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过来,这些儒雅的男人,在陶商的面前,居然还相信隐藏什么!
真的就是以为,陶商在他们邪马台国并没有杀太多的人,陶商就是一个良善的角色了吗?
陶商看着儒雅的男人的目光,也是有一些不善了。
而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还是对于现在的情况,没有什么太多的了解,
在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的心里面,陶商既然是明白了她是说错话了,那就没有什么样的问题了。
至于刚才这个儒雅的男人,跟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说了什么。跟这个陶商,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这个陶商还能够听明白他们的语言吗?
这可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邪马台国的语言。跟岛国的语言,都是有一些不太相同的。
如果要是土生土长的人,可能还能够在岛国的语言之中,了解一些知识,转而学会他们邪马台国的语言,可是陶商这个外来者,却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这个陶商,是一个天才,在短时间之内,也是不可能学会的。
要知道,她的母亲,邪马台国的女王,还有这个儒雅的男人,可是学了好几年的时间,这才是学会了他们的语言的。
至于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就没有这样的努力了。
她只不过是因为一时的兴趣,而学习了一段时间而已。
后来,却是因为邪马台国的女王非要让她学习这个语言了,要不然的话,可能这些邪马台国的公主,都不可能会说这么多的语言。
因此,在跟陶商说话的时候,她也是会有一些错误。
“还请陛下恕罪!”
这个儒雅的男人,在听到了陶商的话以后,没有任何的犹豫,对着陶商恭敬的拱着手行了一礼以后,这才是对着陶商说道。
“朕想要知道,你错在了哪里了。”
陶商靠在椅子上,对着这个儒雅的男人,轻轻的问道。
虽然陶商的脸上,并没有跟个严肃的表情,可是这个儒雅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时候的陶商,带给这些儒雅的男人的压迫力,实在是有一些太大了。
如果要是陶商的脸色,竟不是这样的话,可能这些儒雅的男人,还会好一点。
而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在看到看着这个儒雅的男人的变化的时候,也是有一些迷茫。
不过。既然这个儒雅的男人,都是对着陶商恭敬的拱着手行了一礼以后,直接跪下去了,那她自然应该也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了。
想到了这里,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也是对着陶商恭敬的拱着手行了一礼以后,也是跪了下去。
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儒雅的男人是这样对着陶商跪下去的。
而另外的一个原因,也是因为陶商带给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的压迫力,实在是太大了。
原本,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在陶商的面前,还并不是这样的畏手畏脚。
因为这些邪马台国的公主知道,她还是有一些作用的。
在这个陶商的面前,只要她的作用并没有消失,那基本上她就是能够安稳的活下去的。
可是现在情况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事情,导致了这个陶商瞬间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样子。
陶商眼神之中的杀意,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还是能够轻易的感受到的。
如果要是她不跟着这个儒雅的男人一样,对着陶商恭敬的拱着手行了一礼以后,直接跪下来,可能她今天就不能够继续活下去了。
而陶商看着这个儒雅的男人,还有这些邪马台国的公主,都是跪在他的面前,也是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示。
这个儒雅的男人,对着陶商跪下去,那是应该的事情。
虽然陶商并不是很喜欢让别人跪下,可是这些儒雅的男人,还有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却并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因为这个儒雅的男人。还有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都不是他们大唐帝国的子民。
要不然的话,就算是他们两个惹怒了陶商,陶商最多也就不过是将他们给杀死而已,绝对不会让他们这样的屈辱的。
而这些儒雅的男人,还有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却是完全不一样。
因为陶商对于他们两个,可是并没有任何松懈的意思。
这些儒雅的男人,还有这些邪马台国的公主的屈辱,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重要。
“现在,你们两个想明白了,你们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有什么不对了吗?”
陶商看着这个儒雅的男人,还有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说道。
“罪臣不应该在陛下的面前,用其他的语言,这样的事情,对于陛下实在是太过于不尊敬了。”
这个儒雅的男人,在听到了陶商所说的话以后,也是连忙对着陶商再一次跪了下去。
而邪马台国的公主,不太明白怎么回事,现在的她,早就已经是迷茫了。
不过,在这个儒雅的男人对着陶商跪下去的时候,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也是对着陶商跪下去了。
只要她的动作很这个儒雅的男人一样,这些陶商就是没有任何的理由,继续对她出手!
反正这些儒雅的男人,还有她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如今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如果要是这些陶商真的要因为这些事情,将这些儒雅的男人给杀死的话,那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个害得他们邪马台国,已经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罪魁祸首要是死了的话,那她就算是死了,应该也是能够满足了吧?
当然了,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还是不想要这样做的。
比起来这样的事情,对于这些邪马台国的公主来说,还是活着更加的有意思。
只要能够活下去,就算是贡献了自己的一部分尊严,在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看来,这也是值得的事情。
“你还真的认罪挺快的啊,你以为这样朕就不能够对你做什么了吗?”
陶商看着这些儒雅的男人,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