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一旁自己的孙儿,年长老者向他投去了询问的目光,有些急不可耐的等待着他的介绍。
曾明明白,走上前来,先是冲着年长老者招呼一声,遂说道:
“爷爷,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人就是我说的那位医术高人,也是我的同学,叫江枫!”
“好一个年纪轻轻的医术高人,真是让老朽自愧不如呀,此等眼力,只怕在整个中医界都当得上上乘。”
曾老和颜欢喜,在江枫身上上下打量,话语之中满含赞赏之色,有些惊讶江枫年龄,却更多的是震惊江枫医术。
中医医术高深之辈,一个眼力一个动作便能看得出来,江枫的诊断之术,无疑是出类拔萃的,就连曾老都是自叹不如。
面对曾老的赞赏,江枫谦虚笑了笑,也不忘赞扬一番:“久闻曾老医术高深,小辈才兴起拜访之意,来得匆忙了,没带什么拜访之礼,还望曾老不要见怪。”
“哈哈,老朽不是迂腐之人,随意就行,不知小先生家师名号?”
江枫的奉承还是让曾老十分开心的,不过曾老却更多的对江枫的老师感兴趣,弟子都如此,那么老师岂不是更加厉害?
江枫和声说道:“家师不理尘世之事了,早已隐居,遂让我游历长长见识,恕小辈不能说太多家师信息了。”
说着,江枫屈身微弓,还请曾老原谅。
“呵呵,无碍无碍。”曾老也不见怪,依旧眉开眼笑说道。
一旁见着两人相互和谈的中年男子却是急上心头,刚才江枫虽说病根,却并未说诊治之法,也不知到能不能诊治,这让他即是担忧又是心急呀。
“曾老!曾老!”中年男子实在按耐不住,只有出声叫唤了。
曾老回神,将目光从江枫身上移开,落到中年男子身上,这才想起诊断事来,笑颜也随之收敛。
“曾老,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中年男子焦虑问道。
“张局长,刚才这位小先生所说的就是你的病因,你五脏损耗过度,已是到了枯竭的地步,运作功能已是全无,有些麻烦呐。”曾老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
张局长听闻曾老的话,顿时浑身一颤,瞬间面如死灰。
“还请曾老费力,帮我治好啊,只要能将我治好,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求曾老了。”
张局长本是天海市市警察总局局长,最近突然感觉身体无力,头昏眼晃,且食欲不振,看了好几次医生也是无果,身体反而更加的差,甚至还有好几次昏了过去。
意识到大碍的张局长立刻放下手中的公务,听闻曾老医术高超,便前来求诊了。
曾老眉目紧锁,道:“如果是早些治疗或许还好办,可张局长耽误时间太多了,这……”
曾老也是束手无策,张局长听闻,身体顿时一软,无力支撑,如一滩死水瘫倒在了地上,目光空洞呆滞无神。
看着他这般模样,曾老也是苦叹不已,奈何他是真束手无策呀。
“虽然可以以病入膏亡一说,但也并不是没有医治方法,只要使得五脏功能再生,再加以好生调养,身体就能恢复了。”
曾老与张局长的对话江枫全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虽说张局长的病有些难治,不过对于江枫来说,还是说不算是难事。
江枫的这话一出,不仅张局长再次生起希望,就连曾老也是一诧,对于江枫的话怀有三分疑惑、七分好奇了。
“你说的当真?”张局长神情有些激动,看向江枫不确信的问道。
江枫闻言笑了笑,道:“肯定当真。”
张局长再次涌起一份力气,从地上起了身来,双手攀上了江枫的双肩,语气中带着兴奋与急切:“只要你能治好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江枫却是摇了摇头:“医为患者,不以谋财谋私,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什么条件。”
张局长听着江枫的话,有些愣住了,这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说不要钱也不要条件的。
不过这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什么都不损失又能治好自己的病。
“好一句医为患者,不以谋财谋私,小先生,你的医德真是让老朽敬佩呀。”曾老看向江枫的眼神多了些质的变化,更多的却是赞赏与钦佩,发自内心的赞赏与钦佩,与江枫年纪医术无关。
江枫对于曾老的赞赏还之一笑,说道:“曾老,小辈有一仓促的请求,不知能否答应。”
曾老一怔,随即笑着应允道:“呵呵,小先生尽管说就是,你是我孙儿的至友,又是老朽少有的敬佩之人,只要力所能及的事,老朽定不迟疑。”“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借这个地方施针,不知曾老能不能答应?”江枫神情肃然而道。
而曾老一听施针两字,顿时瞳孔扩张,神情难掩震惊之色,脱口不由一声惊呼:“你还会针灸?”
针灸乃是中医最难学门道,不仅要牢记穴位之处,而且还要非常熟悉所处穴位与身体的结构,从而加以熟悉运用,针灸不仅要求十分严格,还不能出一点差错,哪怕下针差一星半点,轻则效果全无,重则丧命。
此时江枫说要施针,这如何让曾老不惊,曾老自问熟用针灸之法,却也对张局长的这病束手无策,江枫却要用针灸才诊治张局长的病!
震惊之余,曾老却也想一探究竟,连忙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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