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家的别墅便陷入了一片寂静。
时间渐渐来到了深夜,江海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呼吸不上来,睁开眼一看,谭温言居然拿着枕头摁在了他的脸上。
“温言!”
谭温言的力气不大,江海将枕头拿走之后,看见了谭温言那空洞的眼神。
“怎么会?不对……”
江海对着空洞的眼神再熟悉不过,他知道大事不妙,立马翻身起来,一个手刃将谭温言打晕。
只见谭温言立马放下了手,瘫倒在床上。
“南韵!”江海将谭温言放好,立马就起身想去看看江南韵的情况。
可没想到门一打开,就看见江南韵闭着眼睛站在门口,江海眉头一皱,心想讲南韵怎么会在这里?
忽然,江南韵就好像被激活了一般,从背后拿出一把水果刀,朝着江海的胸口扎去。
“韵儿?”
江海将江南韵手中的水果刀拍掉,随后一个手刃下去让她也晕倒。
“该死!”
江海将江南韵抱回自己房间的床上,随后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门口的保镖。
“嘟嘟嘟……”
可是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江海立马从窗户那看去,发现大门口站岗的两个保镖已经不见了。
外面的保镖绝对是被那些人悄无声息的收拾掉了,现在别墅四处都是危机。
江海立马拨通了丁宁的号码,说道,“小宁,现在江家潜入了那些人,他们不仅仅操控了南韵,还操控了你江阿姨!”
“你先拖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行,那我们就在马路上碰面,别墅里已经不安全了,我要带着她们先离开这里。”
“嗯!江叔叔,注意安全!”丁宁挂断了电话,穿上衣服就开着跑车往江家跑。
江海则是扛着谭温言,搂着江南韵,直接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而且江海还稳稳的落地了,还是在抱着两个人的情况下,随后来到车子旁将两人放进了车后座。
江海刚刚把车门关上,背后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江大董事长,怎么晚了不睡觉想去哪呢?”
“没想到真的是你……张红艳……”江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像对此早就有所洞悉一般。
这个女人正是心理辅导中心的张红艳,她看着江海的眼神当中充满着仇恨。
“张红艳,这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对江家做出这样的事情?”江海问道。
“是吗?无冤无仇?也是,江董事长在位子上高高坐着,怎么还会到十六年前海丽小区发生的事?”
这句话可让江海立马精神起来,也立马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以及她的目的,“你……你是当年那个女人,该死,当时我就应该彻彻底底的把你杀了。”
“呵呵……”张红艳冷笑道,“正是因为当年你没有杀死我,才让我有了报仇的机会。”
“当年的事情是我错的,请你不要牵扯到我的家里人,放过我的妻子和女儿吧!”
“啊哈哈哈哈……放过你们?江董事长把我想得太好了吧?你当年杀了我丈夫和孩子,现在却要求我放过你的孩子,你难道就不觉得亏欠我吗?”
江海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早已经被暴露,那也没法再隐瞒下去,无奈道,“你既已找上门,那就不要怪我绝情,斩草除根了!”
说完,江海的表情忽然犀利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儿,随即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江海一掌朝着张红艳打来,可她丝毫不慌,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眼看张红艳要硬接这一掌,忽然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了张红艳的前面,使出一掌与江海对拼。
“砰!!!”
两道澎湃的章风碰撞在一起,江海好似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车头上,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
出现的这个人正是张红艳的哥哥钟源,是一个江海都无法对抗的强者。
见情况不对,江海也没有跟对方硬拼,直接爬进了驾驶座里,准备开车先带江南韵和谭温言离开。
“还想跑?”钟源看透了江海的想法,立马冲了过去。
只见江海立马将两颗烟雾弹扔出去,四周迅速弥撒着浓厚的烟雾。
“嗡!!!”
江海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直接冲出了别墅。
“追!别让他跑了!”
“放心,江海和他的妻儿都跑不掉的。”说完,钟源施展着轻功追了上去,宛若一只燕子。
车里的江海一边开车,一边吐着血,刚才那一掌的威力确实不小,让他受了很重的伤。
江海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去找龙爷寻求庇护,要么去找丁宁,可他又担心丁宁可能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嗡嗡嗡!!!”
江海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江海立马拿起来接听,问道,“小宁,你现在到哪了?对方还有一个高手,我已经开车逃了出来,但是他还在追我。”
“江叔叔,你别急,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才刚刚开除别墅。”
“那你先小心点,我已经开到半路了,不出十分钟我们就可以相遇了。”
丁宁在黑夜中又提高了车速,跑车的速度立马彪到了两百迈,要是去晚了,恐怕江南韵他们就会有危险了。
丁宁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选择今天晚上就动手,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丁宁有些猝不及防。
十分钟过后,丁宁终于看到了江海的车辆,而且还看到了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影在快速移动,那个人应该就是追击江海的人。
轻功如此了得,看来实力还是不赖的,钟源抄着近路来到了江海的车子旁边,冷笑道,“我看你有还能跑到哪里去?”
钟源直接来到了马路中间,脚轻轻一点,脚尖接触到的地面开始一点点裂开,随后,他往江海的车顶跳去……
钟源的修为很高,只要他想,一脚便可以将这辆车子踩碎,更别说待在里面的人能够活下来了。
江海也感受到了车子上方传来的压力,心想大事不妙,可自己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