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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揭露秘密(1 / 1)

阎沥北掐住我的下巴,一直没有松手,从他的眼中我看见直逼的意味。

他究竟什么意思,我直视他那深邃仿佛不见底的眼眸,问:“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真没什么好说的。”

我的话音落下,在那一瞬间,我发现阎沥北的眼底竟然有了一丝无奈。

他面对我也会变得无可奈何吗?可是下一秒我就发现,我将这个男人想象地太过善良。

一个人从骨子里冷血,注定他不会带着温暖的光环。

阎沥北欺身将我压下,一字一句,仿佛张开嘴,要将我生吞活剥。

他上下的牙齿,咬住我的唇瓣,我感觉到疼痛,他却表现地异常痛快。

我瞧见阎沥北脸上不悦的神色超过了欢愉,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知道你嘴硬,但我身上某个东西比你嘴硬多了,要不要试试?我就不信了,你还真的就这么倔。”

在阎沥北的身上,我早就明白一个道理,一个本就不服输的男人,是绝对不可能让女人的性子盛架在他的性子之上。

无论我身上有多少根刺,阎沥北都会想方设法地将它们拔掉。

然而,我不知道是脑子短路,还是不懂得吃一堑长一智,总是忘了伤疤是如何好的,在他这里,倔脾气一再得到的是惩罚。

阎沥北显然不会留情,在他喘息着粗气的时候,忽地,俯身在我的耳畔。

语气,比以前好了很多,但很暗哑,他哄着我:“有什么,说,好吗?”

我承认,那一刻,因为疼痛活得无比清楚的我,很容易迷失在他这种温柔里。

阎沥北,就是我从小到大的一个劫难,他若放弃我,我就是个没人要的东西,人都算不上,可是他若想折腾我,我就算是垃圾,也会被他囚在属于他的牢笼里。

我很难过,前所未有的难过,所有的坚强都在那一刻被他深凝的表情击溃,我红了眼,哭了。

他的脸上划过了一丝无措,紧紧是一丝而已。

我咬住了他的耳垂,呜咽着说:“我是个人,我会疼的,阎沥北,你对我好一点好不好,哪怕好一点点。”

阎沥北手上的动作停滞,甚至,我感觉他整个人因为我的话,僵住。

要求这个男人对我好,简直就是一种奢侈,可我还是提出来了。

哪怕我知道,即便我提出来,他也做不到。

“可你,连一个答案都不肯给我,你这个不自爱的女人,我恨你。”阎沥北恨恨地说。

我听着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在他眼里,我是个不自爱的女人?

我觉得很好笑,我这副破身子,除了阎沥北享用过,不曾有别的男人碰过,他竟然还嫌弃我不干净。

还要,他恨我恨到了骨子里,这是我和阎沥北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他何必再三重复。

细细揣摩他的话语,又似乎,阎沥北话里有话,他有所指,可是,阎沥北这个古怪的男人究竟要表达什么?

我百般疑惑的时候,他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肩头,他的牙齿好似魔鬼地獠牙,深深地镶嵌进了我的血肉里。

“阎沥北!”我痛地大呼他的姓名,可他压根没有放过我的打算。

我原本逼回去的眼泪再次被他逼出来,晶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我的眼泪好似成为刺激阎沥北的东西。

可他并没有如我愿停下来,反倒越发的狠戾,他真是个魔鬼。

“你怀过孩子,对吗?”阎沥北突来的声音,好似给了我一记狠戾的捶打。

我瞪大了眼,若是有镜子摆在我的面前,我想,一定能够瞧见我朣朦里面的惊恐与慌乱。

孩子的事情他怎么知道,阎沥北墨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像是要穿透我身体,直达我的灵魂深处,摸清楚我究竟掩埋着什么秘密。

这样的眸光太过可怕,阎沥北是个危险的人,而我偏偏落入了他危险的境地之中。

“不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否认,态度无比地坚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很无辜地面对着阎沥北。

阎沥北钳住我的双肩,面色极其难看,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我的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遮蔽物,但是腹部盖得还很严实,就在这时候,阎沥北一把拽住了我衣服地下摆,刺啦一声,将我的衣服撕开。

腹部上的疤痕那么明显,我很慌乱,怎么也装不下去了。

阎沥北的性子我很了解,倘若我死不承认,他就有各种方法,找到各种证据从而来揭开我的真面目。

他的方式方法很残忍,总是让我无从辩驳,自尊心也碎了一地。

“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我恳求地按住阎沥北的手背,最里面周而复始地都是同样的话。

我明明看见阎沥北眼中有不忍,可他的行为远远比他表现出来的情绪狠戾地多。

阎沥北压根不留情,他的手指落在我腹部的伤疤上,然后用力一按,那个伤疤本来不疼,可是被他这么一弄好似我被手术刀再次划开了一道口子。

钻心的疼痛,让我崩溃。

这个男人,已经不是让我第一次站在崩溃的边缘无法自救。

曾经的阎沥北对我那么温柔,我一面痛恨着现在的阎沥北,却又一面回想当初的他。

阎沥北死死地凝视着我,道:“你是自己招,还是要我一点一点将证据摆在你的面前?嘴硬,在我这里可以用一次、两次、但绝对不会让你得逞三次。”

“怎么,恨我?我早就说过,你没有资格恨我,我现在什么都供着你,你又有什么资本恨我?”他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我腹部上。

那枚疤痕仿佛刺痛了他的眼,越是如此,他的情绪越糟糕,话语也就越发地伤人。

他就像一个金主看着卑廉屈服他的我,好似话语伤人都是理所应当,我讨厌这样的阎沥北,可我又对他无可奈何。

我真的没有资本恨他,因为我听过一句话,弱者抵不过强者之前,没有任何傲娇的资本。

可我的性子天生不服他,曾几何时,阎沥北说,我就是上天派来制服他的。

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性子实际上还是没有改变,哪怕我有的时候装作很听话的样子。

所以,阎沥北越是如此威胁我,我就越不会告诉他孩子的事情,连开口承认都不会。

“你不说,好,那我说。”阎沥北的指腹从疤痕的上方缓缓转移到了下方,一下又一下,轻重毫不顾忌。

我瞧见阎沥北的薄唇轻启,没等他发出半点声音,我一把勾住了他的颈脖,唇瓣凑了上去。

与其说他很嫌恶我用这样的方式堵住他的嘴,不如说阎沥北最讨厌的事情是,他很不喜欢我用小心思设计他。

阎沥北一把将我推开,然后将我双手扬起压在了头顶,对我冷漠地摇摇头:“这招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自然知道没用,不然我现在也不会连挣扎的可能性都没有,可我还是像在干涸的河流中垂死挣扎扑腾的小鱼。

我那和阎沥北比起来压根不值一提的力气,反倒让他猩红了眼。

阎沥北啊阎沥北,什么时候能轮的上我如此对你,我的心大概也能疼快很多。

但那一切都是来自我的想象,阎沥北咬住了我的颈脖,我耳边的声音阴沉的可怕。

他说的是:“你当初是不是剖腹产?”

我怔住,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但很快,我恢复了正色,手从阎沥北的掌心里挣脱,紧接着,我瞧着自己红了的手腕。

那不叫剖腹产,剖腹产至少孩子是个完整的出来,可我的孩子,它的惨状,我至今还记得。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总之,我还能深切地感受到疼痛,我梦里还会梦见那血淋淋的一团肉。

阎沥北你欠我的其实也很多,你知道吗?

心里想说的话很多,可是当我睁开眼面对着阎沥北的时候,我连话都不想和这个男人说。

阎沥北见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于是拽住我的力道越发地大,他的语气很不好。

“你究竟要吃多少嘴硬的亏,老老实实将你的事情招了,远远比我直接戳穿你,日子要好过的多。”即便他如此说,我也全然不动心。

突然,我发现,有的时候,女人的心狠起来,也是一块硬石头。

终于,我面对阎沥北,也能做到如此了。

可我开心不起来,怎么都开心不起来,我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即便没有镜子,我也能感觉到我苍白的脸色。

“阎沥北,你能不能今晚放过我,别再说了也别再问了,就当我……求你。”我已经不止求他这么一次。

阎沥北看着我,好似看着一文不值地东西,同样,他也不喜欢我求人的样子。

忽地,他双手钳住我的双肩,将我从床上提了起来,让我睁开眼睛望着他。

紧接着,他问我:“你这样还求过哪个男人?”

这次,我是真的没有听懂阎沥北的话,他的声音极其暗哑,比欢愉过后的暗潮还要沙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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