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惊讶无比,夏天要是苏卿的儿子,那夏宝也是。
之前两人还讨论过俩孩子的父母,苏卿也为找孩子的事费了不少精力,没想到兜兜转转,两个孩子就在身边。
这简直就是老天爷保佑啊。
苏卿说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回头再跟你细说,胡静呢?”
“我把她关洗手间了。”安若挺紧张地说:“不过关不了多久。”
苏卿笑了:“若若,谢了。”
“跟我客气什么。”安若问:“苏卿,接下来怎么办啊,你说今晚有好戏,我虽然喜欢看热闹,但绝不想看你的热闹啊。”
苏卿思忖着:“这件事确实棘手,难免胡静不会有备份,走一步看一步。”
她也没有好的主意,只有见招拆招了。
她有预感,今晚会无比热闹。
“若若,你先把包还回去。”
“好。”安若也没什么好主意,一切听苏卿的。
胡静被关在格子间,使劲推门都推不开,安若放下包就走。
“谁在外面?”
胡静听到有脚步声:“是不是你把我关起来的,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让你好看。”
回应胡静的是空气。
胡静气愤不已,大喊:“有没有人啊。”
打扫卫生的阿姨路过,听见声音,好奇的走进去,将抵着门的棍子拿开。
胡静见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位保洁阿姨,十分生气道:“你们都耳聋了吗?我喊了大半天都没有人来,知道我是谁吗?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陆家第一个重孙,有什么闪失,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胡静骂骂咧咧,将心中气愤都撒在保洁阿姨身上。
保洁阿姨不敢吭声,埋着脑袋。
胡静看见自己的包放在洗手台上,赶紧过去拿起来,嘀咕了一声:“幸好包没丢,这只包可是好几万呢。”
不过几万的包而已,胡静却宝贝得不行。
她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到底是谁恶作剧?把她关格子间又是什么目的?
胡静迅速打开包一看,果然,亲子鉴定书没了。
“是苏卿,一定是她,好啊,以为偷走了,我就没办法拆穿你了。”
胡静一想到刚才被套头,气愤的拿着包出去了,一副要找苏卿算账的架势。
寿宴大厅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宾客,可容纳上万人的大厅,倒也不拥挤。
胡静在人群中找苏卿。
人呢?
怎么没看见?
这时,夏天夏宝突然出现在胡静身后,夏宝萌萌哒的喊道:“胡阿姨,你怀着宝宝,站着很累吧,快坐下。”
夏宝一副羞涩的样子,笑得活脱脱像个黄花大闺女。
胡静回头看见俩孩子,一想到这是苏卿的孩子,也没给好脸色:“别以为这样,我就领情,你们俩个小杂种,待会我收拾完苏卿,再收拾你们。”
敢叫他们小杂种?
夏天眸光一冷,分分钟想灭了胡静。
夏宝也很生气,然而俩孩子越是生气,越是笑得纯洁无害。
夏宝粉嫩的说:“胡阿姨别生气,生气对宝宝不好。”
夏天拉过来一张椅子:“胡阿姨快坐,别累着了,陈奶奶说了,让我们好好照顾胡阿姨。”
一听陈秀芬交代了,这俩孩子也很懂事,胡静趾高气扬地说:“算你们俩识时务,那我就勉强坐下吧。”
夏天夏宝对视一眼,漆黑清澈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茫。
胡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起初也没觉得不对劲,翘着腿,傲气的说:“替我倒杯水,我渴了。”
“好的,马上。”夏宝甜甜一笑,立马跑到食物区给胡静倒了杯加料的果汁。
夏宝邪恶一笑,老巫婆,敢欺负苏阿姨,我咸死你。
夏宝加了不少盐,又吐了口口水进去,这才端过去。
“胡阿姨请喝果汁。”夏宝笑得那叫一个萌。
胡静真把自己当皇后了,享受着俩孩子为她服务。
“还算听话。”
胡静伸手接过去,送到嘴边。
夏天夏宝俩默契的往后退了几步,俩兄弟可都是护短的人,胡静刚才针对苏卿,他们怎么可能灰溜溜走了。
那可不是他们兄弟俩的风格。
夏宝古灵精怪,整人的招数特别多,以前在福利院时,那些个老师还有院长哪个不是被夏宝整的快精神失常了。
李森曾经可也被夏宝整得好几天不敢睡觉,生怕床上又冒出什么活物。
俩兄弟的作风是,夏宝负责闯祸,夏天负责收拾烂摊子。
胡静喝了一口果汁,咸的赶紧吐掉:“怎么这么咸。”
胡静下意识起身,却起不来,裙子被粘住了。
“小野种,你们俩阴我。”
胡静反应过来,气愤不已,她将手里的杯子砸向夏宝,夏天身手敏捷,一脚踢开杯子。
“敢伤我弟弟,找死。”
杯子碰到桌子碎了,果汁四溅,溅了胡静一声。
“我的衣服。”胡静急忙起身,一用力,嘶啦一声,裙子被扯坏了,一截裙子黏在椅子上,胡静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
“啊!!!”
胡静崩溃尖叫,慌忙去找东西遮住,却什么都没有,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急得原地打转。
胡静的尖叫声吸引了众多宾客的目光,她里面穿的什么颜色的小内内被看的一清二楚,大家议论纷纷,也有哄笑一团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夏宝夏天一起做鬼脸:“让你骂我们,活该。”
俩孩子很聪明,没说是为了苏卿出头,给苏卿招黑。
两人刚才离开大厅,特意找来了万能胶水抹在椅子上。
万扬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他刚才还在想俩孩子找胶水做什么,原来是用在这。
陈秀芬走过来,胡静急得快哭了:“妈,这俩小野种害我。”
陈秀芬顿时不高兴了,她如此宝贝这俩孩子,怎么能容忍别人骂小野种。
鉴定结果还没出来,陈秀芬已经把俩孩子当成自家孙子了,亲切得不行。
“还不快去换衣服,憋丢人现眼。”陈秀芬将披肩丢给胡静。
胡静一张脸爆红,羞愤不已,一咬牙,接过披肩系在腰上,捂住屁股低着头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