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你大爷的!”唐蔚染抓起床上的枕头,愤然的砸到顾砚身上,鼓着嘴巴转身就要离开。
“哎,你干什么去?”
顾砚急忙拉住了她的手腕,“还真生气了?”
“放开!”唐蔚染心里就是挺委屈的,她初吻都没了,狗男人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顾砚见惯了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这突然使起了小性子,让他不自觉的有点慌。
有些生硬的轻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就当是我错了行吧?再说,夫妻之间亲你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他现在是真的觉得有这么个小妻子还是挺有趣的。
唐蔚染扭头冷眼看着他,“现在你知道我们是夫妻了?我告诉你,当初婚礼只有我个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唐蔚染甩手大步离开。
当她是什么?
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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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给她头上种草,让她成为全华都的笑话,现在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轻飘飘的说她们是夫妻,天下就算有那么好的事,她唐蔚染也不是那么心宽如海的人。
回到房间,洗澡换衣服,下楼吃早饭,准备去上课。
但饭刚吃到一半,刘管家便来报,“夫人,大夫人来了,说是来找您的。”
唐蔚染手中的勺子顿了顿,“好,我知道了。”
擦了手,她起身走到客厅,纪明霞已经在坐好等她了。
她穿着青色的改良旗袍,外罩香槟色披肩,一头墨发高高的挽起,脖子上和手上都带着翡翠宝石,圆润的脸,饱满的身材,将豪门妇人的端庄贵气显现的淋漓尽致。
但她一开口,说话的语气却十分锋利,“唐蔚染,你就那么缺钱吗?那么想找优越感吗?为了区区五百万,你在那样的场合把煜儿按在地上打,煜儿丢脸不说,你一个名门阔太又何尝还有一点仪态?简直是粗鄙不堪!”
纪明霞昨夜气的一夜未睡,他的儿子被捧在手心里疼了二十多年,平时她自己连根发丝都不舍得动他,现在却被一个野丫头连着打了两次,还次次都打脸。
他儿是堂堂顾家的孙子,脸是何其重要!
唐蔚染坐到她的对面,讥笑道:“仪态?我自是比不上大嫂你,但大嫂你觉得若是将来顾家的家业交到你的宝贝儿子手中,你的仪态又能维持多久?”
“你什么意思?”纪明霞高傲的昂了昂头。
“你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性你心里没数吗?无德无能更无才,顾家要是真交到他手里,用不了一年就得倒闭,你觉得到时候你还能是名门阔太吗?
大嫂,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算顾家能一手遮住这片天,也遮不住那片天。
你自己的孩子自己不教育,自然会有人替你教育。实话告诉你吧,我对他下手已经算轻的了,若不是因为我是顾家的媳妇,我肯定会打的顾锦煜三天不能下床。”
顾家是能耐,可那手遮不到她头上。
“唐蔚染!”纪明霞怒意横生,蹭的站了起来,“你一个乡下来的丫头懂什么?还在这教训起我了,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自大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