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信,但我说的是事实。。”仲武耸了耸肩,继续说到:“痨疾是会传染的,他的病九成是被自己的父亲传染。我想,来这里的郎中估计看他这这病都被吓跑了吧。”
“对对对,小公子说中了,以前请来好几个郎中给他们父子两看病,只是瞧了一眼就说这病治不了治不了,便匆匆离去。”
“但是如小郎中所说,那为什么我和我娘都没事?你不是说这病会传染吗?”那个小媳妇看出了其中的矛盾。
“这病的确会传染,但传染的可能性也只有不到三成。”仲武边说着边伸出三根手指:“而且底子弱的人才能轻易传染。”
“通过这位大哥的脉象看出,他身子骨就是虚弱的,而你们现在没有得病,是因为你们底子好过他。”
“是的,我儿从小就羸弱,入春就特别容易染上风寒,下地干活用不了多久就全身发软,好在他喜欢看书,所以我们就让他待在家里看书,若是以后能考个功名也是不错的。”
“所以根源应该就在这,估计大娘的老伴生前已经是患有此病多年,你们这样长期相处,那他的病就不是什么意外之事了。”
“那小郎中说这病可以治?”通过刚才仲武说的头头是道,小媳妇也相信了不少。
“好在他这病得的不是很久,应该是一年左右,治起来也不算麻烦。”
这时候那年轻的母亲就有些佩服仲武了,连的病多久都说得差不多,有些急切的说道:“那请小郎中帮帮我丈夫。”
床上那得病的年轻人眼神也明亮起来,自从他得了这病整天惶恐不安,而后看着父亲在病痛中折磨死去,自己更加备受打击,想着以后也同父亲一样,瞬间感到非常的绝望。
“不急不急,我也先帮你们看看,毕竟你们一起这么久了,我怕你们也埋下隐患。”
“对对,既然小郎中说不急,你就按小郎中说得做,先帮我娘和媳妇看看。”
大娘清理出一张小桌子在房间的空地,哪来几个板凳,仲武做一侧,大娘做仲武的侧身,俨然有一副医馆看病的模样。
仲武为大娘把脉,之后又换那个小媳妇,仲武在把小媳妇的脉时时间有点久,这让其他人心里咯噔一下。
仲武收回手手指轻轻点着桌子。
“怎么样?”三人都有些紧张。
“把你怀里的婴儿给我看看。”仲武没有回答他们,而是要过那婴儿。
小媳妇“哦”了一声,轻轻把背在怀里的婴儿放在桌子上,缓缓的解开包裹着婴儿的衣布。
仲武因为身子不高,只能跪在凳子上才好操作。
婴儿沉睡着,似乎刚才的动静都不能吵醒他。
仲武看着这个瘦小的婴儿眉头紧皱,刚才在为他母亲诊断的时候,就知道她母亲身体有问题,没想到事情或许还要严重些。
仲武捏着他细小的胳膊,发现他的脉搏很虚弱,若有若无的样子。
“这孩子的情况很糟糕啊。”
“我的孩子怎么了?!”那个母亲瞬间紧张起来。
“他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
“啊?这不可能,我儿是贪睡了点,但不是昏迷。”
仲武摇了摇头,否定她的想法。
“他的确是昏迷了,我想这应该不是第一次。”
仲武也很有这惊叹这婴儿对生命的好强力,这样都没能是她沿着。
“大娘,你这有粥吗?”
“有有有。”
“帮我盛一碗来。”
“好好。”
大娘转身出去找粥,虽然不知道这小公子为什么要。
“你的身体不好,你的奶.水很少,或者没有。”
“你,你怎么知道。”
“我说了,我是为郎中,我会看病,而且你的孩子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一定是没喝过多少奶.水才造成的。”
“而你没有奶.水是因为你生了孩子之后,没有太多的东西吃,这是原因之一,而第二个原因就是因为你的丈夫原因,我猜,你刚生完孩子,本事高兴的事,但同时,你这时候得知丈夫得了痨疾,心情低下,或许刚开始,你还可以喂孩子,但后来就慢慢的就少了,或者断了。”
年轻的夫妻瞪大眼睛看着跪在凳子上一边摆弄着婴儿一边说出缘由的仲武,他所说之事八九不离十,这哪里是个郎中,简直就是神医。
这时候大娘端了一晚很稀的粥走了进来,看着呆呆的两人,疑惑道:“怎么了?”
“哇”的一声,不知道什么醒了,发出不是很响亮的哭声。
“醒过来了,算你命硬。”中午低叹一声,拿起稀粥,用瓢羹舀出米粒。
米粒是粗米,和仲武在家吃的完全不同,但这确实百姓的日常粮食,这样的米煮粥不容易烂,不适合婴儿吃。
仲武把米粥放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要把这些米碾碎撵融,然后后嘴对嘴的送进婴儿的嘴里。
婴儿不哭闹了,还津津有味的吧咂着嘴。
“你来,像我刚才那样,喂他东西吃,一定把米嚼得稀烂,然后在慢慢的送进嘴里。”
仲武做过示范,让孩子的母亲自己来。
这样的事情,孩子的母亲也做过,只是那时候他只是把米粥给孩子吃,孩子很不吃不了几口就吐了。
“家里有纸笔吗。”
“有有有。”大娘立马说道,自己的儿子好读书,纸笔还是有一些的。
很快大娘就拿来了仲武所需要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等下我说得事情你们玩记住了。”
“是是是。”三人在仲武展露出来的手段面前,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现在仲武说什么,他们只管点头答应。
“大娘的身体没什么事,你们可以放心,但也后还是要多注意些。”
“大哥哥的事情,我可以解决,我现在给你个药方。”
仲武边说边写,颇有一番派头。
“今天之后,大哥哥就独自一人睡一个房间,大娘和大姐姐还有孩子睡其他地方,以后照顾大哥哥的时候不要带着孩子来,虽然这孩子的生命力很强,但还是一旦要的好。”
仲武说一句,那三人就点一下头。
“白天的时候,大哥哥的房间还是多要通风,不要关着,晚上冷的话就稍微关下,尽量留一些缝隙。”
“还有大姐姐,你也应该放宽心,不要为你的丈夫担忧了,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要多吃点东西,不然孩子就没得吃了。”
“还有....”
仲武说了很多,三人都在旁边默默的记着,反正仲武说的也不是什么深奥的东西,很容易记。
仲武说完,该写的东西也写完了,放在桌子上等着晾干。
“好了,这是药方子,明天就拿着这个药方去抓药吧。”
“还有,明天去市集找一头产奶的羊,买回来挤羊奶给孩子喝,这米粥只是解燃眉之急。”
三人沉默了,脸上还挂有一些为难之色。
仲武看出他们的为难,从怀里摸出身上的银子,但在桌子上。
“小公子,你这是干嘛?使不得使不得。”大娘连忙把银子还给仲武,只是被仲武摁在桌子上了。
“就当我借给你们的,等你们有钱了再还给我。”
这一家人还要推脱,仲闪过身子,走向门口,说道:“我得回去了,不然真的回不去了,明晚上我在过来。”
说完,仲武就闪身出了门口。
最终还是大娘送仲武出了小院,仲武一番叮嘱过后,飞奔跑向城门,再晚就来不及了。
“娘,您是怎么认识这位这么有本事的小郎中的?”
房间里,年轻人或许因为得知自己的病能治好,精神好了不少。
“之前卖东西的时候认识的,之前和你们说过的。”
“原来就是那时候年轻说的公子哥啊。”两人恍然大悟,随后想到了什么:“那娘亲知道恩人的名字吗?”
“之前是不知道,但刚才我送他出去的时候问了,他说他叫仲武。”
“啊!他姓仲?”
“是啊,怎么了?”
“恩人姓仲的话,那他的身份就了不得了!”年轻人惊叹但,最为读书人的他,有在邕城附近,哪有不知道仲这个姓氏,全邕城独此一家。
“这么厉害吗,难怪小公子临走的时候再三叮嘱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说是他师傅隐居在邕城,不能腥味他的作为另他师傅被人烦恼,不然他们就得离开邕城了。”
大娘说着刚才仲武编的瞎话。
“那就依恩公的话,此事不要乱说。”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知道,恩公或许更多的是应为自己的姓氏和年纪,还有这样的本事招惹太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