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俞迟,图多拉毕竟年纪还小,你年长,注意点,别下手没轻没重的……”
权靳白的声音不大,越说越离谱。
被摁在墙角的俞迟急眼了,他顾不得狗里狗气的图多拉,对着洗手间的门就是一顿解释:“停!权大舅,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图多拉是清白的,清清白白你明白吗?我们俩是八竿子打不着着,注定只能当兄弟,拜把子兄弟,一点私人感情都没有!”
他钮祜禄俞迟对图多拉是半点感情没有。
俞迟急不可耐的回应,没能让权靳白听进去。
权靳白收回手,淡然提醒,“把裤子穿好,出来。”
俞迟:“???”
他急,“权靳白,我们什么都没干啊!”
“明早漓漓会过来,记得把洗手间收拾干净,别留下不该留下的“东西”。”
权靳白不紧不慢的说完,转身走了。
他该去收拾半死不活的桑洛丝了。
而俞迟整个人蚌埠住了!
他低头在图多拉的手臂上重重咬住,试图趁其不备逃跑,没想到图多拉是个不怕痛的主儿,站在原地给他咬,咬得手臂都流血了也一声不吭。
俞迟尝到血腥味,怔了怔,随即蹙眉,抬眸打量眼前的人,“图多拉,你不痛?”
图多拉垂着眼帘,与俞迟四目相对。
他舔舔唇,乖巧的摇摇头,小声嘟囔,“打是疼骂是爱,咬是疼爱。”
“放屁!”俞迟嗤笑,“谁教你的?”
图多拉骨节分明的手戳了戳俞迟的脸颊,情不自禁的低头,对着他的鼻尖“吧唧”一口。
俞迟憋屈得一批,他又被狗崽子占便宜了。
晚节不保!
他耐住性子,咬牙切齿,“图多拉,松开,我要去干活了。”
图多拉不同意。
俞迟好声好气哄了几句都没有,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顾爷!
俞迟眯了眯眼,阴森森的说道:“你要是再拦着,我会去通知顾爷,让他来收拾你。”
“……”
顾爷二字,被图多拉精准捕捉到,他高大的身子本能的抖了抖,清澈的眼底泛起不知名的情绪,那个可怕的男人……
讨厌的男人。
图多拉眼眶通红:“不要。”
“松开。”
见图多拉的脸色如此,俞迟得意洋洋,他知道,自己赢了,完胜。
在他的注视下,图多拉抱着他的手松开,连连后退了几步,将一条道给他让了出来,默许俞迟离开。
俞迟嘴角微勾,和他斗,图多拉还嫩着。
俞迟感叹完,快步往外走。
在他的手覆上门把手时,图多拉骤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抓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把他整个人往后带,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尖锐的疼痛。
痛的人是俞迟,痛的位置是嘴角。
俞迟瞪大双眼,图多拉咬完人就跑回了最角落的位置,蹲下,抱住自己的脑袋,嘴里念念有词,“迟迟坏。”
“迟迟鸡蛋。”
“迟迟没鸡。”
小可怜蜷缩在角落里,用尽这几天来学到的词汇来控诉指责俞迟。
这可把俞迟听得气笑了,把混蛋说成鸡蛋没关系,没鸡又是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纯纯粹粹的大老爷们,谁还没个鸡了?
俞迟瞥一眼委屈的狗崽子,端起长辈的架子就要教他做人,没等他开口,权靳白催促的声音先一步传来。
俞迟磨了磨牙,罢了罢了,和一个几岁的小屁孩计较什么?
心里暗暗安抚自己一句,俞迟转身离开。
……
实验间内灯火刺目。
昏迷不醒的桑洛丝被绑在病床上,不远处的权靳白坐在测试仪前,全神贯注的在查上着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权靳白眼皮都没抬,只说:“忙完了?”
这个忙字,似乎别有深意。
俞迟的嘴角抽了抽,努力解释:“我不忙,权大舅,我和图多拉真的是清白的,你得相信我,我不可能会骗……”
话没说完,权靳白打断,“给她抽血,验发,验指甲。”
俞迟:“权大舅,你信我和……”
权靳白沉言:“不必解释,你是个成年人,想睡谁就睡谁,与我无关。”
俞迟:“……”突然好想当太监。
“行,你爱信不信,我干活去了。”俞迟心如死灰,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去给桑洛丝做检查。
……
与此同时。
别墅三楼的房间一直未开灯,房间里漆黑一片,连浴室都无光。
“兮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作者题外话】:滴,更新卡(?>?)宝贝子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