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鼓掌恭喜他猜对了:“没错!就是仁济药堂,就是南音小姐家开的药店,我跟我哥提你和南音小姐的时候,随口说起这家药店,我哥就才会觉得耳熟。”
顾久身体随意地往后一靠,解开了两颗纽扣的领口,露出性感的喉结和一小截锁骨,他的眸光在迷离的灯光下,分辨不清楚意味。
“所以,老人的猝死,和仁济药堂的药有关吗?”
“没关系啊!”朋友直接了当给了答案,“那老头是猝死,不是毒死,不过警局那边还是根据老头儿子的话验了药,倒是发现,那些药都是变质的。”
顾久兴味:“变质?”
朋友解释:“那些是中药,受潮发霉后,又被人洗了晒干,药性有轻微的改变,但也不会致死,算是个巧合吧。听街坊邻居说老头的儿子是个痞子,要是让他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去仁济药堂闹。”
他弹了下舌头,志得意满:“所以我就让我哥跟警局打招呼,反正老头猝死和中药本来就没有关系,中药变质的事情就不用跟老头的儿子说,省得老头的儿子去药店闹事,还要麻烦警局去善后。”
他凑到顾久面前:“三哥,我是不是帮了南音小姐一个大忙,南音小姐是不是欠我一个人情?害!我这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特别仗义,我当南音小姐是朋友,她也不用怎么谢我,给我唱个曲儿就行!”
顾久琢磨着这件事,不知道琢磨出了什么味儿,嘴角邪里邪气地勾了起来:“这件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啊?朋友听着话茬不对:“三哥,你想干什么?”
顾久微抬起头,将目光移向舞台。
这会儿台上在表演“美女与蛇”,蟒蛇比人的手臂还粗,缠着美女的身体,伴随着和风的音乐,一人一蛇共舞,引得台下的看客连连惊呼。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动物是天生亲近人,但经过驯养,哪怕是蟒蛇,也会听人的话。”顾久抬起一只手,手指在唇下摩擦,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台上,桃花眼里潋过的暗光像锋锐的利爪。
“一只猫而已,三少我还训不了吗?”
……
南音带着猫去宠物市场逛了一圈,买了猫砂猫粮等必备品,又向宠物店老板取经该怎么养猫,晚上快十点了才一手抱着猫,一手拉着行李箱回家。
不曾想,到了家门口,看到一帮人围堵在药店门口,有人举着黑白照片,有人举着横幅,为首的一个男人在冲她爸妈嚷嚷。
这场景明显是来者不善,南音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第一反应就是丢下行李箱跑过去,将爸妈护在身后:“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又回头问父母,“妈,爸,这是怎么回事?”
南爸南妈没想到她这时候回来,南妈连忙将她拉进屋,紧声问:“你不是去度假了吗?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南音看向门外,横幅上写着‘谋财害命,血债血偿’八个大字,触目惊心,她呼吸一滞:“妈,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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