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闻。南小杜北老九,十三太保无敌手;乞丐教头纳三少,车夫师爷小阿俏;瞎子酒鬼,黑白无常龙虎豹。四九城十三太保的大名我还是听说过的,也是心仰已久,只是这十三太保神龙见首不见尾,难得一见啊。”李主任说道。
李主任的路子很也,这种江湖上的事情多少也有些耳闻。
“今天你就见着了,而且见着仨。不才,在下便是十三太保中的纳三少,而秦姐便是大名鼎鼎的小阿俏,李主任、杨厂长,你可以称秦姐为大阿姐;还有这位,表面是我们院里的三大爷,小学老师,实则是闻名四九城的师爷。”杨沐笑得很开心。
秦淮茹脸色则黑了,秦淮茹现在知道杨沐为什么会叫自己出来了,又是拉自己来凑数了。三大爷倒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手中折扇一挥,还真有白纸扇的架式,一下子唬住了杨厂长和李主任。
“师爷!”杨厂长和李主任拱了拱手说道。
“见过两位,早就听闻轧钢厂杨厂长和李主任的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三大爷文绉绉地说道,并拱手行了一礼。
“我们也早就听闻十三太保的大名,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失敬,失敬。”杨厂长说道。
然后,杨厂长转头看向秦淮茹,拱手说道:“见过大阿姐。”
秦淮茹有些手足无措,学着师爷的样子,拱手回礼,却是不发一言。
“没想到我们轧钢厂藏龙卧虎啊。”李主任连连叹息道。李主任也很无语,打死他也想不到秦淮茹就是传说中四九城十三太保中的阿俏姐。
想到这,李主任居然腿开始发颤,幸好还没对秦淮茹下手,否则,自己不被打个半身不遂啊,传闻十三太保都很能打的。李主任也明白为啥杨沐打架非要带着秦淮茹去。
“大茂啊,不,三少啊,那其他几位太保呢?”李主任好奇地问道。
“别的太保杨厂长和李主任或许没见过,但有两位太保你们经常见。”杨沐脸上忽然露出了整蛊般的微笑。
“谁啊?”杨厂长和李主任齐声说道。
“十三太保中的北老九和瞎子。”杨沐说道。
“北老九、瞎子?北老九我不明白,但是你说瞎子,咱厂里没有瞎子啊。”李主任说道。
“瞎子不是眼瞎,而是心瞎,瞎子就是傻柱。”杨沐说道,心想,傻柱如果不是心瞎,怎么会栽到秦淮茹手中,被秦淮茹拿捏一生,坑了一生。
“嘶~”杨厂长和李主任再次直吸了一口冷气。杨厂长和李主任点了点头,心想傻柱确实是心瞎,不心瞎的话怎么嘴这么臭,不知道讨好领导?同时,俩人再一次感觉到自己命大,不久前刚收拾了傻柱,傻柱没打自己闷棍,拍自己黑砖,已经算是有良心了。
“不对啊,大茂,傻柱要是这么厉害的话怎么可能会被人挂在旗杆上?”李主任问道。
“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与你们相处,没想到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李主任既然问了那我就摊牌了,那天将傻柱挂在旗杆上的就是我,因为傻柱要对我下黑手,结果不是我的对手,为表示惩戒,我就这么做了。”杨沐呲牙一笑。
“这就解释的通了。”李主任一想到当时傻柱认定了是杨沐下的手,再一想到十三太保个个能打,便释怀了。
“我以为你们十三太保是一伙的呢。”李主任舒了口气。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了恩怨就有江湖,十三太保怎么可能齐心,而且我们十三太保虽然都很能打,但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我们的实力也有高下之分,就像瞎子傻柱,他的身手就不如我,也不是阿俏姐的对手。”杨沐说道。
杨沐没有撒谎,傻柱不是自己的对手,同样,从某种角度来讲,傻柱也不是秦淮茹的对手。
但是,这话听到杨厂长和李主任耳朵里就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傻柱连秦淮茹都打不过?杨厂长和李主任惊异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能咋办?她也很绝望啊,又无从解释,只能露出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笑容。杨厂长和李主任下意识地露出了讨好的笑容。杨厂长和李主任虽然身居高位,但也知道,这些江湖中人能不惹就不惹。
“那北老九呢?”杨厂长问道。
“北老九就是我们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杨沐脸上再次露出了整蛊般的微笑。
“他?他就是北老九?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古话言之有理啊。”杨厂长叹息道。
李主任也没想到易中海居然就是北老九,再一想到这些人都住在一起,不由得说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居然隐藏着五位太保。对了,三少啊,易中海为啥是北老九啊?”
“因为他每个月工资九十九。”杨沐说道。
杨厂长和李主任直接傻了,杨沐这句话直接将他俩给整不会了,工资九十九就是北老九?当然,杨厂长和李主任只是认为杨沐在开玩笑,有些事情不方便细说,俩人哈哈一笑,这事就算揭过了。
“对了,大茂,我们这是去哪打架啊?”李主任一见十三太保带头打架,多少有些兴奋了。
“赵家坳!”杨沐随即将赵家坳发生的事情叙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这事北老九易中海不方便出手,所以就由我来代劳,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法律治不了他们,就由我们来治!”
杨沐虽然开的很快,但到达赵家坳时也差不多中午了。刘黑狗的手下和大院子弟一开始还很兴奋,但是,不一会儿就烦了,再加上车上太挤,时间一长,众人就急了。
一下车,所有人如同猛虎出狎一般,快速地聚集在杨沐身前。
“目标:前方赵家坳。攻击对象:赵家坳中所有的成年男子,上!”杨沐已经懒得再分辨谁有罪谁无辜了,反正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先打了再说。
杨沐要的就是震慑,狠狠的震慑。杨沐得考虑后面的事,虽然主犯受到了制裁,但是一些从犯,或者间接从犯法律无法定刑,他们并未受到制裁。更关键是,易中海大哥一家的坟地在赵家坳呢,永远不要高估这些人的底线,像掘墓、鞭尸这种事情他们做的出来。
杨沐就是将他们打痛,让他们在心底不敢升起一丝不好的念头和想法。
“冲啊!”钟跃民一声令下,大院子弟开始往前冲。
“冲啊!”刘黑狗也是一声厉喝,刘黑狗的手下也开始往前冲。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双方的差异来了,大院子弟的冲击方式并不是紧密冲击,而是三人为一组,三四组为一个班呈散兵线形式往前冲,更有意思的是,从杨沐的视角来看,大院子弟一分为三,一部分正面直冲,另外两部分则是一左一右,迂回包抄,颇具现代士兵进攻的架式;
刘黑狗他们则是以小组为单位往前冲。刘黑狗的手下在三大爷的规划下,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组,这些小组最少五人,最多十人,而且这些小组之间配合默契,隐隐连成一体,向着赵家坳冲去,有些古代士卒冲锋的架式。
此时,赵家坳的人正在做午饭,忽然听到了山呼海啸般的冲杀声,待出来一看,便看到一大波人满含怒火地冲杀而来。
能不怒吗?让你在颠簸的车上,人挤人地站上两三个小时,搁谁谁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