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的洗手台前，林清言慢慢挽起袖子，低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手臂的红痕，随后接了一抔水扑在了自己脸上，叹息。
他仅仅只是在接触到了一些简默的信息素，就成了这样。
而且他前段时间才强行熬过发情期，信息素水平还没有彻底平复下去，今天被简默的信息素一刺激，自己的信息素反倒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外冒。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林清言还是想感慨一句，他们不愧是高匹配度的ao。
他这也算是走出脱敏的第一步了。
以后还是要再多想想办法接触简默的信息素才好。
一想到这样的场景，林清言的脸就忍不住红了一下。
他赶忙取出放在口袋里的抗过敏药吞了下去，正打算拿出阻隔剂喷一喷，就听见远远的有人说：“你闻到了什么味道没？”
“好像是oga的信息素。”
“走，过去看看。”
林清言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当石则看见林清言那张精致又冷清的脸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遇上情敌。
他追田暮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说起来原因也很简单，田暮雨长得漂亮，还老是拒绝他，一门心思就追着简默跑。
前段时间林清言转校，田暮雨瞬间沦陷，当即就向他表了白。
虽然所有人都觉得田暮雨是在闹着玩，但石则心里就是不痛快，这就跟被林清言当众打了一巴掌有什么区别？
石则越想越气，隔空对着林清言放了一通狠话。
至于什么杭外校霸……
石则冷哼一声，别人不清楚，他还能不知道吗？
林清言不过是沾了苏睿哲的光而已，苏睿哲那个家伙才是杭外真正的狠人。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苏睿哲苏少的便宜弟弟。”
林清言透过镜子，看见对方带着浓浓恶意的笑。
“怎么，这是苏少不在了，杭外待不下去，就来杭一了？”
林清言抽了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手上的水珠，将纸团往垃圾桶里一丢，转过身，漫不经心地说：“你是谁。”
林清言真没有认出
对方。
只是从身形上隐约觉得对方是个体育生，乍一看还有些眼熟，但就是叫不上名字。
不过对方能说出苏睿哲那家伙的名字，大概跟杭外那群不安分的家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反正收拾一个也是收拾，收拾一双也是收拾。
债多不愁的林清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校霸的自我修养”，当即开足了嘲讽值。
“林！清！言！”石则大步上前，突然就被一团清冷的信息素味道给扑了满脸。
那是薄荷的味道，清冷的气息很好地中和了oga信息素特有的甜腻感，宛如冬日早晨的薄雾，若有若无地挑逗着alha的神经。
石则忍不住又闻了两口：“有oga到了发情期？”
他想起了一些关于林清言的传闻，扫了一眼四周偏僻的环境，眼神里带上了几分不屑和猥琐之意：“林清言，没想到你还挺会玩的，在这种地方都玩得开。”
他靠近了林清言，笑嘻嘻地问道：“里面的oga漂亮吗？给劲吗？是不是在这种地方特别有感觉？”
林清言眉尾一挑，当即明白了对方话里隐藏的意思，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晏正雅说的不错，这种alha的那地方，还是打断了比较好。
“我只说一遍。”林清言转了转手腕，看向石则的目光也带上了三分冷意，“滚。”
看林清言这个反应，石则当下笃定里头的oga是林清言的人，他的眼神里闪烁过一丝兴奋来，手掌摁在了林清言的肩膀上，又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滚？哟呵，这么浓的信息素味道，林清言，你的人很骚啊。”
“在这种场合释放这么多信息素，还挺欠操。”石则被这股子信息素味道勾得上头，色令智昏，嘴上说得话越来越难听不说，身体还有意无意地往厕所那边探，“或者只是单纯觉得你一个人满足不了他？”
隔着浓浓的阻隔剂，林清言都闻到了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他垂下眼眸，掩盖住了眼底闪过的厌恶，一只手扣住了石则的手腕，一扭，一拽。
林清言用的手法带上了巧劲，石则感觉自己的手腕上传来一股子剧痛，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
他对上了林清言锋利如刀的眼神。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要是不会说话，我
今天就好好教你该怎么说。”
这时候，石则也发现了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因为这股子信息素似乎不是从卫生间里头传出来的，更像是从林清言身上传出来的。
他下意识地就往林清言的后颈腺体处凑了过去。
“你是oga？！”
“你找死？！”
林清言整个人都炸了。
要知道，一个alha在未经oga允许的情况去凑到oga的后颈腺体处，就跟性骚扰没有一点区别。
林清言抓着石则的手臂，顺势一个过肩摔把人甩在了地上。
他缓步走上前，拽着石则的领子，仅用了一只手就把一身腱子肉的石则从地上半拽了起来，锐利的眼神直指对方的眼睛。
“我是oga，怎么了？”
石则先是被摔懵了，然后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oga摔在地上了不说，还给林清言一身气势给镇住了，跟个傻子似的被人拎着领子骂。
草！
石则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直接去抓林清言的手腕，想要反击。
林清言松开手，但也没给石则机会让他从地上爬起来。
苏睿哲这家伙虽然不靠谱，但是该教给他的东西都教了——
比如擒拿格斗，又比如打在什么地方最疼但是不会显露出痕迹。
林清言一脚踹在了石则的小腹上，接着再次直接把他摔了个脸朝地，膝盖抵住他的后心，一只手将他的双腕反扭在身后按住。
腹部挨了一脚的石则疼得冷汗都要出来了，他在地上无能狂怒，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林清言的控制，但却无济于事，只能口不择言地骂道：“林清言，你他妈给苏睿哲上了多少次？”
林清言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只是膝盖又用上了几分力气。
他的目光在石则身上巡视，似乎是在挑待会要朝着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好。
石则又想起了他刚刚见到林清言却一直没有重视的细节。
比如林清言身上湿透的衣服，不断往外冒的信息素，还有他外头罩着的、明显宽大了一些的外套。
就在刚刚跟林清言的接触里，石则闻到了外套上的朗姆酒信息素。
他认得这个信息素的主人。
石则的脑海里顿时把这些线索连成了一条线。
“林清言，你可真是够贱的。”
“怎么？苏
睿哲这才刚走，你就不甘寂寞地去勾引简默了？”
“简默他弄得你爽吗？”
林清言目光一凛。
他抓住了石则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一字一句道：“他没有。”
石则被林清言的话说得懵了一下。
谁没有？什么没有？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下一秒，林清言摁着他的头往地上一贯。
“道歉。”
简默拿着衣服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林清言眼眸微垂，漆黑的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子凉薄的雪意，整个人凌厉地像是一把出鞘的刀。
他抓着石则的头发，拉起他的脑袋，又重复了一句。
“道歉。”
睿哲这才刚走，你就不甘寂寞地去勾引简默了？”
“简默他弄得你爽吗？”
林清言目光一凛。
他抓住了石则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一字一句道：“他没有。”
石则被林清言的话说得懵了一下。
谁没有？什么没有？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下一秒，林清言摁着他的头往地上一贯。
“道歉。”
简默拿着衣服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林清言眼眸微垂，漆黑的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子凉薄的雪意，整个人凌厉地像是一把出鞘的刀。
他抓着石则的头发，拉起他的脑袋，又重复了一句。
“道歉。”
睿哲这才刚走，你就不甘寂寞地去勾引简默了？”
“简默他弄得你爽吗？”
林清言目光一凛。
他抓住了石则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一字一句道：“他没有。”
石则被林清言的话说得懵了一下。
谁没有？什么没有？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下一秒，林清言摁着他的头往地上一贯。
“道歉。”
简默拿着衣服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林清言眼眸微垂，漆黑的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子凉薄的雪意，整个人凌厉地像是一把出鞘的刀。
他抓着石则的头发，拉起他的脑袋，又重复了一句。
“道歉。”
睿哲这才刚走，你就不甘寂寞地去勾引简默了？”
“简默他弄得你爽吗？”
林清言目光一凛。
他抓住了石则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一字一句道：“他没有。”
石则被林清言的话说得懵了一下。
谁没有？什么没有？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下一秒，林清言摁着他的头往地上一贯。
“道歉。”
简默拿着衣服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林清言眼眸微垂，漆黑的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子凉薄的雪意，整个人凌厉地像是一把出鞘的刀。
他抓着石则的头发，拉起他的脑袋，又重复了一句。
“道歉。”
睿哲这才刚走，你就不甘寂寞地去勾引简默了？”
“简默他弄得你爽吗？”
林清言目光一凛。
他抓住了石则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一字一句道：“他没有。”
石则被林清言的话说得懵了一下。
谁没有？什么没有？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下一秒，林清言摁着他的头往地上一贯。
“道歉。”
简默拿着衣服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林清言眼眸微垂，漆黑的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子凉薄的雪意，整个人凌厉地像是一把出鞘的刀。
他抓着石则的头发，拉起他的脑袋，又重复了一句。
“道歉。”
睿哲这才刚走，你就不甘寂寞地去勾引简默了？”
“简默他弄得你爽吗？”
林清言目光一凛。
他抓住了石则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一字一句道：“他没有。”
石则被林清言的话说得懵了一下。
谁没有？什么没有？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下一秒，林清言摁着他的头往地上一贯。
“道歉。”
简默拿着衣服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林清言眼眸微垂，漆黑的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子凉薄的雪意，整个人凌厉地像是一把出鞘的刀。
他抓着石则的头发，拉起他的脑袋，又重复了一句。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