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锦绣微微一呆,轻抚着脸上的红指印,“我觉得他刚才看我,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这样引我上钩,这个男人不简单,你相信我,坤哥……”
坤哥扬起手,又想打她一巴掌,最后,却缓缓放下。
他摇头,长长叹息起来:“锦绣,如果我年轻二十年,我岂会把你向外推?我,我真的老了即使保养再好,也掩盖不住事实,这十多年来,我从来没有碰你一下,不是我嫌弃你是寡妇命,也不是狠心抛你空守闺房,而是我真的老了……”
“我答应你,如果你诱出了楚扬那小子破解机关地秘密,那么我放你自由,你尽可以找个称心如意的男人,以后好好地过你地人生,我还给你一千万做嫁妆……”
“坤哥……”
在坤哥和祝锦绣讨论如何设计楚扬的时候,楚扬和邱奕正走在路上。
出门时,摸金校尉钱友自告奋勇说给楚扬和邱奕找间房子。
楚扬和邱奕回车上取了背裹,取了食物和水,由钱友引着向村东一个很破旧的窑洞走去在转过三叉岔道口时,有个戴着棒球帽的老外追了上来,用英语冲着邱奕喊道:“嘿,美女,我们谈谈。”
“谈你妹,赶紧滚!”
楚扬挡在邱奕面前。
“如果你不想死,就给我滚远点!”
那老外大怒,又冲着邱奕用结结巴巴的汉语喊道:“五万一次,怎么样?如果你同意,我和朋友四个人一起玩,那么我给你二十万,怎么样?如果你同意,我,我再多给你一万美金,听清楚,是美金!”
邱奕拔开楚扬地手,朝老外走过去。
那老外大喜,伸出毛森森的手,就想拉邱奕地小手,谁不知邱奕闪电般飞出一脚,正中那老外的裤裆
“啪”
楚扬和钱友都听,似乎有什么踢碎了,下身都是一寒,吓得整个人都僵直了。
那老外痛苦捂住身体,软跪在邱奕地面前,痛得满脸胀红,想嚎叫,又因为极度痛苦而呼叫不出。
邱奕又一脚轰踢在那洋子地下巴,那老外牙齿断裂,口血激溅,他摔倒在地面的同时,她已经掏出手枪,瞄准了老外的额头眉心:“臭狗,刚才那两脚,就是我的回答现在,我再送你去投胎。”
吓得钱友赶过去急急地摆手,惊叫道:“邱女侠别开枪,现在已经很紧张了,一开枪很容易造成大火拼的,现在已经打残了这王八蛋,不如算了。”
听了钱友话,邱奕收回枪:“这条狗命可以迟些再要,今天就算了。”
邱奕转身离开,楚扬也跟在了身后。
两人跟着钱友一起,走进了他安排地窑洞中。
窑破旧,几乎什么也没有,不过倒有两桶食水。
就是这两桶食水,就让这一间啥也没有的窑洞租金高达五万块。
邱奕一看这两桶矿泉水还没有开过,点点头道:“出去,我要个洗澡。”
楚扬呲牙一笑,冲着钱友道:“你先回去吧,她要洗澡。”
“你也出去!”
邱奕一瞪眼,楚扬马上陪着笑脸道:“我替你守好门口……要不咱们节省一下水资源,一起洗?”
邱奕冷着脸,直接将手枪的子弹上膛,咔嚓一声,吓得楚扬狼狈地逃出窑洞外面,钱友暗中偷笑,跟他说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还递给楚扬一个对讲机。
十分钟后,老外的同伴,发现了受伤的他,其中有个为首的金发男子咆哮如雷地吼道:“是谁?是谁把尼卡尔打成这样的?查出来,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约半小时过去,金发男子窑洞中,有个黑瘦的男子在两个老外地陪同下,走过来,他向金发如狮的男子伸手,示出四个手指金发披肩抛给他四千美元。
但那人不住地摇头,直到加到四万,他收了钱,走到窑洞口,往楚扬那个方向,指了一指,说了句:“第十二排,第三户。”
那黑皮肤男子抱着钱,飞快地逃跑了。
金发男子冷笑道:“没出息的家伙,走我些人知道,招惹我们的下场是什么!”
当楚扬远远看见几个老外簇拥一个金发高大男子向这边走来,他满不在乎地吹起了下刘海儿。
此时的村西,有个干瘦如柴的老头子,微微地咳嗽,眯着针一般的小眼睛,向这边看看,又问身边的~汉道:“是我们的人出卖消息的?”
那大汉赶紧低头,应道:“是猴子,搭外线的人,不是我的人。”
“是梁坤?那小子不是他请来的吗?”那干瘦如柴的老头子又咳一下,问:“那小子,是什么来路?”
大汉先自腰间解下葫芦,双手递干瘦如柴的老头子,再恭声回道:“叔,都查过了,是轻烟门那个女传人引入的,说是星海市来的公子哥儿,出手阔绰,是个大买主。”
“梁坤多疑,哪可能轻易信。”
干瘦如柴老头子轻哼一声,道:“你去看看动静,有必要就出手,拉他过来,不是猛龙不过江,我看那小子并非可欺。梁坤他越梁坤是提防的人,证明越有能力,我们越要争取。”
“是,叔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大汉点头领命,匆匆而去。
他走后,干瘦如柴地老头子用枯爪般地双手。拍了拍胸口,微微咳嗽起来。
小眼睛越眯成针状,唇角露出丝冷笑意味:“养不熟地兔崽子,真当我真老糊涂了,不知道你早与梁坤有勾结?想谋我位置,你还早得很……”
金发男人带着手下,已经走到楚扬那个窑洞前。
楚扬就坐在窑洞口,旁若无人地抽着烟,好像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老外之中有个光头地肌肉男大怒,想冲上前去,踢开外面围了半圈地烂柴栅,冲进去收拾楚扬。
有个戴眼镜地高瘦异国男子,赶紧拉扯肌肉男一把:“纳尔斯,小心……”他缓缓地上前,蹑手蹑足,仿佛生怕惊动什么似地,又拿出一根黑色细线。轻轻地放在柴栅之上。
诡异地是,那黑色细线,竟然神奇地浮在半空。
这,当然不可能,肯定有什么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