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禄哪儿敢动,他听到动静,一转身,秦卿就跳上来了。但他没动手!双手悬空举着,看向沉着脸过来的谢晏深,表示着自己的清白。
禹禄的身材练的很紧实,一米八几的身高,黄金比例。
不能不承认他身材好。
秦卿瘦长,挂他身上,显得娇俏。
长那么大,谢晏深从未羡慕过旁人。
但这一刻,他有些憎恶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健康的男人。
谢晏深伸手,掐住她的咯吱窝,直接把人从禹禄身上抱下来。
禹禄大气都不敢出。
谢晏深:“开车门。”
禹禄慌乱的点点头,拉开了车门,谢晏深把人塞进去,她想爬出来,被他顶住头,又推了进去,顺势自己弯身上车。
禹禄这会心跳飞快,这么多年来,有两样东西,他是绝对禁止的。
禁欲,禁赌。
这么些年,他也确实做到了。
任何诱惑,在他这里就像是碰到了铜墙铁壁,怎么都行不通。他把所有的诱惑,都当成是危险。他能成为谢晏深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有这一点因素。
他无父无母没有软肋,又不会轻易受到诱惑。
而谢晏深的周围,危机四伏,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确保住他的平安。
否则,他这样一副身子,捏死他,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禹禄想了半天,刚要起头,说点什么。
谢晏深先说:“不用想太多,她发酒疯,谁也控制不了。”
禹禄微微松口气。
回到宁安区,佣人已经放好了洗澡水,谢晏深托着她到楼上,弄进浴室。
扒光了放进浴缸,秦卿先是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浑身充满了抗拒,身体绷紧,双手几乎缠死了他的脖子。谢晏深只能慢慢哄着,浴室内的暖气充足,她这闹的,谢晏深出了一身汗。
秦卿慢慢的放松下来,整个人浸泡进了水里,舒服的喟叹出声。
谢晏深低笑,就坐在旁边陪着。
喝醉酒一个人泡澡会出事。
他这会倒是心无杂念,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心里盘算着的事儿。秦卿这会困倦,脑袋一歪,差点撞到浴缸上。谢晏深手快,立刻扶住,她倒是安逸,在她掌心蹭了蹭,就舒舒服服的靠着了。
谢晏深往前挪了点,帮她托着脑袋,“你是谁?”
“秦卿。”
“身份?”
她停顿了一下,“罪犯。”
谢晏深没有再问下去,他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
给她洗完,吹了头发,谢晏深觉得有些累,便只脱了身上那件带着浓重酒味的衬衣,在秦卿身边躺下了。
第二天,秦卿起的很晚。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头疼欲裂,昨夜里的事儿,断断续续,不是记得很清楚。
她觉得难受,起来后,又洗了个澡,精神才稍微好一点。
这会,谢晏深已经去公司了。
期间他打过一个电话到家里,询问秦卿是否起来。
没有直接打她手机,是因为怕打扰她睡觉。
秦卿下来,看到了秋云,已经准备好了午餐,宿醉以后,要吃的清淡一些。秋云是比较了解她的口味,午餐是她亲手做的,三道菜,都是她爱吃的。
其他佣人被打发去做事,这里就她们两个。
秋云先给她说了一下,黎芸和秦芷的情况,这两人都很老实,安安稳稳的养伤。母女两单独待在一块的时候,秦芷倒是说过要怎么办,还提议告诉秦义昌。
被黎芸否决,甚至还让秦芷以后就听秦茗的话,别作妖。
秋云说:“应该是真的怕了。”
秦卿知道她们近段时间不可能作妖,因此秦卿这两天也没把她们放心上。
她喝着粥,余光看了秋云一眼,心中叹息,如果秋云能被自己所用就好了。
脑子活络,身手好,做的菜也特别好吃。
而且,两人脾气还是挺合的。
有时候一个人做事,总有偏颇的时候,若是旁边有个人,有商量那就能事半功倍。
她毕竟没有通天的本事,也会有犯错的时候。
想在自己身边放个自己人,实在难于登天。
秦卿心里惆怅。
秋云感觉到她心情似乎不太好,不太懂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转变,不是应该开心的么?
秦卿一边吃,一边又开始回想昨天喝多了之后的事儿。
断片是有的,就是因为断片,她心里就有点发慌。
谁知道,会不会吐露什么。
秋云:“对了,还有一件事禹禄叫我跟你交代,李勤不见了。”
秦卿一顿,“自己跑的?”
“是。”
秋云面不改色的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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