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香奶奶都挖不到的人?韩氏居然能挖动?”
“我听人说,可能是因为else和韩少有男女关系……”
“天,else可是我女神,女神下凡,好歹找个靠谱的男人啊,就韩少那花花公子,毁了我女神。”
宫铭司静静地听着主编们议论,他脸上波澜不惊,但是心里头,已经在盘算怎么把这位else挖到他们宫氏了。
“今天先聊到这里,失陪。”
他优雅地起身,举起杯子。
一群主编立马跟着起身,同他举杯。
从小会议室出来后,宫铭司朝玻璃墙走去,想看看苏瑶怎么样了。
可是一眼瞄过去,没找到她。
他把手里的酒喝完,将空杯放到圆桌上,冲刘宽招了招手。
刘宽立马给他递来手帕擦手,恭敬地听他吩咐。
“a厅什么情况?是不是有个叫else的知名设计师?她是谁,你指给我看。”
“她已经先离开了。”刘宽低声道。
宫铭司皱了皱眉,这位设计师果然够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
“行,那去挖她,不管多少价码。”
“恐怕不行……”刘宽的声音更低了,脑袋低垂,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宫铭司有些不满了,俊冷的眉峰一抖,声音冷得出奇:“什么时候长的胆子,敢跟我顶嘴了?”
“不是,爷,我哪敢啊。”刘宽仰起头,委屈地都快哭出来了:“else不是别人,她是苏小姐啊。”
确切来说,是您前妻,被您伤害过的前妻,她怎么可能去你公司啊。
这段腹诽,刘宽没说出来,全憋回了肚子里。
“是她?”
宫铭司不可置信,眼里闪过一道亮光,惊诧中带着怀疑,怀疑后又很欣喜。他没想到五年不见,苏瑶变得这么强。
她就像个套娃,拆开第一层,原本以为这就是她的真面目了,再一揭,发现还有第二层。
y神医、国际知名设计师else,这两个身份,真的让他很意外。
他没有怒,反而嘴角上扬,笑得肆意。
“爷,苏小姐去的可是韩氏,那可是咱们宫氏的死对头,以后,你们可要针锋相对了“没事。”
宫铭司一点不担心,反倒轻松了不少。
原本就是他欠她的,她现在,不过是想报复他罢了。
不过,如果她真的能凭实力搞垮他宫氏在时尚圈的版图,那他绝对认输,但前提是,公平竞争。
苏瑶离开酒会后,直接回了家。
走进家里,三个奶团便迎了上来,妈咪长妈咪短地问。
“妈咪,你这是什么打扮呀?这衬衣是谁的?”
“妈咪,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酒会上出了点状况。”
苏瑶摸了摸三个奶团的小脸,“妈咪先上楼换衣服,待会再下来陪你们玩。”
她上楼后,福尔摩斯?糖球捏着下巴,开始分析:“妈咪不对劲,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
“二糖,不像,这个,给你哦。”团团把一副玩具眼镜找来,肉乎乎的小手抓着,递给糖球。
“三克油。”糖球把眼镜戴上,拿果盘当帽子,戴在头上,嘴里咬着一根吸管,完完全全就是福尔摩斯低配版。
“那种酒会,鱼龙混杂,妈咪身上沾染到陌生男人的香水味很正常。”果宝淡定地分析,不以为然。
“妈咪身上穿的是男士衬衣!还有,那香水味我很熟悉,跟渣爹身上的一模一样!”
“你的意思是,渣爹在酒会上,对妈咪做了什么?”
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顿时眼里冒火。
待苏瑶换了件干净衣服下楼时,立马察觉到两个儿子眼神不对劲。
洞若观火,审讯一般盯着她。
“妈咪,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被渣爹吃豆腐了?!”
书名可能会改成《离婚后,渣总追妻火葬场》,大家认准哈,别找不到了呀。
“……怎么会这么问?”
苏瑶有些心虚,下意识地去拨弄耳际的碎发,把原本别在耳后的头发又扒拉出来。
宫铭司抱过她,这应该算是吃豆腐了吧?
“你身上有渣爹的味道!还穿着渣爹的衣服回来!”
“妈咪,无论渣爹对你做什么,你意志一定要坚定!”
“渣爹……素谁呀?”
团团忽闪忽闪着大眼睛,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每次哥哥们和妈咪一提到这个人,就像吵架似的。
“渣爹就是笨蜀黍。”糖球解释道。
“哦。”团团眨了眨眼睛,暗暗把这个称呼记在了心里。
原来笨蜀黍有名字,叫渣爹。
“你俩听我解释,别激动。”
苏瑶安抚两个儿子,把今天酒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们。
果宝和糖球听完,都瞬间安静下来,甚至意志有些动摇了。
虽然渣爹很渣,但今晚他做的很对,及时保住了妈咪的颜面。
“妈咪,裙子我看看。”糖球皱着眉,开启探案模式。
苏瑶捏了捏他的小脸,“裙子我已经看过了,被人为剪断了缝边的线,不过剪线的手法很高明,只把死扣和尾端那剪了,一旦我剧烈运动,裙子就会开线。”
“所以,查到是谁做的手脚?”
“还没有,你赵叔叔找人调监控去了。”
苏瑶安抚着糖球:“好了,现在该安心了吧?时间不早了,你们要去休息“恩,好吧。
酒会由于要持续两天,所以当晚被邀请的嘉宾都下塌在这里。
赵言冰命人调监控,查剪坏苏瑶裙子的真凶,却比宫铭司的人慢了一步。
总统套房里,一名侍应生被刘宽带了进来。
宫铭司屹立在落地窗边,手上把玩着一把非常锋利的瑞士军刀。
寒冷的刀光晃过他的双眸,让他原本犀利阴寒的眼睛变得更加恐怖。
侍应生看着他擦刀子的动作,吓得立马把头低下。
“说,我们爷想知道,是不是你剪坏苏小姐的裙子?谁指使你干的?”
“我没有啊。”侍应生矢口否认。
“你这舌头留着没用,竟说谎话,不如割了?”
宫铭司嘴角上扬,似笑非笑,阴森森的。
他一个箭步走到侍应生面前,那高大的身躯立马带来黑压压的气势。
侍应生吓死了,站都站不住,两腿发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他面前。
“宫爷,我真不知道,我就负责把苏小姐的衣服送去熨烫,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爷,或许她真不知情?”刘宽手里拿着一个u盘,“监控被删除了,找人恢复的话,应该就知道谁做的手脚了。”
“把这人带下去,直接炒了,以后任何服务行业,我都不想再见到她。”
“是,爷!”
刘宽把侍应生带了下去。
侍应生哭哭啼啼,不停地求饶。
宫铭司冷若冰山,看都不看一眼,把手里的军刀往茶几上一丟,刀子便快、准、狠地扎进了桌子里。
旋即,他抓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抬步便离开。
苏瑶把团团哄睡着,起身去厨房倒水喝的时候,看到2号别墅的主卧亮着灯。
两栋别墅虽然有一些距离,但是中间是院子,院子是草坪,所以没有遮挡物,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卧室的景象。
男人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像在办公。
苏瑶只看了一眼,便把窗帘拉上,快步下楼。
不一会儿,她兜里的手机‘叮’的一声响了。
拿出来一看,暗网上有人私聊她min这个社交账号。
对方名叫春雨不休。
这个名字……怎么读起来让她觉得怪怪的?
春雨不休:rain小姐你好,我这里有一份监控,能帮我修复么?价格好谈。苏瑶倒好水,喝了一口,单手回复:人已回国,接不了单。
她这个账号活动的主要区域都在海外。
上次要不是她主动找上宫铭司,要恢复行车记录仪文件,就凭刘宽那点能耐,根本找不到她。
春雨不休:我们上次见过,你忘了?
苏瑶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大步上了二楼,拉开过道上的窗帘,看向隔壁二楼的房间。
rain:你是?
春雨不休:宫铭司。
果然,她抬头的时候,发现宫铭司正好在敲键盘。
突然,他抬起头,朝她这边看来。
苏瑶惊得赶紧躲到窗户边上,不想被他发现。
rain这个马甲她不想掉,否则,她真担心以宫铭司的脑回路,会认为她修复行车记录仪的时候动了手脚,到时候她就百口莫辩了。
毕竟在他心里,她一直很不堪,诡计多端,是个坏心肠的女人。rain:不好意思,忙,不接。
回复完这条消息后,她把‘春雨不休’直接拉黑。
之后的两天,宫铭司一直在找能修复监控的能人。
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靠谱的,在江湖上很有名气的黑客一一果哥。
‘叮咚,您的订单来了’!
去往幼儿园的大巴车上,果宝的儿童手机响了。
他翻开手机一看,暗网上来了订单。
对方开价10万,让他修复一条监控。
果宝有个习惯,每次接单的时候,都要定位一下对方的位置,最好能知道对方是谁。
如果查不出的,单子一律拒绝。
毕竟他才四岁,还是个孩子,赚那么多钱也没有用,确保人生安全最重要。
暗网上鱼龙复杂,各种犯罪事件都在这上面发生。
所以小心起见,他平时都很谨慎。
一边勾着对方聊天,他一边快速定位对方位置。
果哥:可以,修复监控的话,那得线下。
春雨不休:没事,地点和时间你定。
果哥:ok。
发完'ok'这两个字母后,他的手机上同时弹出了对方的位置一一宫氏集团。
“到站啦,同学们排队下车,记得下车时抓稳扶手,不要摔跤哈。”
大巴车停下后,老师站在车门外提醒道。
车里的孩子们便一起齐声,奶声奶气地回应:“好!”
“温一果小朋友,下车啦。”
“来了。”
果宝把手机往裤兜里一塞,追上前面的弟弟妹妹。
拍了拍糖球的肩膀:“二糖,今天得翘课,我要去见个人。”
爱丽斯顿学园旁边有一家肯德基。
当一辆低调的路虎揽胜停在店门口后,从车里先后下来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西装。
走在前面的男人气质卓越,个子很高,腿很长,随便迈开步子,定格下来都是一张非常不错的街拍。
当他走进肯德基之后,立即引来里面服务生和顾客们的侧目。
这个点是上班、上课时间,所以店里的客人并不是很多。
宫铭司按照果哥的留言指使,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