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有听说过吗?”男子显然也是认识琴酒,他虽然被神出鬼没的琴酒吓一跳,却也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我、我不是很清楚。怎么?新任务是要我去把这只老鼠揪出来吗?”他学着琴酒的说法努力轻松地笑着回应道。
一直低着头不曾正视过男子的琴酒,闻言缓缓地转头看向了有些惊慌的男人。
随着琴酒的动作,男子才看清了他黑色帽檐下被银发遮掩的神色。
琴酒虽只是神情冷然地凝视着他,但男人却仿佛被扼住了喉咙一般,恐惧地几乎难以呼吸。
这个神情阴冷的男人只是简单的坐在那里,就犹如在阴暗伺机而动的毒蛇一般,随时打算给予自己盯上的猎物致命一击。
他只是无聊地甩着尾巴,丝丝地吐着信子,就能让被他注视的猎物心生绝望。
在一旁看戏看得过瘾的白兰地则是来到了吧台一侧的纯白漆古典留声机旁边,他挑挑拣拣了半晌,才选出了一个心仪的胶片。
被琴酒这般注视的男人自然是心慌不已,他的额头都泛出了些许细细密密地冷汗来,“怎、怎么了?”
背对着他们的白兰地不紧不慢地安好了胶片,十分闲适地上紧了发条。
“thedustanddirt(尘土脏污)
blindusslowly(渐渐蒙蔽双眼)”
病态又慵懒的男声如同咏叹一般,缓缓地随着仿佛一声声都踩在了黑发男子心上的节拍,倾泻在了空间的各个角落里。
单调而重复的鼓点,琴酒森然的注视,伏特加自在的端着酒杯仔细品味,不知道是究竟是在品酒还是在品尝他的恐惧。
而那个从一开始就显得格外显眼的金发少年更是兴味盎然地犹如猫逗老鼠一般,愉悦地趴回了吧台。
“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之后,琴酒就转回了视线不再盯着黑发男子了,“老鼠是谁我已经有眉目了。”
随着琴酒收回了视线,男子感觉到的压迫感也骤降了一大截。
然而还不等他松口气,就听到了琴酒的这句话。
心里有鬼的他,刚刚放松的神经就又猛地绷紧了起来。
“thenwelietobefiven(我们说谎以求原谅)”
低低的歌声阴魂不散地萦绕在他的耳边,听得本就坐立不安的黑发男子很是心烦。
“是吗?”男子掩饰性地拿起了酒杯猛灌了一口。
他像是没话找话一般,故作惊喜地冲着把头枕在柜台上,侧着脸一瞬不转地看着他,好似是三人当中最无害的少年搭话到,“这酒的味道可是真不错啊,小弟弟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白兰地刚刚用右脸把冰凉的桌面暖热,他刚想换个凉点的地方继续趴着。
不曾想竟然还有自己上场玩耍的机会,惊喜的白兰地腾地坐直了身,由衷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白兰地兴致勃勃地笑着,脑子里各种坏念头转得飞快。
他嘻嘻的笑起来,就要开口。
“琴酒1盎司,杏子白兰地盎司,橙汁盎司。”琴酒眼疾手快地赶在白兰地说话前,就出声掐灭了他作妖的希望。
琴酒一看白兰地笑容甜得腻人就知道他想作妖。
工作繁重的琴酒表示,他丝毫不想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工作量。
而且犯病状态的白兰地实在是太难应付了。
琴酒一出声,紧张的黑发男子就全身紧绷地把注意力全放在了他的身上。
“‘天堂’paradise,因其爽口的果味给人以轻快明朗的感觉,故又名‘乐园’。”
琴酒却根本没有在意男子的戒备而是无比耐心地继续为男子科普他为自己选定的最后一杯酒。
“小老鼠酒也喝了,也是时候上路了。”
琴酒从怀里掏出了手枪,不急不缓地更换着弹夹,他半分注意都没分给一旁已经慌了神的男人。
仿佛天意一般,纯白漆古典留声机里原本颓靡的男声也突然如同诵念一般高亢道,“wekillourwaytoheaven(我们亲手断送了我们去往天堂的路。)”
“啊——!”从白兰地开始播放那该死的唱片开始,男子就一直高度紧张,此时被琴酒直接点破了身份,竟是再也无法维持冷静。
他被恐俱吓破了胆,濒临奔溃之下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自从琴酒现身就一言不发稳妥地扮演了背景板一职的伏特加,出声询问道,“就这样让他离开没问题吗?”
琴酒闻言冷笑了一声,将烟蒂捻灭在了烟灰缸里,“老鼠,只有死路一条。”
白兰地早就猜到了琴酒刚才应该是去安装炸弹,他踩着歌声的节奏来到了窗边准备欣赏这场大雨里的特殊演出。
根本来不及想自己究竟为什么能从酒吧逃出来的黑发男子,紧张地跑到了自己停在门口的车上。
“砰——!”
插上车钥匙的他和被引爆的汽车在漫天的大雨里一起变成了盛大的烟火。
短暂而热烈。
呼吸的钟摆说
第三更~比之前的长了吧!(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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