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基地范围的……大扫除……
弄脏了才会需要打扫……是要在全基地范围弄脏她吗?
辜橙橙可不会天真的觉得是什么队员们心血来潮想搞搞基地卫生,平常他们可是连晾个衣服都得催促半天的。可是全基地范围内……那也太可怕了吧!辜橙橙压根就分不清杨镜熙这到底是说真话还是逗她,她希望是逗她,毕竟他经常这么做。可明爹只做了一次啊……
那么欲望深重的一个人,只做了一次……
这样的话,是真的了……
辜橙橙或许是有些夜盲症的,竭力的睁大了眼睛也还是什么都看不清。黑暗中抽插的黏腻水声极清晰,她听到男人在喘息,但又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他在喘。会有其他人吗?在她什么也看不清的时候,在黑暗中,在某个角落里,会有一双甚至不止一双的窥伺的眼睛吗?
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但很奇怪的,她并不感到非常害怕。
趴着后入这姿势入的不算特别深,但很舒服。辜橙橙额头上发了一层细细的汗,手指无力的抠着红木柜子的边沿。她不敢叫,发出声音也不敢,就怕惊动了谁过来“啪”的一下打开灯……看见她趴在这柜子上屁股翘着给人操,那她要不要活了?硬是忍着,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
“你就是仗着我心疼你……”手腕忽然被抓住了,往后拉着连带着上身也提起来。男人伸手去捏她的下颌,迫使她松开牙齿。
“都咬破了……”他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摩挲过,随后换了舌尖,尝到血腥味,“很难受?”
辜橙橙不吭声。
男人已经习惯了她偶尔会表现出来的奇怪又坚持的倔,并且喜欢着这一点。明明有时候连“愿意给老公吃鸡巴”这种话都能喊的出来的,偏偏清醒时候不准他留下过夜。把老板给她口述的那几条规定牢牢记着,拒绝他的时候还会喊出来,她在读书的时候肯定是一等一的听话好学生,能把八荣八耻班规校规一板一眼背出来的那种,可爱的不像话。
杨镜熙莫名的被取悦到了,将她捞起来换个姿势,自己坐在了柜子上,让她坐上来吃进去:
“不高兴了?”
“没有……”这回倒肯答了,蚊子哼似的一声,要不是杨镜熙听力好肯定是听不清的。嗓音抖成这样了,一听就知道委屈的不行,说没有是糊弄鬼呢?杨镜熙捧着她一点一点浅浅的操着,不急不慢的,倒叫她想不清楚后面到底是不是有人还等着了。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样?”杨镜熙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漫不经心的问。
如果他没有插在里面的话,辜橙橙只会把这句话当做寻常聊天,是会认真回答的。可是现在男人的鸡巴就密密实实的插在她里面,时不时的抽动几下,上头的经脉一鼓一鼓的……以后要怎么样?是问她要换什么姿势吗?
见她不回答,杨镜熙以为她是走了神,轻轻的用牙尖在她的手指上咬了一下。并不多用力,所以不疼,有些酥酥麻麻的:
“要转会吗?”
“什么?”她很懵。
确实是走神了!杨镜熙又无奈又好,捧着她的胯骨狠狠地往上耸着操了几下,挑她敏感的地方撞。本来换了姿势辜橙橙要好受些了,被鸡巴这么一通乱顶操的一颠一颠什么也想不起来,让男人延迟了好久好久也没听到回答。杨镜熙以为她是默认,一向的耐心有些把持不住,分了只手下去掰开她的肉瓣往里面操,还用拇指摁住她的小珍珠去揉。尚且温存的性爱骤然变得激烈起来,辜橙橙本就被操弄得在极点边缘险险打转的快感瞬间攀至巅峰,绷直了脚尖来了一次高潮。
察觉到少女嫩穴一咬一咬的收缩起来,杨镜熙也没打算放过她,就着她高潮时候敏感又不设防的那点时间狠命的往里面操,逼得她眼泪成串的往下落。他吮吸着少女嫩嫩的小舌头,少见的显露出强势来:
“要转会去哪里?付星伦那个队吗?”
辜橙橙压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提到付星伦,但胆小如她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男人误会了也生气了,连忙揪着他的衣领解释道:
“我不转会!就在这里,一辈子都呆在这里。”
一辈子?
杨镜熙知道自己自私。少女才十八岁,正是性子不定又爱玩的时候,这么点大的小姑娘嫩的能掐出水,喜欢别人或者被别人喜欢都是正常的事情。他可以忍受辜橙橙不止喜欢他一个人,但无法接受她可能会离开。
她确实可能会离开。她不该拘束于这一方天地,在这之外,有可供她自由奔跑的广阔辽原。
但她说她不会走。
一辈子都在这里。
好。
你之前说过会一直喜欢我的……我也可以妥协。
男人紧绷的肩膀略微放松了些,辜橙橙感觉到刚才几近窒息的氛围缓和起来。numb很少这样的……辜橙橙有些无措,抱紧了他的肩膀安慰性的将脸埋了进去。杨镜熙的呼吸扑在她颈侧,有些痒痒的。
“辜橙橙……”他的声音也是少见的沙哑。
“你可以不爱我,但是别辜负我。”
她从不明白。
不明白numb这话的意思,也不明白他说话的语气为什么好像听起来……有些难过。
若要深究到爱的方面的话,辜橙橙觉得她不会“爱”。
是个动词。
她曾经尝试过的,但显而易见那被证实了是错误的方式。所以,不是不能,而是她“不会”。
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样去爱另一个人才是对的,她的付出未曾得到平等的回馈,她表达爱意只换来恶劣驳斥,所以她不懂,不明白。
奈奈告诉她爱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因为你的付出是主动且单方面的,不该要求对方也平等的回馈给你同等程度的爱。
总结下来就是一件很苦的事情。
所以,倒不如说她是在刻意回避好了。一种近乎诡异的理智和冷静。
情爱本身是美好的,不然也不会引得成千上万的男女迫不及待的往红尘欲沼中跌堕。只是她不愿意再接触这类事情,曾毁掉她人生的情爱在她眼里无异于危险品。即便是喜欢着y神,那也只是暗暗的放在心底不敢诉诸于口,因为十有八九会给对方带来困扰。
因为她不是多优秀的人。她是被讨厌的,嫌弃的,灰头土脸又异想天开的蠢丫头。
“好的。”她说。
“我不会辜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