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看上了你,要娶你做小老婆。”
“什么?”
苏卿目瞪口呆,嘴角一抽:“你爸想老牛吃嫩草?我可没答应呢,再说了,我连你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说娶我就娶我,都能做我爸年纪的人了,他脑子里想啥呢。”
苏卿真的很惊讶,这父女俩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秦雅菲把陆容渊抢来做老公,秦震天又要娶她。
这不是逗人玩吗?
秦雅菲脸色一沉:“怎么,我爸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还不想嫁?”
苏卿冷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叫我小妈?”
“你……”秦雅菲又被气着了。
就在这时,一个嘴角上有疤痕的男人走进来:“二小姐,秦老大让我把苏小姐送过去。”
一听是秦震天要人,秦雅菲摆手:“送过去吧,对了,陆容渊在哪?”
“在客房里。”男人说:“秦老大说,让陆先生好好想想,任何人不能进入。”
秦雅菲皱眉:“他拒绝了我爸?”
男人迟疑着说:“嗯,陆先生宁死不从,还说如果非要娶二小姐你,那他就、就……”
“就怎么样?”秦雅菲迫不及待的问。
苏卿也挺好奇陆容渊是怎么回绝的秦震。
男人说:“就…挥刀自宫。”
噗嗤!
苏卿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也没想到,陆容渊还真是绝,挥刀自宫也不要娶秦雅菲。
秦雅菲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狠狠的瞪了苏卿一眼。
苏卿立马收住笑,却还是忍不住笑抽了:“这可真不怪我,秦二小姐,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好笑了。”
秦雅菲冷怒道:“把她给我爸送过去,我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是,二小姐。”男人立即将苏卿从铁笼里带出来。
秦雅菲俯在苏卿耳边冷笑着说了句:“对了,提醒你一句,我爸脾气不好,对女人特别的粗暴,我爸之前那些女人都是受不了我爸的凌虐,自杀死的。”
苏卿为自己默哀三秒钟。
原来是个变态。
她只能祈祷着陆容渊那边赶紧脱身,或者楼萦与白飞飞赶紧来,否则她真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苏卿被人带走,秦雅菲看了眼时间,走去了厨房,佣人正在煮宵夜。
秦震天每天晚上都会吃宵夜,已经成了习惯。
佣人见秦雅菲来了,恭敬地喊了声:“二小姐。”
秦雅菲看了眼锅里快煮好的宵夜,拿出一包药,说:“待会放进去,对了,多送一碗去我爸房间里,再送一碗给陆先生。”
“二小姐,这……”佣人有些不敢接药。
“怕什么,这又不是毒药,我难道还能害我爸不成。”秦雅菲说:“这些药只是给我爸助助兴而已。”
佣人明白了:“是,二小姐。”
……
三楼最大的卧室。
极尽奢华,房间里摆了不少古董珠宝,件件价值连城。
床上铺满了美金,古董架子上也堆了不少大红钞片,就连地上都是用金箔贴的。
整个房间亮闪闪的。
苏卿进来房间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字,壕。
一个身着唐装的中年男人站在古董架旁边,正在细心擦拭一个古董花瓶。
苏卿没见过秦震天,但是她一眼就猜到,这人就是秦震天。
“随便坐,别太拘谨。”秦震天侧对着苏卿,低着头擦拭花瓶:“你能说出我手里这个花瓶是哪个朝代的,这里的钱,任由你拿。”
苏卿隔着几米远看了眼花瓶,有一种熟悉感,面上不动声色的说:“我对钱不感兴趣。”
她可没那么听话。
“我还头一次听说有对钱不感兴趣的人。”秦震天倒是对苏卿这句话感兴趣了,抬起了头,当他看到苏卿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
秦震天脸上的表情苏卿太熟悉了,她曾在黄山脸上看到过。
苏卿自知跟母亲长得相似,秦震天又跟母亲是认识的,秦震天一定是把她看成了母亲。
秦震天情绪激动:“你叫什么名字?”
苏卿不答反问:“这就好笑了,你把我抓来,你不知道我名字。”
苏卿暂时不知道秦震天跟母亲有没有什么恩怨,也不敢贸然说自己就是厉婉的女儿。
秦震天长得还挺帅的,或许是保养得好,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老,还能从他的轮廓中看出年轻时是多么的风流倜傥。
“还真是伶牙俐齿。”秦震天将花瓶放在古董架子上:“一个毫不重要的人,我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人长得确实不错,也难怪能迷住陆容渊,让我两个女儿犯愁。”
“既然是毫不重要的人,那秦老大就把我放了吧,你看看你都能做我爸的年纪了,总不能真让我做你小老婆,让你女儿喊我小妈啊,那多不好意思。”
“放了?”秦震天觉得好笑:“落在我秦震天手里的人,可没有可以全须全尾走出去的,更何况你是陆容渊的女人,拿捏住你,那就等于拿捏住陆容渊的软肋,我岂能放了你。”
苏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地煞是靠利用女人这样的卑鄙手段才有了今天。”
“放肆。”秦震天恼羞成怒。
苏卿冷笑:“生气了?被我说中了?”
秦震天压了压怒火,说:“你看看这里,这么多钱,只要你跟了我,这些任由你拿。”
“秦老大,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怎么样才会放我走?如果不打算放我,那就不用谈了,至于给你当小老婆,那是绝对不可能,除非你把我弄死,跟你结冥婚。”苏卿懒得废话。
秦震天盯着苏卿看了一会儿,倏然笑了:“这语气,跟陆容渊还真是一模一样,我记得你好像叫苏卿对吧,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你这个小老婆,我娶定了。”
苏卿皮笑肉不笑:“你想娶我,只怕我妈半夜会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你好好聊聊。”
“我秦震天一手创下地煞,就是一路踩着别人的尸体走到今天的,我活人都不怕,还怕死人?”
“是吗?”苏卿嗤笑着,下定决心赌一把:“可如果这个人是厉婉呢?”
“厉婉?”
秦震天脸色大变,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你刚才说什么?厉婉?你是厉婉什么人?”
苏卿走到秦震天面前,拿起架子上的花瓶:“你刚才问我,这个花瓶是哪个朝代的,这是现代的高仿品,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我妈亲自烧的,这满屋的古董珍藏,只有这一个是赝品,你把它放在这,这个花瓶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
苏卿顿了顿,看着处于震惊之中的秦震天,说:“应该说,做这个花瓶的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你是厉婉的女儿?”
秦震天激动不已:“你今年多大?哪一年哪一月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