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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1 / 1)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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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溪昂任由她咬着自己的肩膀,本来流连在她腰间的手掌同时不动声色地往下滑去,就像上一次在授勋晚宴时一样。

而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没有阻止他。

偌大的房间里寂静无声,他的手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裙子,直接探了进去,她的身子柔软又光滑,他随着手间的动作,声息也忍不住地粗重了起来。

而她伏在他的肩膀上,即使强忍着,可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面对这种致命的快感她毫无办法,只能更重地咬他肩膀上精壮的肉来解恨。

“你属狗的么?”他伏在她耳边,凉凉地说。

“我属狮子的。”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瞿溪昂眼底的**亮得灼人,他看着她的眼睛,将她平放在沙发上,朝她的身体附上去。

她的手同时在解他的皮带,好不容易解开之后却不耐烦了,直接用脚踢掉他的裤子,惹得他戏谑地道,“那么急着验货?”

她看着他,手朝下探过去。

他的眼睛眯了眯。

“嗯。”她收回手。

“嗯?”他挑了挑眉。

“嗯。”

两个人靠着一个字打了一轮哑谜,他摇了摇头,低下头狠狠亲吻她。

菱画抬起手搂着他的脖颈,感受着唇间他的辗转反侧,以及他那再次探进来的手,嘴唇间溢出一丝呻|吟。

“舒服么?”快要将她送入顶点时,他在她的唇边摩挲着低语。

她看到他额头上有因为隐忍而冒出的汗渍,冷俊的脸庞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可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是没有真正地占有她。

“你难道内裤也要我来帮忙动手?”她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际,喘息着说。

他不说话,直到将她送入顶点后,他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气,居然起身从她的身上离开了。

菱画目瞪口呆。

下一秒,瞿溪昂从沙发上翻身起来,将床上的毯子拿过来披到她的身上,然后拿起地上自己的裤子。

“……瞿溪昂你,是不行?”刚刚浑身的热和欲|望瞬间消失殆尽,她披着毯子从沙发上靠坐起来,看着他利索地穿上裤子,从心口到头到脚都变得拔凉拔凉。

他微微侧过身,竟然没有动怒,只是淡淡地道,“你今天受了伤。”

“你是在逗我么?”她看着他穿上裤子后还十分明显张扬的某处,不可置信地道,“我是头受伤,又不是……”

她在这一刻才彻底领教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他的自制力已经可以强到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都可以硬生生地喊急刹车。

他不说话,继续穿衣服。

“呵,”她忍着心口隐隐约约的难受,冷笑着看着他,“你别告诉我你只和有感情的人做?就算你有脸说,我也没脸听。”

他将外套披上,不回应她的挑衅,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早点休息,我在你旁边的那间,附近都有暗卫,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房间门被打开又关上,她咬着嘴唇,揉着自己的额头,眼睛盯着房门都快要烧出一个洞来。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在最后关头还是收了手。

一个男人对她有没有欲|望,她从来都看得出来,而瞿溪昂,她知道他有,并且很浓郁,而曾经他那样处心积虑地想要得到她,是她再三拒绝他的,可现在她没有抵抗地躺在他面前,他却推开了她。

她知道他根本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更不可能被克伯宫或者世间任何条款规矩束缚自己的行动,今天他之所以选择停手,一定是只有他自己真的想要停手。

可是为什么呢?走到这一步,难道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思绪越来越乱,多少复杂的情感都掺杂在一起。

而她很清楚,这种感觉和曾经与路辛远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全部都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情。

而此时,从她房间离开进了自己房间的瞿溪昂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洗手洗脸。

水流的声音哗啦啦地响着,半晌,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想起她刚刚在他身下娇媚妖娆的模样,想起她在动情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又想起刚刚他离开前,她那个难过却依然倔强嘲讽他的冷笑。

不知过了多久,他关上水龙头,轻轻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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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有合过眼,清晨左右,菱画就到楼下坐特勤员的车前往克伯宫。

paul依然还躺在床上休息,她拿着笔记本,将paul想要传达的意思全部先罗列下来与paul核对了意见,然后在正式开会时全权替旁听静养的paul表达,和本国的同行人员一起与a国的首席团们唇枪舌战。

午休时,paul趁其他人去准备午饭,将她叫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rene,辛苦你了,你表现得非常好,比之前有更大的进步。”

她收起笔记本,淡笑着说了声“谢谢”。

“你已经和三年前刚进克伯宫时完全不像同一个人了,”paul温和地笑了笑,“那时候你看到我,都不敢和我打招呼。”

她从容地回应,“是您和其他前辈一起给了我这些机会和教导。”

“今后你将越来越有独当一面的立场,”paul认真地看着她,“这次回去之后,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想交给你办。”

“非常感谢您的信任。”她平静地朝paul颔首,“另外,今天我得早一些离开去参加爆炸案的葬礼。”

“替我把我的那一份心意也一并传达。”

“好。”

之后,下午会议的议程很快结束,瞿溪昂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没有出现在会议里,她收拾完东西,与paul告辞,坐车前往葬礼的现场。

到达墓地时,天色已经开始慢慢暗了下来,还隐约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没有带伞,也谢绝了特勤员要去帮她拿伞的提议,捧着两束鲜花,下车后独自在雨中慢慢走向墓地的大门。

慢慢往里走,就望见举办葬礼的草坪上整齐地放着一口口沉重的黑色棺材,在爆炸案中牺牲的特勤队员和克伯宫成员的家属都站在一旁,或沉默立足,或低声哭泣。

她走到人群的边角,静静等候牧师开始主持仪式。

仪式开始,牧师念悼词的声音一响起,站在她身边的一位逝者家属就忍不住再次落下泪来。

“他才22岁……”

她听到那位年长的妇人抱着自己的丈夫泣不成声,“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昨天早上他出门前还告诉我,这个周末要带我们去附近新开的植物园,这怎么可能呢?我不敢相信,我昨天还拥抱过他……”

菱画沉默地听着,心越缩越紧。

这里躺着的很多人,她昨天都有一眼看过,他们中的一大部分都十分年轻,朝气蓬勃,可他们同时从事着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且从一开始就立下誓言要用生命保护他们并不认识的陌生人。

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故事,自己爱的人,可这一切都在昨天戛然而止。

你眼前的光明,是他们用生命挡住黑暗换来的。

牧师念完长长的悼词,完成全部仪式,雨也下得越来越大。

她抬起步子,走到一对年迈夫妇和一个男人的面前。

“你们好,”她把湿透的头发挽在耳朵后,对他们说,“我是rene,昨天的爆炸案时,我与lina坐在一辆车上。”

年迈的夫妇眼圈通红,几乎说不出话来,面容憔悴的男人对她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道,“你好。”

她轻轻将两束鲜花放在lina的棺材上,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瞿溪昂昨天给她的那条项链。

她双手将项链递给lina的丈夫,“她会永远陪伴你们,我们也永远不会忘记她。”

lina的丈夫一看到那条项链,原本还强忍在眼眶里的热泪立刻从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一个那么高壮结实的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在大雨中哭得像一个孩童。

“这条项链,是我们结婚时我送给她的,”lina的丈夫说得断断续续,“她……从来不离身。”

菱画咬了咬牙,鼻头也已经酸涩。

“rene,”lina的妈妈此时握住她的手,哽咽道,“请你答应我,好好活着,幸福的、开心的活着,去完成所有你想做的事情。”

“我会的,”她用力抱住了lina的妈妈,眼泪悄声无息地流淌进了发丝里。

天色彻底暗下,人群慢慢开始离去,菱画驻足在lina的棺材前,任凭大雨将她浑身全部都打湿。

不知站了多久,她才发现没有雨点再落到她的身上。

转过头去,便看到瞿溪昂正站在她的身边,他依旧穿着特勤服,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伞,仿佛要与这黑夜彻底融为一体。

“你今天在追捕克伯宫的内奸,对么?”她低声问道。

“嗯。”

她咬了咬嘴唇,侧过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会缉捕他和那些恐怖分子的,对么?”

他也朝她侧过脸,回视着她的眼睛,“会。”

“你会让他们永远不能再出狱来害人,不会再让他们拆散幸福的家庭和爱人的,对么?”

“是。”

“好。”她回过头,一字一句地说,“谢谢你。”

瞿溪昂将她送回酒店。

进了她的房间,她脱去已经湿透的外套和上衣,转过身,发现他还站在房间里。

“怎么,你打算继续看下去?”她抬手边解自己的内衣,边刻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和昨、天、一、样?”

他静静地看着她,瞳孔深得如窗外暴风雨的天色。

“不过很抱歉,今天我没有心情再让你看了,”

她背对着他,脱下湿透的裤子,拿起床上的浴衣披上,“我也没有心情去猜你什么时候会出现在我身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为什么会突然离开……诸如此类的有关于你的所有问题。”

她看不到她身后的他眼底酝酿着飓风。

“chase,我累了。”她走进浴室,关上门。

**

瞿溪昂下楼回到车里,发动车辆。

车子刚刚启动,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抬起脸看反光镜。

反光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像变戏法一样出现在锁着的车里的孟方言正翘着二郎腿,靠在后座上懒洋洋地看着他。

“所有缉捕地点都设置好了么?”他并不惊讶,垂下眸,面无表情地踩了油门。

“嗯,”孟方言打了个响指,“还有老叛徒的据点也已经被挖了个底朝天,他的人可根本经不住拷问,也就是拿电棍随便恐吓一下,就已经把他会藏身的地方全供出来了。”

“找到了么?”

“还差最后两个据点。”

他没有再说话,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

“我说,”孟方言叹了口气,看着他,“你这又是何苦?”

瞿溪昂没有应声。

“有那么难吗?有我当时难吗?”

孟方言拍了拍座椅靠背,直起身,头一次肃了容,“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情况么?是因为祝静和我在一起会有生命危险我才不得不放弃她,可最后我发现,我宁愿她死在我身边也不愿意看到她这辈子身边没有我的存在。”

“瞿溪昂,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你哪怕放弃一切都不能放弃她的,你能明白吗?你那些所谓的权力的游戏与她比起来真的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瞿溪昂才平静地摇了摇头,

“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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