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龙懒得再理他,一巴掌甩到陈含月脸上,直接甩晕了她,然后一脚揣在韩洋的肚子上,踢得他倒飞出去,虽然张远龙不是武道中人,但他一身勇力,寻常三五个人也
是近不了身的,更何况韩洋这种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二世祖。在许池斌和高明震惊的目光下,张远龙一代枭雄,居然屁颠颠跑上了楼,大声说道:“叶大师,这次真是我的不是,您来怎么不打声招呼呢?我让他们清场给您玩啊,就不
会遇见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
……
众人全都石化。
叶大师是谁?事情闹这么大,楼上只剩下他们一桌人了,姓叶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叶凡。
最震惊的人不是许池斌他们这些叶凡的好友,而是小王哥王山。
“我去你大爷的,你得罪了叶大师的朋友?”
王山恶狠狠地盯着韩洋,内劲中期武者的强横气势全部放了出来直接把这个懵圈的阔少爷给吓尿了,一股骚骚的液体沿着他的裤腿流了下来。
王山皱着眉头,一手直接提起韩洋的领子,把他给提上去,然后自己跪在地上低头请罪,“叶大师!”
多的话王山都不敢说,自己是死是活,全看叶凡一念之间了。
叶凡摆了摆手,“王山你不用这样,我看得出来,你也不是很看得惯这小子的做派,没事的我不会怪你。”
王山如获大赦,连忙称谢。
这下连刚刚还勉强保持镇定的高明都傻眼了,拉着许池斌一起跑回楼上。王山是谁啊,刚刚和自己大战数十回合的高手,现在居然对叶凡这么恭敬,把他奉若神明。
“你和我过来一下。”叶凡转身去了二楼的一个包间,丢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显然是对他身边的张远龙说的。
跟过去的张远龙战战兢兢地做出承诺:“叶大师,那小子我会收拾的,保管让你满意!”
叶凡“嗯”了一声,然后说道:“以后在天河,这种欺负人的事情还是不要让我看见的好,下一次我保不齐就会出手。”接着,他双手一翻,将三座白玉小鼎取了出来,这三座小鼎早已被他炼化,是名副其实的法器,上次去徐家,遇到了天生内劲的白冰,耽搁了不少时间,就也没有另外找
徐老送出。这会儿索性全都交给张远龙。
“这是——”张远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子都能看得出这是宝贝,叶凡一拿出来,张远龙就有一种通体舒泰的感觉。
“这是答应你的法器,不过只有小件的那个是,另外两件你替我转交徐老,也算我卖你个人情,以后这天河,是要好好管管了。”
张远龙就算再不识货,也知道法器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一件镇家宅的法器,至少值几个亿吧?更何况是叶大师这种级别的大人物炼制的?
这三件,少说在二十亿以上,他就这样轻飘飘的丢给自己了?
张远龙感觉自己被巨大的幸福感所包围着,上次仅仅是去查了是谁撞了叶凡的父母,一句话的事情,叶凡就答应送一件法器,没想到落实的如此之快!
他刚想说些什么,效忠啊,卖命之类的话,就被叶凡打住了。
“噤声。”叶凡无奈地说道:“不过是一些小玩意而已,你放在家里显眼的地方,保你寿命延展十年,不要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叶凡看到张远龙激动的样子,实在是很无语,这种随手炼制的法器,品阶实在算不上高,真担心自己要是不出口张远龙下一秒就会伏地而跪。
走出东华酒吧很远之后,许池斌才缓缓地开口,“叶凡,那可是张爷啊?”
叶凡微微一笑,编了个借口:“我刚好认识张远龙背后的人,借人家的虎皮来威风而已,其实我也挺慌的。”
他也不是没想过道出实情,只不过怕吓坏了自己的朋友而已。
高明却是满脸不信,这话骗骗那几个涉世未深的人还可以,骗他高明真是破绽百出,他悄悄对叶凡说:“有时间回宿舍详聊。”
叶凡点了点头,没有接这个话茬,反而是安慰许池斌道:“那种女人以后就少招惹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赵杨琦也是这个想法,“这次要不是叶凡认识大人物,咱们几个就栽了,陈含月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以后就不要理了。”
许池斌惨然一笑,“是我以前太执着了,被她的外表所迷惑,这次险些连累你们,真是对不起。”
高明哈哈一笑,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咱们哥几个谁跟谁啊,说这些话客气了啊。”
和好友分别之后,叶凡取了车,正准备回崖岸别墅找父母,却突然接到了林傲林将军的电话。
“叶大师,出事了!”林傲向来沉稳有度,这时话语间却有些仓惶。
叶凡心中一沉,难道是药方出了问题?不可能,他配置的药方,绝不会有错。
那么自己和林傲还有什么瓜葛?难道是委托军芳保护的父母,出了什么差错?
“是我父母的事情吗?”叶凡连忙问道。
“是的。”林傲的声音没什么底气,明明说要派遣士兵保护,万无一失,可是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有神秘高手冲入崖岸别墅,掳走了你的父母!我正在查,一有消息,我就马上通知你!”
“好,我现在回崖岸别墅看看有什么线索。”
挂断电话之后,叶凡心急如焚,加大了马力,赶回崖岸别墅,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五行法阵被破坏了,几根木桩全部被人拔了出来,再没有五行元力附着,变成了枯木。
而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军人的尸体。
看伤口,那人应该是一击必杀,同时杀死了这些受过精锐训练的特种军人,实力应该在内劲大成到内劲大圆满之间。
进去之后,房间内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
没过多久,林傲就出现在门口,他也是在路上才接到消息,那人的事情,已经查了个大概。“叶先生,知道是谁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