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许多值得推敲的地方,心中不免发慌。
“银钱!银钱!”
他在黑暗中叫了几声,好久也没回答。
沈知意气结:“我真应该好好束着他……”
这小子玩心大,又野惯了,起初因见识少,还知道规矩,而后见班曦平易近人,不怎么理后宫事务,于是渐渐胆肥了起来,人也松散了。
沈知意坐了好久,一双手把他扶起来,敲了敲他脑壳。
沈知意:“……小傅大人。”
“嗯。”傅吹愁说道,“我发现你这帝君……跟村野里无人照看的孤老头差不多了。怎么,整个华清宫,没有你用得惯的人?这么挑剔吗?”
“不是很习惯人在跟前伺候……”沈知意低声说道。
“那你自个儿可能走回去?坐在这石凳上做什么?你那不靠谱的小仆呢?”
“他说要去端药……”
“然后把你丢在华清宫门口喝风?”傅吹愁默了一瞬,说道,“若不是看你目盲,我就劝你多看管着他了。你吓吓他,宫里不比外边,他心思太跳,人虽是忠心之人,可万一惹上麻烦,我看你也难逃责任。走吧,我扶你回去。”
傅吹愁安顿好沈知意,到药房看情况,进去后,见银钱守着炉子一脸痴笑,那药分明是刚煎上的。
“坏了。”傅吹愁捏着银钱的手腕,掐了他的脉,“这可大事不好了。”
银钱:“……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得大病了。”傅吹愁说,“走,跟我到内殿去,我跟你主子说说你这是什么病。”
银钱:“可、可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
傅吹愁道:“不错,此病若是病发,你怕是没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没敢看评论。
最近阅兵后劲太大,看了好几遍,还在挖那个一百面战旗背后的故事,总是会忘记时间。
愧疚(。
所以今天,小声说,不敢看后台,咕咕。
茶茶要放大招了。
渣渣曦出差中……渣渣曦低估了茶茶的心眼儿,这小子法法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