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三十好几的男人,喜欢一个小丫头,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我会对她负责,照顾她一生,倘若你给我这个机会的话。”薛进知道离婚这条路很艰难,岳父和白思思都是阻力,再来还有儿子。
可是他考虑到白思思的种种行为,也觉得没有必要迁就,他们终不能长久,没有连羽,以后还会出现别人。
“你在放什么屁?你想的美,我妹妹才多大,怎么能嫁你?”连俊面红耳赤,为薛进的没羞没臊而汗颜。
薛进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
“不嫁我,她又能跟谁?”他言之凿凿,回头盯着连羽道:“小羽,你说,我以前对你好不好?”
女孩被眼前的状况,弄得心神不宁,被他这一问,更是耷拉下脑袋。
如果单单从生活上来说,对方没有亏待自己,可他也做了很多坏事,不是吗?欺负自己,陷害哥哥,这能叫好吗?
连俊几乎想抽妹妹几巴掌,知道她含蓄害羞,但面对是非,要立场坚定。
“你不要问了,想娶我妹妹,你这辈子都别想,现在话都说完了,请马上离开,我不想看到你。”
连俊看着薛进,就像在瞧一只痴心妄想的赖蛤蟆。
男人也不恼,将下巴高高扬起:“你好好想想我的话,这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是真心的。”
连羽听不下去了:真心?难道就能不择手段的达到目地。
“叔叔,我求你,先走吧,别说了。”连羽哀求道。
连俊听不得任何刺耳言语,看了看没骨气的妹妹,火气再起:“没什么考虑的,你就该进监狱,而不是在这里大放厥词。”
薛进颇不以为然,冷哼了一声,看得青年浑身冰冷:他本来以为能对付得了薛进,可如果孩子真的生下来,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吗?
连俊此刻无比心虚,在这个法制还不健全,随处都有漏洞的国家,到处充满了奇迹,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流氓欺负的进了监狱。
一时间青年只觉得无比头疼,不感深究下去:他此时才怀疑,自己的坚持,赔上妹妹的一生,到底值不值得。
薛进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
他抬起眼帘,柔声跟连羽道别,而后淡然的愁了一眼连俊,大摇大摆走出了病房。
男人一走,房间静的可怕,连俊魂不守舍的在沙发椅上坐下,他想着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如果孩子真的没办法让薛进进监狱,妹妹又该如何?
本来百分之百的胜利的法子,如今看来赢的几率只剩下一半。
官职越高,手段越厉害,里面的猫腻,连俊是不清楚,但没少听到一些骇人听闻的不公事。
他随即想到妹妹被射杀?是啊,连杀人都敢做,薛进那帮人还有什么不能?而自己这边有什么胜算?原本以为陈林会帮大忙,最后也是个叛徒。
他唯一的筹码就是孩子,妹妹肚子里的孩子,连带着还有妹妹一生的幸福。
连俊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平时很少抽,但眼下心烦意乱;他很想理出头绪来,所以吸一根定定神。
连羽看着哥哥闷头抽烟,也不敢作声,实际上,她还没从薛进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
连俊第二天,来到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他是来咨询堕胎事宜,青年没有做出任何决定,只是觉得该问一问,可得到的答案,让他十分吃惊。
妹妹由于中了枪失血过多,严重贫血,短期内没办法进行手术。
如果再等几个月孩子大些,堕胎还是有危险,所以医生的结论很简单:不能轻举妄动,安心静养。
连俊几乎想要骂娘,有种逼上梁山的感觉。
在他最无助的时刻,终于再次想起了陈林,尽管对方出卖了自己,让薛进潜入病房,但真到需要人时,连俊所能找的,只有他。
陈林知道电话在马三手里,但并没有回去取,只是问了谁来过电话,对方十分精明,没有透露出连俊;陈林在潘然那里过了夜,第二天才拿回手机。
接到连俊的电话,陈林十分欣喜,但话语平常。
青年旁敲侧击的对到保镖的事,陈林故作惊讶,几乎勃然大怒,决定将那两人换掉,另外派一拨。
本以为能借机缓解关系,温存一番,但连俊却很快挂了电话,弄的陈林真的动了肝火,决定给他点颜色看。
换了保镖的翌日,小护士又跟他告密:男人又来了。
连俊几乎忍无可忍,但没有再给陈林打电话,因为他知道,陈林在敷衍自己,换多少保镖都没用。
于是不得不另想办法──他掐着薛进来的时间点,跟着进了连羽病房:他打也打不过薛进,骂也没用,所以只能死死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好在这样一来,男人就不能轻薄妹妹,两个大男人睁着四只眼睛,盯着小女孩吃东西,让连羽觉得无比别扭。
待到稍晚,薛进走了,连俊才撤了出来
为了感谢陈林的帮助,薛进将政府的一个公园改造工程承包给了陈氏,并指定吉祥酒店为本部门的定点消费单位,一时间陈家兄弟的事业更上一层楼,在本市更加如鱼得水,而与此同时,儿子那边却出了问题。
老师打来电话,将孩子的异常情况反应一番,薛进意识到白思思和自己的不足,他们的家庭问题迫在眉睫。
ps:没改错
☆、(19鲜币)155离婚
男孩从校车上下来,远远的望见自家的楼房,微微有些发愣。
前两天进行测试,考的分数很不理想,他下意识的想到了老师的警告:如果成绩还没提高,将要请家长谈话。
男孩抿了抿嘴角,皱起了眉头,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符的一股叛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书包,卷子都在里面,实际的情况很糟糕,他不仅名次没有提高,还滑落几名。
男孩尽管不想进家门,但眼看着天黑了,他又能去哪儿?
他慢悠悠的迈着步伐,以前几分钟的路程,足足用了二十分来到熟悉的家门前,他停顿片刻,才拿出脖子上挂着的钥匙。
门打开后,屋内传来一阵香气,但这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
“啊!你回来了,怎么有点晚?”一把女音传来。
男孩头也没抬,自顾自的换下运动鞋,从柜子里找出自己平时穿的拖鞋,而后将书包扔在玄关处的小桌板。
“路上有些堵车。”男孩懒洋洋的回道。
他边走边看了眼对面的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只比妈妈大了两岁,但脸色蜡黄,眼角也爬上了细纹。
“哦,是吗?”见男孩坐在沙发上,去拿遥控器,女人迟疑了片刻,仍是出声阻止:“都快吃饭了,先别看了,吃完再看好吗?”
男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