼魂。
“我们这算合家团聚了吧。”傅竞阴森森地说,“想当年,我们三家常常聚在一起吃饭。与当年不同的是,现在多了陈太阳父女。看到大家这么幸福,我也开心。趁着我的记忆未完全消失,我们理『性』地谈几句如何?”
诸国松说:行,我们到客厅谈去。
诸人纷纷到客厅坐好,傅竞坐在陈太阳与傅春玉之间,而陈太阳的左边是曹瑞秋。
“所谓人鬼殊途,没有千年的人,却有万年的鬼,这证明鬼存在的时间远比人存活的时间长。”傅竞首先发言,“但并非每个人死后都能变鬼,因为鬼的形成是一种偶然;同样的道理,鬼的消亡也存在着偶然『性』。哪怕没人消灭鬼,也有一些鬼在时间的长河中消失。不管你们是否请高人消灭我,当我的劫数降临,我也会自动消失。可是我消失之前,你们必须接受我存在的事实。”
“傅竞,别讲那么多没用的。”诸国松不耐烦的打断傅竞的长篇大论,“你就说打算如何玩弄我们吧?”
傅竞烧焦的脸显现火苗,双眼也闪烁火苗,恐怖而震慑。
“诸国松,虽然你的生命拥有守护神,但你的守护神不会守护你的妻子和你的女儿,你对我说话最好客气点。”傅竞声调显怒,“我没对陈太阳附身之前,连靠近你都不可能。然而我对陈太阳附身后,我的阴魂含有陈太阳的生命元火,你的守护神对我的魂息的敏感度下降,即使我以鬼魂的姿态接近你,只要我不以鬼魂的姿态对你发动攻击,你的守护神也不会采取任何行动,这就是我为何能够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的原因。”
“傅竞,守护神是什么东西?”诸国松的语气软下来,“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拥有守护神?”
“苏信海!”傅竞的火眼看向苏信海,“他的守护神是将神,比你的祖神还要高级!”
诸国松惊言:信海的守护神那么猛?难怪他生意做那么大……
“我和你们的区别在于是否拥有守护神!”傅竞悲愤地说,“我没拥有守护神,即使做好事也早死。你们拥有守护神,无论做多少缺德的事,也大富大贵。诸国松,你的确为国为民做了许多事,可你也做过一些不干净的事。至于苏信海嘛,他是瑞秋的姐夫,为人还算不错,没对瑞秋下手,因此这11年来我没关注他,不清楚他做过什么事情,我不予评论。”
诸国松说:傅竞,讲正事。
“好,我言归正传。”傅竞的目光转向诸国松,“我改变主意了,我同意陈太阳和我女儿结婚,这样我傅竞的后代就拥有优良基因。”
“喂,傅竞,你的鬼脑烧坏了吗?”陈太阳哗声抗议,“我的基因没你说的那么优良,我是变异体,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傅竞诧异地看着陈太阳。
其他人也以同样的神情盯望陈太阳,皆是想要陈太阳作出解释。
“好吧,我承认我的基因不错。”陈太阳有点无奈又有点骄傲地说,“我爷爷、我爸爸都是高大英俊的男人,我长得也算高大。然而我9岁那年,跟妈妈上山砍柴,失足掉落山坡,撞坟头上,昏死过去。我醒来时,右眼烧伤、左眼烧瞎,特别是左眼的烧疤让我的脸面变得丑恶。后来我发现我的身体的某部位变得吓人,我爸妈猜测我那里也被烧了,叫火吹筒……,所以我并非天生如此,而是变异体。现在想来,我能够看到鬼,也是那时种下的祸根。”
傅竞惊问:陈太阳,你爸爸与常人没区别?
“有点区别。”陈太阳会意地说,“我爸偷人偷到隔壁村,被打死。我不想惹有夫之『妇』,就是怕步我爸的后尘。傅竞,我老实跟你讲,我没搞过你老婆,你别总是冤枉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