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圣城因百圣成名,不是说有一百个圣人,而是圣人叫百圣,百圣城里最出名的当然是百圣学府,孙曦的试炼第一站就是这里,入学。
百圣学府旁边的迎宾楼里给无道定好了一间豪华的套房后,孙曦出门去百圣学府打听入学的办法。
入学的方法有好多种,有人推荐的可以,自己考取的可以,花钱上学的也可以,这个花钱的最合适孙曦。找到学府的管事,一年五万两的学费直接交了两年,办理好入学手续后,跑去迎宾楼给无道说了一声,自己就回到学府自己的宿舍。
他的宿舍和其它花钱上学的学子们的宿舍在一起,都是独门独院的房子,生活十分方便,只要花钱,什么东西都会送上门,这是学府专门对他们这些有钱学子开的方便之门。
但是孙曦住到这里后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区域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住,没有其它任何人,出去一趟一打听,原来在学府里,自己花钱上学的,是最让人看不起的,说明你是没有人脉也没有学识,只能靠钱。只要在学府中学成出去的,谁又会缺钱呢?所以,花钱进来的也都混到集体宿舍里住着,为的是不让人看轻。
知道原因后孙曦没有感觉,依旧回到自己的独门独院里,关上房门,倒出储物手镯里一路上给自己置办的各种东西,乐滋滋的摆弄着,才像他这个年龄的孩子。
按照无道的要求,他要在这里读两年书,成绩要超过所有人,所以,第二天上课时,他早早的就到了,打坐了半天,才有人陆陆续续的到来。
学府里面不按年龄分班,讲课都是大课,时间表都公布在学府的广场上,想听那堂课自己记好时间去听就行,所以课堂上有二十岁的青年,也有像孙曦这样的少年,没人在意这些。
作为一个筑基境界的修练者,两个时辰的课对他根本就没有丝毫难度,老师讲的东西也是牢牢地记住,课后,自己到书库里面看书。因为有神识的关系,书看的很快,记得也很快,一个下午看了两百本后就停下,回去宿舍开始思考领悟一天所学,弄清楚其中的道理。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个月后,孙曦的身上开始出现了一丝书卷气,性格上也更加沉稳起来,虽然时常能看见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笑话他是花钱上学的,可他却根本不在乎这些。
一个月中,去了迎宾楼一趟,无道问了他几句话后让他喝了碗汤,就打发他回去,让他下个月再来。
孙曦自己出去后,偷偷的出了城,在郊外的旷野中御剑而飞,在没人的地方,把自己的拳法掌法和身法全部施展一番,感觉自己的功力又有所精进,高兴的仰天长啸一声,找到一条小河,跳进去扑腾一会儿,上岸后功法运转,身上的衣服瞬间就烘干,没有一丝的湿气。仗剑飞行到离百圣城很近时,才悄悄落下,回到学府。
随着读的书越多,孙曦对于自己的这种状态也有了越多的理解,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凡人了,是书中描写的那些仙人了,虽然还有些半知半解,但是他清晰的知道,无道肯定是仙人,还是那种非常非常厉害的仙人。自己有一天也会那么厉害吗?
读书的日子让孙曦的见识越来越广,而且结识了很多同龄人,闲暇时会一起出去玩,学府的生活算是步入了正轨。
再过一个月,就是春秋大考的时间,学府里面彻底的安静下来,大家都开始温习功课,准备接下来的考试。唯有孙曦,每天固定的到书库读书,每天已不是读两百本,而是五百本。自从每月到无道那里喝一碗汤开始,孙曦发现自己的神识在不断的增长,精神力和记忆力都是大幅度提高,他知道那是每月库里自己还没有读过的那些书,孙曦计算了一下,应该还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读完,那时候自己应该十一岁了,他有些想家,想念父亲母亲。
大考如期而至,孙曦的成绩还算可以,但是没有达到无道的要求,拿到第一。原因是文章的文笔差了一些,没有得到高分。这让孙曦见无道时心中有些忐忑。
无道除了问他几个问题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他喝完汤要离开时,塞给他三本书。一本诗经,一本唐宋诗词,还有一本药经,就打发他离开。
无道对于孙曦,从来都是引导为主,不刻意的教育,保持他的天性,让他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创造力。作为拓纪最伟大的修练者,孙曦的道路是他自己走出来的,不是人教出来的,无道深知这一点。
诗经和唐宋诗词,增加的是孙曦的审美,药经却是一部实打实的学问之书,记载了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的药材,包括它们的药性药效,三本书里,这本才是无道让他重点阅读记忆的。
春秋大考之后,是学府两个月的休课时间,除了离家太远的学子们没有离去外,其它人都回家去了,百圣学府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这反倒让孙曦安静的读书修行了。
薄薄的一册药经,内里却是一个广袤的世界,每一株药材都是真实存在的,每一株药材都有详细的介绍,别人休息的两个月里,孙曦都是在药经里渡过,即便是这样,他也只看了不到三分之一,学府开学了。
两个月不见,好朋友们再见自然是亲近一番,出去吃喝玩闹一阵,又开始了新的学习。
前面的几个月,孙曦依然是在学习药经,把它们牢记在心,这让他总共花费了四个月时间,学完药经后孙曦突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只好去迎宾楼请教无道。
这次无道和他聊了很长时间,从诗经聊到唐宋诗词,从药经聊到修练,听他对这些事情的看法,听他对修练的认识,中间两人还出去下了一趟馆子,无道还给他的储物手镯里补充了许多果汁,都是鲜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