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的脚被卡住了!”岳灵珊吓了一跳,连拔了几下都没拔出来,急切地喊道,“老三快来救我,我的脚好痛啊!”
话音未落,只见两个与刚才这橙衣小孩长得十分相似的小孩,一下子就跳了进来。
皮卡丘也惊了一下,忙钻到岳灵珊脚底下,想帮她推出来,可惜力气太小无济于事。
“让我来!”黄衣小孩叫了一句,一个跨步就想用拳头去砸那岩石。
“等等!”橙色小孩明显要机灵、细心一些,他连忙阻止道,“你这样砸下去,万一岩石碎了会将姐姐的腿弄伤的!”
“那怎么办!”黄衣小孩一愣,无计可施道。
“找大哥,让他将岩石搬开!”一同跟进来的青衣小孩道。
“我去!”黄衣自告奋勇,一个跃身跳了出去,不过几息又跑了回来,脸色绯红的望着橙色小孩,羞赧道,“二哥你先看看,大哥在哪?”
“……”岳灵珊、橙色、青衣。
橙色小孩翻了个白眼走出草丛,直接昂起脑袋,双眼好似安了两个投射灯,一束肉眼可见的光芒迸射而出。
一瞬间,无论树木草丛、岩石泥土,全都在他眼中视若无物,他从左至右扫了一圈,抬手指着一个方向道:“大哥藏在那边的一颗大榕树上!”
“我去去就来!”黄衣一听,再次化作一束黄光,瞬间消失在草丛中。
又等了不过数息,几个颜色各异,长相却十分相近的小孩同时出现,细数起来竟然有六个之多。
也不知是谁家女人,这么能生一下生了个六胞胎。
“大娃,快救我出来!”岳灵珊一见来人,眼睛顿时一亮,焦急地叫道。
“姐姐别怕!”
红色马褂的小孩箭步上前,左右双手各扶岩缝一边,只见他咬住牙关,双手同时用力,重若千钧岩石,居然真被他那肉嘟嘟的小胳膊推动。
岩缝洞开,岳灵珊感觉脚上压力一轻,忙拔了出来。
虽卡了不过一会儿,但因为她先前惊慌拔动,让小腿几处皮肤破皮红肿。
“有点疼!”岳灵珊眼眶红红。
“我来,姐姐!”先前青衣的小孩上前一步,只见他小嘴一张,一束水流立时喷涌而出,冲刷在岳灵珊的腿上,来自灵泉之水,不过几息便让岳灵珊的腿完好如此。
本来就是一点小伤,岳灵珊却笑得很开心,她很喜欢被一群弟弟围着保护的感觉,见岳灵珊开心,这六个小孩也跟着笑了起来。
“哎,老六呢?”走出来后,岳灵珊数了下人头,忽然问道。
“嘿嘿,我在这呢!”
声音从左侧传来,众小孩望去却不见人影,空中星光晃动,一个蓝色的身影才显露出来,原来老六一直就站在那,只不过没人能见到罢了。
“真不公平!”
岳灵珊撇了撇嘴,不甘道:“一个捉迷藏,老二你用慧眼、风耳找,老六你用隐身无踪法藏,这还怎么玩啊!”
“那,要不咱们换个游戏?”刚现身的老六道。
“不用!”岳灵珊眼睛一眯,瞟向皮卡丘笑嘻嘻道,“咱们藏,让小皮来找!”
皮卡丘:“?”
它眨着眼圆溜溜的眼珠子,迷糊地看了看自己的小短腿。
做个人吧。
……
少室山林间。
一束光从天而降,在山林中化为一个完美的光圆,蓦然惊起一群群飞鸟四散逃跑。
光圆徐徐扩张,直至长成数丈的光柱,旋即晃动了一下渐渐隐没无踪,露出内里的场景。
八个身着铠甲的人类凭空出现在林间。
“哈哈,这把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一个五官削瘦的男人,伸了个懒腰,鼻头耸动贪婪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仿佛这是自由的气息。
“羊癫疯你小子,别像上次一样玩得太过,激起世界意志,连累劳资被追杀了整整七天!”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斥责道。
削瘦男横了他一眼,恶狠狠道:“劳资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爹我叫杨巅峰,再乱叫劳资把你阉了送给东方不败!”
“好了,吵什么吵!”几人最前面的一个男人回过身来横了几人一眼,扭头对身边另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说道,“初墨将便携卫星放出去,看下咱们所处的位子,别特么又像上次一样给劳资弄反了!”
“放心吧老大!”熊初墨轻咳一声,掏出东西开始干活。
趁着熊初墨调试设备的时候,先前吵闹的杨巅峰又开始和那满脸横肉的男人斗起嘴来。
站在队列最前面的队长,看了一眼两人也懒得再管,径直去监督熊初墨操作地图,这家伙脑子灵活,但经常会犯一些低级错误,还是得他多亲自关注,再犯错就将这丫的换了!
站在前面的四人,两个在调试设备,两个在斗嘴吵闹,而位于他们后面的四人就显得格外沉默了。
这四人脸上挂着病态的肤色,从出来后就蹲坐在地,垂眉耷眼、毫无生气,用一双略带阴毒的眼神斜睨着前面,对他们不屑一顾的四人。
明明是一起出现的八人,却分列两队,显得如此格格不入,而且明显还带着极大的仇恨。
“老大,查出来了!”熊初墨神情放松,笑了笑道,“咱们运气不错,开场就在少林寺边上,旁边那座山上还有嵩山派!”
“这个可以有,劳资最讨厌到处跑了!”满脸横肉的男人笑道。
“当然了,难怪你丫活得最久,王八嘛肯定不爱动弹!”杨巅峰适时挤兑道。
“劳资看你是嫉妒爹的名字比你霸气!”横肉男冷笑道。
杨巅峰哈哈一笑道:“对,王霸旦嘛,劳资嫉妒你四只脚!”
“草,你特么再叫我全名劳资就跟你拼了!”横肉男王霸旦怒气勃发道。
杨巅峰道:“这事要怪,你就要怪老家伙给你取的这个名字!主神空间又不认改名,你就得一辈子叫下去!”
“我尼玛!”王霸旦狠狠瞪了杨巅峰一眼,嘟囔道,“等有一天,劳资可以回去,第一件事就死将那老家伙的腿打断!”
几人老大看了眼他俩,再回想下自己的名字,也骤然升起一股怨气。
小时候,四人同属一家孤儿院,可惜院长是老腹黑,根据他们每人的姓,给他们每个人取的名字,都特么跟有啥大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