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徐妍暖乘车缓缓离去,杨辰心里除了割舍不下,还有一些不放心,虽然说了我不去送你,可是最后还是一招打了辆车!
“跟上前面那辆黑色的车!”杨辰向前一指。
中年司机看杨辰是在公安局门口出来的,以为他是便衣,好奇地问道:“您这是执行公务?”
杨辰没有理他,专注地看着徐妍暖乘坐的那辆车,双眼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又过了一会,司机实在忍不住了,“哥们,你认识那车牌号不?”
见杨辰还是没有理他,就直接说道:“那是省里大衙门的专用车牌,你年纪轻轻,可别跟错了!”
见他还要说话……
杨辰实在被他烦得没办法,只好说,“前面车里坐的我朋友,她去机场,我想悄悄的送送她!”
“哎呀,那我误会了,你这朋友身份可了不得啊!”
他以为杨辰会顺着他这句恭维接话,谁知又让他失望了。
过了一会又问道,“我猜你一定是送的女朋友!”
“你再说话我就下车了……”杨辰怒目而斥。
“好,不说……不说!”他连忙打着哈哈。
可是过了一会,“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
这个司机有感而发,又哼起了歌来!
在无限的忍耐中,看着徐妍暖坐着黑色轿车,畅通无堵直接进入了机场的停机坪,杨辰算是放下了心来,这地方一般人是进不去的,就算吴四海他们有天大的能耐,也不敢在这里做手脚。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哥们,我可没有特别通行证,这个再停在这里就违章了,咱们回去?”司机看着伤感的杨辰道。
杨辰心情本来不好,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司机的摧残了,恨不得在这司机的哑xue上点一下子,最后几个深呼吸忍住了,给钱打发掉这个出租车司机。
此刻的他宁愿走回去,也不愿和这个话痨在一起了!
当杨辰乘坐大巴,晃晃悠悠地从机场到家后,手机就接到了徐妍暖的短信:“我已到京,勿念!”
“知道了,好好休息一下,多陪陪家人,保持联系……”
“好,你也注意安全!”徐妍暖又回了一条。
“嗯……”杨辰拿着手机又陷入了沉思,徐妍暖究竟会怎么抉择呢!
儿女情长这种东西,让两世为人的杨辰很纠结,因为他在那一世都没经历过这种叫爱情的东西。
尤其是他俩这种心照不宣的感情!
不过他尽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把压力带给徐妍暖。
在纠结中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徐妍暖再没有一条信息,不过此时一条新闻却震惊了海城。
四海集团吴四海父子经海城中级法院审判,分别被判处了死刑与有期徒刑15年,随即其多年来利用黑势力的非法手段,开发土地、巧取豪夺他人财富、故意杀人及多起绑架的恶行被纷纷曝光。
其中就有吴四海雇凶伪装成意外车祸谋杀马宝国一案,也有徐妍暖被绑架案,当然肯定不会提到她的具体姓名。
同时省里下来的专案组还根据杨辰提供的证据,查处了一批为吴四海保驾护航的保护伞,不光那位好大哥,很多贪赃枉法、徇私舞弊的官员也都受到惩处。
因为社会关注度高,影响大,这一切从快从严地完成了。
看到这个消息,杨辰是欣慰的,那古武社被拆的郁郁心结化解了不少,特意前去马宝国的墓地吊唁。
真凶伏法,杨辰告慰了马宝国的在天之灵,并保证将他的古武社尽快再开起来!
随后他便将对徐妍暖的思念放在心里,先忙起武馆筹备的事情来了。
谁知当他将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却发现营业执照无法批下来,他多次跑了相关部门,都是以各种不合格,不达标拒绝了他的申请。
营业执照下不来,他的武馆就不能开张,这一切就都得搁置了下来。
杨辰请赵山河找了一些朋友去疏通,最后都说办不了,具体啥原因也是都是三缄其口,忌讳莫深地说不知清楚,一副生怕惹火烧身的样子。
这个情况将赵山河也弄糊涂了,他帮杨辰分析可能是得罪人了,对方很有背景,故意卡他,可是分析来分析去,曾经最大的敌人吴氏父子都已经伏法了,不应再有什么敌人了啊。
看着赵山河跟着一脑门子官司,杨辰道:“不要想了,如果是为了找我麻烦,这个人最后自己会站出来的,到时候再说!”
赵山河想了想,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这就如同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一个道理,下了这么大功夫,最后不出来露露脸,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想明白这些,杨辰反倒不急了,就想看看是谁在背后使黑手。
这天他正坐在装修好的武馆内打坐,门外传来一阵机车的轰鸣声,由远到近,很快来到门口,旋即戛然而止。
杨辰听到这么大的动静,知道是正主终于上门了。
他没有丝毫的畏惧,带着好奇,推开了武馆的大门,迎了出去。
只见三辆豪车停在了武馆的门前,最前面的是一辆炫得亮眼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后面两辆也都是百万级的suv城市越野车。
豪华的汽车拉风的场景,吸引了无数路人的驻足。
此时红色法拉利的车门缓缓升起,将里面坐着的一位带着黑色太阳眼镜,穿得一看就是高档的休闲装,形象好,气质佳和杨辰差不多大的青年展现了出来。
后面suv中快速下来三个西装革履的彪形大汉,笔挺的衣服似乎束缚不住他们那健壮的肌肉,一看就不是一般健美选手。
三人步履矫健地来到那辆法拉利车门口,摆出警戒姿势,同时第三辆车门也打开了,下来了两三个年轻人。
为首的一脸献媚地走到那辆红色法拉利车身前,微屈身体,恭敬地说:“白少,就是这里了!”
坐在车里被称作白少的青年,将墨镜抬起,架在了头上,四处观望了一下,似是看到了站在门前的杨辰后,又将墨镜放下。
随后慢慢抬起了那修长的腿,一下就从车上跨了出来,颇是干净利落!
须知这种低底盘、矮座椅的车子,不借助腰部移动的力量,是不好出来的。
站稳后的他,对着旁边毕恭毕敬的媚笑青年道:“张少,那门口站着的就是杨辰?”
“白少,对,他就是杨辰……您太客气了,以后叫我小张就行,在您面前,我哪敢这么称呼……”
“好,小张,既然到你这来了,那我就客随主便!”白少没有客气的道。
“白少,是您赏脸,给机会……”张少的媚笑得更甜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