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渊话落,靠窗这个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秦雅菲想要离开,那就只有从窗户跳下去。
大着肚子从三楼跳下去,不死也残。
秦雅菲自然不会选择这么蠢的方式。
“陆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秦雅菲镇定下来,不见棺材不落泪,死撑着挤出一抹笑:“我真听不懂陆先生的话,我叫许月,不是秦雅菲。”
“不着急,待会你就懂了。”陆容渊的眼神很冷:“坐下。”
陆容渊的眼神让秦雅菲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身子一抖:“陆先生,你真认错人了,我不知道秦雅菲是谁。”
“你跟你姐姐比,差远了。”
陆容渊气定神闲的倒上一杯茶,冷冷的说:“她做事,比你光明磊落,秦雅菲,我有一百种弄死你的方法,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留你至今,那是因为秦震天也是卿卿的父亲,这要是几年前,我早让你横尸街头,遇上卿卿后,我的手上,也不想再沾血,这是最后一次。”
在陈秀芬出事之前,陆容渊没把秦雅菲放在眼里。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秦雅菲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了。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秦雅菲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已经完全改变了,怎么还会被认出来。”
陆容渊淡淡的说了句:“有句话叫狗改不了吃屎。”
这话让秦雅菲难堪,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容渊哥哥,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难道你就没有对我有一丝丝好感?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爱过我?”
这话说出来,陆容渊都觉得可笑:“你说错了。”
“什么?”秦雅菲懵逼。
“你不配入我的眼。”陆容渊的话冷血无情:“坐在这里,等警方来,这是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给你的最后一丝体面。”
否则,陆容渊无须惊动警方,直接处理了。
秦雅菲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一听警方要来,直接往外跑。
陆容渊眸光深深一眯,动作之快,迅速抓住秦雅菲的手,按在桌子上,拿起桌上刀叉,手起刀落,快狠准,刺穿秦雅菲的手背,将她的手钉在桌上。
“啊!”
秦雅菲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樱花餐厅上空。
鲜血成线,顺着桌子往下流,秦雅菲不敢动分毫,疼得也不敢拔出刀叉。
“疼!”秦雅菲咬着牙,想去拔,陆容渊毫不犹豫,将她的另一只手也钉在桌上。
“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整个樱花餐厅的人都听见了,却愣是没人敢靠近陆容渊这个包厢,也没人来询问怎么回事。
包厢门口是陆容渊的人看守着。
秦雅菲哭着说:“容渊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我真没想过要伤害伯母,这一切都是周亚做的,跟我没关系。”
秦雅菲处在恐惧中,说话整个思绪都乱了。
陆容渊压根不想跟秦雅菲多说一句话,冷锋还真是掐着时间到的,一个小时,一分一秒不差。
冷锋带着人进入包厢,直接拷住秦雅菲的手。
那一刻,秦雅菲后悔死了,她就不该偷跑出来。
她太心急了,她想见陆容渊,如果她能忍住思念,就不会上当了。
不过秦雅菲貌似把别人都当傻子了,将她绳之以法,这是早晚的事。
没有周亚,秦雅菲根本没有自保能力。
冷锋吩咐手下:“把人押上车,直接送回帝京。”
“冷队长,那她的手?”
“我们只管逮捕逃犯,别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又死不了。
言下之意,不管。
手下会意:“明白了,冷队长。”
秦雅菲被带走,冷锋看向陆容渊:“这事总算告一段落,就等着法院那边开庭审理。”
秦雅菲现在是罪加一等,越狱。
“辛苦了。”
陆容渊转了转手里的茶杯,旋即一饮而尽,这次,他总算给九泉之下的母亲一个交代。
这时,车成俊打来电话:“我回岛上了,跟你说一声。”
“嗯,卿卿还在医院?”
车成俊纳闷:“苏卿不是跟你一块儿走了吗?”
闻言,陆容渊脸色大变:“卿卿没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