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看着眼前戴着面纱,款款而来的年轻女子,那一双冷静从容的美眸,不觉让人感到不可小觑。
“锦夫人。”傅姝含笑致意,既然她为主,无须向她行礼。
她虽无尊卑之意,但在这个封建礼教森严的朝代,顺其规则,才能立足于世。
“听贞儿说你有事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锦夫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傅姝的一举一动,对于傅姝不报任何客气之意。
傅姝轻笑一声,眸光流转,“锦夫人让贞儿请我来,自然知道我来此地的目的。莫非锦夫人想要考验我不成?”
锦夫人眸光一闪,从软塌上起身,举止妖娆,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眸微眯,“小姐既然知道,那可猜猜我要考你什么?”
傅姝微微一笑,一旁椅上入座,目光锐利地扫向锦夫人,朱唇微启:“锦夫人,你这样谨慎是好,可是既然知晓我的身份,应该恭顺才是。”
锦夫人神色一变,敛了笑容,加重了语气,“小姐是什么意思?”
傅姝饶有兴致地看向锦夫人,“你既然称我为小姐,难道不知我的底细?这是我娘交给我的玉牌,你且仔细看一看。”
锦夫人神色复杂,忙躬身施礼,“是属下失礼,还请小姐恕罪。”
傅姝眸色如常,青楼乃三教九流,虽鱼龙混杂,但消息最为灵通。
这玉牌既然是她生母留给她的遗物,可以调动暗门,她自然知晓其中,手底下必然有可以亲信之人,不然的话如何会让她去找百悦楼之主。
作为亲信的锦夫人,怎不会对主子的一切不加以调查。她的身份自然心知肚明。
“不必多礼。”傅姝起身虚扶起锦夫人。
“小姐果然不愧是老夫人的亲孙,胆识聪慧,乃万民之福。小姐既然来属下之处,那必然是心有成算。属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小姐应允。”锦夫人语气恭顺严肃。
“但说无妨。”
“还请小姐把手中的玉牌拿出来。”
傅姝原本就有这个打算,把藏于袖中的玉牌取出。
锦夫人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上扬,“果然是这块玉牌。还请小姐滴血在上面以确身份。”
傅姝神色狐疑,“这是作甚?”
“小姐不知,这玉牌只有真正的主人才能使用它。属下自是相信小姐的身份,但其他门下并不认同。小姐乃正统血脉,只有您的血才会让会让玉牌恢复原本的面目。”
傅姝听对方说的如此神乎其神,不由得暗暗吃惊,莫非她来到的不是言情小说中,而是玄幻世界?这样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一个人的血能改变什么?
“小姐,可想好?只需小姐的几滴血在玉牌中即可。”锦夫人再次强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
正沉浸自己心思中的傅姝并未注意到。
傅姝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咬破?呃,她可没电视中那般好牙口。
“可有小刀?”最好锋利点的,这样不疼。傅姝问道,作为主子,她不能表现一丝一毫的怯意。
果然,古代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身份尊贵拥有高贵血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