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懂规矩
禁法空间开启的刹那,瞬间将那两位长老笼罩。
两位长老也顿时察觉到了禁法空间的诡异,面色皆是一变,下意识的察觉到了危机,想要暴退,但是已经晚了。
我身化残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一拳轰出。
一拳出,空间崩裂碎开,直接撕裂了两位通神境长老的肉身防御,在他们不敢置信震惊的目光注视下,他们的肉身直接消失了一小半。
“噗噗…”
两位长老,狂喷着鲜血,横飞而出,狠狠的砸落在地,晕死了过去。
这一拳的力量之中,夹杂着我对于阴阳之力的感悟,不仅仅是摧毁了他们的肉身这样简单。他们的元婴和灵魂,也在这一击之中被重创了。
若是没有特殊的灵丹妙药治疗的话,以后就算能够修复肉身,也必将境界大跌,此生无望再迈入通神境。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那位四长老,瞳眸猛地一缩,眼神中的凝重之
意更浓郁了。
“姜河,你…”
“四长老,注意身份啊!”
我打断了四长老的话,悠悠说道:“在姜氏之中,你的地位,与本座差距不小,要懂规矩!”
我已经看出了四长老有问题,四长老也察觉到了,但是彼此都没有挑明罢了!
四长老深吸一口气,拱手微笑说道:“副殿主大人,老夫刚刚有些失礼了,还请大人勿怪!”
我摆摆手,虚伪的回应道:“四长老哪里话,本座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怎么会怪罪四长老呢!哦,对了,刚刚下手有点重,那两位还得抓紧时间救治才行啊!”
四长老眸中闪过了一抹异色,笑呵呵说道:“大人,我等奉大长老之命…”
“大长老的手伸得有点长了!”
我淡声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的说道:“四长老可以回去回复大长老,本座最近脾气不太好,若是大长老执意要调整姜氏的某些计划战略的话,本座不答应也不会反对!若是想跟本座撕破脸的话,还请他亲自来一趟比较好!”
话音落,未等四长老回应,我猛的出手。
不是针对四长老出手,而是直接轰向了空中。
锁龙大阵封困这方区域,四长老带来的那些长老亲自掌控,就算是通神境大圆满级别强者想要将其轰碎,也不是一招就能够做到的。
但是我的力量不同,不属于山海界的力量,源自于域外星海。
这一拳,爆发出的力量,比刚刚轰击那两位长老的力量要蛮横太多了。
一击出,风云变色,苍穹轰鸣颤动,锁龙大阵的力量瞬间湮灭。
“砰砰砰…”
一连串的闷响之声,从四长老带来的那些长老的身上传出,他们皆是闷哼一声,身躯颤抖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受到了些许的反噬,看向我的眼神中出现了惊惧之色。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笑眯眯的对四长老说道:“锁龙大阵,针对的是姜氏的敌人,不应该针对自家族人,四长老认为如何?”
四长老微笑不语。
我盯着四长老,轻声说道:“若是四长老执意要执行大长老的命令的话,本座随你走一趟,回主城如何?”
“大人,不可!”姜鎏急忙说道。
“不能回去!”大护法也沉声说道。
我摆摆手,依旧盯着四长老,似笑非笑的说道:“从这里,返回姜氏主城有段路程,本座有些疑惑,还想请四长老为本座解惑呢!”
四长老沉默了一会,拱拱手,说道:“副殿主大人,我等不敢强求,这就回去复命。至于大长老会不会亲自前来,那就看大长老的意思了!”
说完,四长老手一挥,很干脆的带着人急匆匆离开了。
我凝视着四长老等人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
不是我不想对四长老动手,而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想招惹这样的麻烦。
如今的四长老,明显已经被姜氏埋骨地的某位老祖残魂夺舍了,像他这样的,如今在姜氏主城那边还有多少,我也不清楚。
姜氏老祖们,一部分是支持姜厄的,另一部分是反对
姜厄的。
现在看来,大长老应该是得到了一些老祖的支持了。
闹吧,看看你们能够闹出什么花样来!
姜厄虽然闭关,但是我不信他对于主城那边的情况不了解,只不过是暗中关注了一些事情的发展罢了!
一旦等姜厄动手,估计就会是另一种局面了。
我对于姜厄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绝对不会给对手活路的。
姜氏自古流传至今,内部腐朽也属正常,这一次跳出来的人,很有可能最终的结果都不太好。
去芜存菁,才是姜氏长久传承的道路。
四长老等人走后,大护法等人拥簇着我来到议事厅那边,七嘴八舌的说着我离开这段时间的一些事情。
如我所预料的那般,姜氏主城那边大长老开始大刀阔斧的修改了一些族规,执法殿的权势被打压的近乎没有了,很多的长老立场明确的站到了大长老那边。
同时,还有一些姜氏不太显眼的长老们,纷纷突破,实力提升的迅猛,皆是发声支援大长老那边,大有要废掉我这个副殿主的架势,明摆着要架空姜厄。
大长老敢这样做,若是说背后没有姜氏老祖们的支持,打死我都不信。
现在这情况,看起来就是姜氏老祖们一部分支持姜厄,一部分支持大长老,够乱的了。
除了这些情报之外,还有一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
大护法说,这几天,冥宗旧址那边不太平,周边又有不少势力一夜之间消失了。血魔宗那边,终日惶惶,我派过去镇守的一些元婴黑甲卫也消失了一些,据说有人在血魔宗那边留信,让我前往冥宗那边一趟!
我思索了一会之后,带着姜鎏和数十位黑甲卫,直接前往血魔宗那边,想询问清楚,究竟是谁想要见我。
是那黝黑青年?
还是那改名为忘忧的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