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道长对着家乐招了招手,道:
“家乐,你就留下吧,听你大师兄的,去帮帮你的、呃……”
最后“师娘”二字,四眼道长还是没能说出口,立即就遭到胡媚娘一个漂亮的白眼。
“去吧,早些回来,贫僧正好先去收拾一下家里。”
一休大师摆了摆手。
徐策朝着两人微微躬身,然后便带着箐箐妹子朝清泉而去。
家乐望着两人的背影,小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羡慕,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个妹子啊……
此时的天色已经开始有了灰蒙蒙的迹象,徐策、箐箐,两人一前一后。
箐箐妹子很腼腆,没有说话,很安静。
徐策瞅着已经走出了一段路,便笑着对箐箐随意的聊道:
“箐箐,你和一休大师是怎么认识的啊?”
这个问题,徐策很关心的,因为在以前,他一度怀疑箐箐是一休大师的私生女。
箐箐妹子微微扬头,不知为何,她的脸颊莫名的浮现出一抹红霞,好在此时的光线也不是太好,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实际上,徐策的眼力劲多好啊,怎么可能看不到,心头有些偷乐,颜值,不管是后世,还是现在,都是吸引异性的最佳法门。
箐箐妹子喃呢道:
“小时候有算命先生,说我命运多舛,如果不在十八岁之拜入佛门,就会死。
然后在十天前,正好是我的生日,一休大师路过我家化缘,原本我和我的家人都忘了这事了。
但一休大师看了我的面相后,便提了出来,后来才想起了这事。
我就这样拜入一休大师门下,师父说了,只要跟着他修行三年,我身上的因果就能解除。
对了,大师兄,我和你一样,也是俗家弟子。”
徐策听得啧舌,这桥段,怎么有点像是在箐箐妹子小时候,说她命运多舛的那个算命先生,就是一休大师扮的啊,然后时隔多年,将箐箐妹子给骗来当女和尚……
好吧,应该是徐策想多了。
一休大师应该不会闲的那么蛋疼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了,一休大师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要是他没有将箐箐妹子忽悠上山,这么好的妹子,指不定就便宜哪个王八蛋了呢!
所以说,一休大师是个好人哩。
“哦,这样啊,一休师父乃是得道高僧,他的话不会有错。”
徐策随意的回了一句,心头的那些腹诽,丢一边去。
“是啊,我也相信师父的话。
大师兄,你真的太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像今天这么激动。”
“呵呵,不是我厉害,是一休师父看的起在下。”
徐策谦虚了一句,而后问道:
“箐箐妹子,你有对象吗?”
啊!
箐箐妹子顿时就愣住了,怔怔出神道:
“大师兄,你干嘛问这个啊?”
同时,箐箐妹子脸蛋的那抹红晕更甚了一些,带着羞涩。
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啊,相当的腼腆,男女之间那点事啊,根本就没法提,一提就脸红。
真是个,纯真美好的时代啊,不存在幼儿园还是预约的悲惨现实。
徐策回头看了一眼,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太可爱了,腼腆吗?
呵呵,很喜欢。
此时此刻,这山路狭窄的,天色也开始黑了,视线也呈现出灰麻灰麻的颜色。
“没啥,就是随便问问。”
“哦。”
“……”
两人聊着天,渐渐的也熟悉了起来。
突然间,箐箐妹子尖叫一声“啊!”,一块凸起的石块将箐箐妹子给绊倒在了地上。
徐策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木桶,蹲下了身子,看着眼眸都疼红了的箐箐妹子,心头默默感慨,这是老天给给了箐箐占他便宜的机会啊。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狗血的桥段,好吧……
徐策关切的问道:
“怎么样,摔着哪里了?”
箐箐妹子指着脚腕,红着眼说道:
“大师兄,我的脚、脚扭了,好疼。”
徐策脱掉箐箐的鞋子,是一双秀气的小脚,没有脚臭,裹着一层白布。
徐策扭了扭箐箐妹子的小脚,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软组织受到了点损伤,修养几天就能好。
不过现在是没法走路了,我来背你吧。”
徐策说话时,眼神很清澈,一点都没有要占便宜的感觉,其实心头乐开了花。
天赐良机的近距离接触,要是浪费了,就白痴了。
他现在的道行,可以背着箐箐从木屋到清泉一百个来回不嫌累。
“啊!大师兄,软组织是什么啊?”
箐箐问道。
徐策扶额,怎么突然有种家乐出现了的既视感。
“呃,就是骨头没受伤的意思。”
徐策一时间也没找到合适的词汇来代替“软组织”三个字。
“来,大师兄背你。”
“大师兄,真、真的要背吗?”
箐箐妹子很是不好意思,脸蛋滚烫的不行,心跳更是狂跳不已。
徐策板着脸说道:
“傻丫头,你还能自己走吗?我是你大师兄,怕什么!”
“大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
“赶紧的,别废话了,一休师父还等着我们挑水回去。”
“哦,好。”
箐箐妹子爬上了徐策的背。
徐策两手一手拿着一个木桶,背上还背着一个人,但脚下的步伐却更快了几分,如履平地。
箐箐刚开始还有很羞涩,但稍稍时间长了些,好像背着自己的这个便宜大师兄,是真的只是背她而已。
心头不知道为啥,竟然浮现出了一抹失落。
这种感觉很奇怪,是一种患得患失。
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很单纯,男女之事很羞涩,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
箐箐晃了晃脑袋,将脑海里面的乱七糟八撇开,双手搂着徐策的脖子,感受着背着他这个男人身上的温度,一时间,竟然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徐策的心情如何,呵呵,当然不会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淡然啊。
他的心里很惊喜啊,背着箐箐妹子,感受着背上的两团圆滚,这罩杯丝毫不必任婷婷的小啊。
甚至他觉得,有可能比任婷婷的还要大一些。
果然啊,自己的眼光不错,就是这么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