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丫头,总是被我们抓到了!”刀疤脸看了看晕倒在车座上的年轻女孩儿,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为了等到这个机会,他们可是在这附近徘徊了好几天呢。“走,把她带回去交差!”
“是,彪哥。”车子发动,如离弦的箭,飞快的朝前驶去。
这一幕,好死不死的被某些太闲的人看在眼里。
“咦,刚才被绑架的好像是苏小姐吧?”
“你没看错?不会吧。以她的身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人带走?!”
“马有失蹄你不知道吗?哎,你们说,要不要跟主子禀报一声?”
“又想回去蹲马步了吧?这种小事,怎么能拿去打扰主子的清净!”
几个人讨论了一番,然后发现,刚刚还在附近的冷一突然不知所踪。
片刻之后,就见他们高高在上的主子换了一身皮衣,骑着哈雷机车,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冷三怔怔的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冷千亿戴着头盔,英俊的面容藏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鹰隼般的眸子。一身紧身皮衣,包裹着他修长挺拔的身躯,既性感又不失帅气!
此刻,他周身散发着浓浓的冷意,平日里的高贵矜持,早已不复存在。
机车呼啸而过,穿过十字路口,很快就追上了那辆黑色的轿车。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出手,而是不近不远的跟着。在对方起疑之前,从容的钻进一条小巷子里,顺利的避开那些人的视线。
“还以为有人跟踪我们呢,真是虚惊一场”负责开车的小弟见后面的车子拐了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刀疤脸睨了他一眼,说道:“瞧你点儿出息!”
“说实在的,彪哥。咱们这么做,要是被人发现了,怕是要吃不完兜着走。苏家,可不是那些小门小户啊”有人担心的说道。
“怕什么?!天塌了,有路爷替咱们顶着!”陈彪瞥了一眼后车座上双目紧闭的苏乔一眼,不屑的说道:“更何况,有了她这个人质在手,还怕苏家不把那笔钱交出来?”
“那若是他们报警了怎么办?”
“想要这丫头活着回去,他们自然不敢报警。”
“可万一他们无动于衷呢?毕竟,她只是苏家的私生女,又不是正牌的大小姐”
“那就把她卖去南洋!凭她的样貌,也能卖个好价钱!”
“说起来,这妞儿长得是真的不错,细皮嫩肉的,腰细腿长,嘿嘿”
陈彪瞪了这些不安分的人一眼,说道:“想要怎么处置,我说了不算。她是路爷要的人,你们都给我把罩子放亮一点儿,别特么的给我惹事!”
“不敢不敢”
几人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开到了临江码头附近。因为上次发生的事情,临江码头这边已经戒严了,出入都得经过仔细的盘查。
“彪哥的车不认识吗?”司机小弟见那些人过来盘问,忍不住啐了一口。
“上边儿交待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彪哥,您多担待着点儿。”负责守门的汉子看到陈飙脸上的刀疤,这才陪着笑放行。
陈彪嗯了一声,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车子缓缓的开了进去,拐了个弯就再也看不到了。
冷千亿在附近的一座高楼上看着车子消失在视线当中,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路爷,陈彪说有要是求见。”一个留着光头的年轻男子叩了叩门,小心翼翼的禀报。
屋子里,路野正趴在沙发上享受着美女的按摩,听到手下的汇报,好一会儿才抬手示意波霸美女停止手里的动作。“你先回房间等我。”
波霸美女朝着他抛了个媚眼儿,这才扭着水蛇腰离开。
不一会儿,陈彪和架着苏乔的两个手下前后脚走了进来。
“彪哥,我把姓苏的那丫头抓回来了。”陈彪说着,朝着旁边让了一步,露出身后虚软的被人拖拽着一直低垂着脑袋看不清面容的少女。
“哦?就是从赌场赢走一百万的那丫头?”路野坐直身子,眯着眼睛说道。
他年纪并不大,但因为长时间的养尊处优,五十岁不到就长出一身的膘来。尤其是那个向外突出的啤酒肚,比即将临盆的孕妇还要大。
肥头大肚,说的就是这种人。
陈彪低下头去,道了声是。
“把她的头抬起来。我倒要看看,这个三番两次跟我们作对的丫头片子,究竟长得什么模样。”路野将身子朝后靠去,摆出一副大哥的姿态。
陈彪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开了盖子的酒水,就要朝着苏乔泼过去。
“不用泼,我醒了!”一直没动静的苏乔,突然站直了身子。
与此同时,她的针也出手了。
一枚朝着路野而去,另一枚则是送给陈彪的。至于他的那两个手下,还不配她浪费武器,直接两个踢腿,就乖乖的躺下了。
“呲”路野猝不及防的被针扎中肩膀,疼得呲牙咧嘴。
陈彪的身手是不错,动作也很快,但再快也快不过苏乔。苏乔扔针只是个幌子,她真正的招在后头。欺身而上的时候,陈彪刚刚躲过苏乔的钢针。但是下一秒,他就被苏乔手里的天蚕丝锁住了喉咙,呼吸骤然变得困难起来。
不过,苏乔也没有想让他死。
她伸手在他的腰椎上一掐一拉,只听陈彪一声痛苦的哀嚎,整个人就虚软的瘫了下去,没了声音。这,算是他刚刚敲她脖子所付出的代价。
路野一脸惊恐的望着须臾之间就制服陈彪的少女,想要逃就发现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居然一招之内就把他的心腹给废了!
“放心吧,他只是晕过去了,还死不了!”苏乔笑盈盈的走向路野,好像在聊天气一样轻松。“只不过呢,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瞧,我还算仁慈吧?”
路野面色苍白的望着她,吓得说不出话来。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他的胯下淌出,瞬间让整间屋子里充满了酸腐的骚臭味。
他,竟然被吓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