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就在这里好好感受一下欲.火焚身的滋味吧,我一个月之后再过来,到时候看看师尊还会不会说谎。”洛清婉冷冷看了墨玖一眼,转身离开了洞府。
在她离开之后,墨玖操纵着那道气运护住自己的脑海,那难以忍受的燥热总算消失了。
他尝试着动了动双手双脚,头皮感到一阵刺痛,立马老实了下来,不敢再动了。
他咬牙嘶了一口气:“她居然这么会?”
头发当作束.缚什么的,他还真没有想过,还以为洛清婉至少会拿锁.链来困住他呢,结果居然是这种操作。
还蛮新奇的。
‘宿主,她居然敢打你!’系统握紧了小手,很是生气,“洛清婉她凭什么敢打你,连凤九幽那么强的人都没有打过你!”
这也能提到凤九幽?
墨玖有些无奈:“那你帮我骂骂她?”
系统闻言愣住了,它不知道怎么骂人,那些词汇都被主神给屏蔽了。
但既然宿主要它骂……
系统叉腰,骂了出来:‘她……她算哪根小尾巴!’
“噗呲!哎哟,嘶——”墨玖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结果牵扯着头发,疼得他又倒吸一口冷气。
可即便如此,墨玖依旧在趴在那里笑着,几乎都快笑抽搐了。
‘这哪里好笑了……’系统的小脸一点点涨红起来。
“哈哈哈哈。”墨玖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会儿,总算减弱了笑意,轻笑道:“没有在嘲笑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哼。”系统轻哼一声,明明就是嘲讽,它都听出来了,不理宿主了。
墨玖又被系统萌了一脸血,忽然觉得这个束缚他自由的‘系统’也没那么讨厌了。
‘宿主,您这样的状态保持一个月,真的不会有问题么?’系统说是不理墨玖,还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态。
墨玖感受了一下:“如果不顾身体是否会受到伤害的话,我把这道气运全部用来保护我的意识,撑过一个月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就相当于屏蔽了身体的感觉,算得上是使用了痛苦屏蔽卡?
洛清婉之前发作的时候,他就已经用气运护住脑海,减弱了身体的感觉,她那一巴掌打过来,根本就不疼不痒。
‘那就好。’系统放心下来,然后去玩游戏了。
墨玖盯着脑海里那个小巧的身影,意识也出现在那里:‘来,我教你怎么玩。’
随即系统就眼睁睁的看着宿主把它挤到一边,开始操作游戏里的角色。
‘那个……宿主,我自己能打得过的。’
‘没事,我帮你。’
系统要哭出来了:‘你通关了我玩什么呀!’
‘看着我玩。’墨玖聚精会神。
开玩笑,屏蔽感受归屏蔽感受,难道这一个月他就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那就不用洛清婉动手,后续计划也不需要了,他能直接憋死过去。
所以,他才想到了可以进入脑海的系统空间,玩系统做出来的游戏。
然后看了一眼泪奔的系统。
嗯,欺负蠢萌的系统也别有一番乐趣。
说是一个月,但没有真的一个月,只过了十天洛清婉就再度回到了洞府。
就看见墨玖紧紧闭着双目,像是昏迷了过来,整个脸庞一片通红。
洛清婉走过去,伸手轻轻碰了碰墨玖的脸庞,发现滚烫的要命,怕是有五十多度,换作正常人,只怕十条命都烧死了,但即便是修道者,也扛不住如此之高的温度。
而这时,墨玖微微睁开了眼眸,其中却不存在哪怕一丝清明,有的只有仿佛随时会滴出水来的朦胧水雾,还有那一抹凄迷。
“师尊,可还享受?”洛清婉附耳过去。
墨玖迟迟没有反应,许久后微微转过头,那双眼眸迷糊的看着她,随即眼里流露出一丝渴望与乞求。
他已经接近烧糊涂了,连眼前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只是凭借着本能觉得,这个人能让他脱离这种折磨的苦海。
洛清婉看着墨玖这幅被欲.望折磨的失神浑噩的模样,也不禁心软了一分。
她伸手解开了墨玖的银发,他的四肢顿时无力的垂落下去,十天时间一直都是这样的姿势,早就供血不足,也就是修道者才不会坏死,但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恢复过来。
洛清婉坐上床榻,把墨玖抱在自己的怀里,那炙热与滚烫的感觉令她的身躯轻微一抖,低头看着他失神的双目:“师尊,可还说谎?”
没有得到回答,洛清婉也知道自己的手段似乎过激了一些,压制下墨玖体内的所有妖血,然后再喂给他一颗丹药,他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
墨玖呆呆看着洛清婉的脸庞,做出的动作好像是想要抬起手来,可根本做不到,便艰难的抬起上半身,把头往她的怀里蹭着,渴求着她的气息。
洛清婉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面上却一片冰冷,淡淡道:“师尊,现在可还爱我?”
“爱,我爱你……求你给我……”墨玖嘶哑的呢喃道,索求着洛清婉。
任谁看见他这幅不知廉.耻的模样,恐怕都会无比震惊,这还是那个清冷绝尘,犹如谪仙的冰山雪莲么?
看见被欲.望折磨的连尊严都可以抛弃的墨玖,洛清婉却没有觉得心疼,反而是生出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满足。
这样的师尊,才真正的独属于她,只是她的所有物。
“好,我给你。”洛清婉轻笑着,低头吻了下去。
……
洛清婉放下了昏迷过去的墨玖,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下去。
这可谓是最酣畅淋漓的一次,被折磨了如此之久的墨玖,终于得到了发泄欲.望的机会,简直可以称得上癫狂,直到最后两眼翻.白,身躯痉挛,都还在不断对她进行着索求。
低头看着墨玖,洛清婉怜惜的轻轻吻了吻他,话语温柔:“师尊,你怎么会不爱我呢?”
要是不爱她,又怎么会这样渴望她?
分明是爱极了她,却偏偏要撒谎,激怒她一次才高兴。
真是不听话的师尊,她还得让他更乖巧、坦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