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哪摔的?
时修的嘴角抽了抽,是是是,摔的,就是摔的。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平静道:“洗手间。”
“地板不防滑,换了吧。”权靳白没追问,起身去准备给时修上药打石膏的工具。
时修松了口气。
要是让权靳白知道,他之所以会二次骨折,是因为弄小萝莉弄的狠了而被折的,权靳白会不会笑话他?
权靳白端着托盘走过来,示意他躺下。
时修看了眼红肿的手,叹了口气,按照权靳白的要求,躺下。
权靳白不紧不慢的开始给他处理,用剪刀剪开他手臂位置的衬衫,几道鲜红的抓痕映入眼帘,抓痕挺深,破皮见血。
他问:“兮可抓的?”
时修垂眸,不以为意,“除了她,谁还能抓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弄她一顿,再被她抓几十下,划算。
权靳白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语重心长,“年轻人还是节制些好。”
时修摇头,“节制不了。”
“纵欲过度,小心肾.虚。”权靳白露出淡笑。
时修:“虚不了。”小萝莉喊他一句老公,他能立.马来反应。
权靳白只是笑笑,年轻就是好。
约过了十几分钟,石膏打好了。
时修坐起,重新挂上颈托,从小床起来,不经意地问:“权少,你也三十出头了,不打算找一个媳妇儿?权家也该有个当家主母了。”
权靳白指尖微顿,声线沉沉,“有了。”
时修惊,有了?什么时候的事?
“订婚?闪婚?”
权靳白低笑,将工具收拾起来,许久,才说:“准备结婚了,去h国。”
时修缓了几秒,权靳白要结婚了,还去h国?y国不行?帝国不行?
心里觉得奇怪,时修不自觉问出声,“权夫人是h国的人?”
权靳白坦言:“不是。”
时修挑了挑眉,据他所知,h国和其他国家的婚姻制度大有不同,h国也是极为开放的国家。
权靳白是喜欢h国?
时修不知,倒是真心实意的道了,“恭喜权少,祝权少和权夫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权靳白颔首,道谢。
只是末尾加上一句,“我们不会有孩……”
话没说完,实验间的门被粗暴推开。
俞迟大惊失色跑来,径直跳到时修怀里,大喊,“权大舅,出事了,图多拉又疯了。”
刚打好石膏的时修被措不及防猛撞了个满怀,连连后退几步,险些摔地。
时修左手掐住俞迟的肩,毫不客气把人拎起来,扔开,“俞迟!”
俞迟“啪嗒”一下坐到地上,手下意识撑地,痛很他闷哼一声,“时修,图多拉这玩意儿疯了,他要强.暴我!”
时修眸色冰冷,“关我什么事?”
“见死不救?你还是不是兄弟?”俞迟欲哭无泪,“帮我把图多拉锁起来,救我一命。”
时修铁石心肠,“不帮,滚。”
俞迟咬咬牙,吃力的爬起来,刚要说话,就感觉到了后劲的衣领被人揪住。
高大的图多拉轻而易举把人拎回自己面前,四目相对,“迟迟听话,要讲卫生,要洗澡。”
“老子会自己洗!”
俞迟无语了,他今早好不容易把图多拉扔去洗澡,没料到这狗崽子洗完后,非要帮自己洗。
俞迟不同意,却逃不开图多拉的追捕。
这不,都从别墅追到这儿来了。
图多拉疑惑,“迟迟今天也帮图图洗了。”
言外之意,他也要帮俞迟洗。
俞迟当然不愿意,“我自己洗,你滚远点。”
图多拉紧揪着他不放,说什么都要帮俞迟洗,两人一人一句,俞迟被气得几乎吐血。
一时之间,实验间吵得不行。
时修太阳穴突跳,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好心”提醒,“图多拉,把他拎进去,给他洗干净点。”
图多拉循声望去,似懂非懂的往那边走。
俞迟大怒,“时修你还是人吗?我可是直男,大直男!!!”
【作者题外话】:滴,更新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