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灵姬梦幻般美丽的眸子直视着李长安,无视了脖子上森寒的天时剑,玉手抚着红唇,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之感,她绝美的身子缓缓向李长安移动过来,婀娜多姿的娇躯扭动间带着火热与妩媚之情。
焰灵姬的这幅样子充满了魅惑之感,足以叫哪怕是八十岁的老爷爷也忍不住沉沦在她的美丽中,苟着一口气多看两眼。
只是这对李长安用处却并不大,因为见识过了惊鲵这种级别的绝代尤物,尤其还亲身品尝过这条娃娃鱼身体的每一处美好。
李长安早已不是那个看两眼就能满足的小伙子了,他更希望直接上手试试焰灵姬的成色,看看她和惊鲵的资本谁更雄厚。
而且关键是李长安知道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不怀好意。
用上了火媚术可还行。
“噗。”一团火焰凭空浮现,向着李长安扑来,这就是火焰精灵的招数。
何必呢,何必逼我动手呢,一边叹息李长安一边纵身闪过,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焰灵姬面前。
下一刻,李长安就已经出现在焰灵姬身后。
焰灵姬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些不对劲,立即一个肘击反身打来,却被李长安缠绕着内力的手臂轻轻一挡,然后用力一拉拉入自己的怀中,同时天时剑再度架在焰灵姬的脖子上。
他实在不明白,焰灵姬这个火系法师怎么会想到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内和专司战斗的剑客开打,而且就算不用剑,道家的那些术法也够焰灵姬喝一壶。
一只手拿着剑架在焰灵姬的脖子上,一只手抚摸上焰灵姬水蛇般的细腰,李长安天地失色一开,隔绝了外界的查探,顺带着还能稍微限制一下焰灵姬的行动。
李长安的大手感受着焰灵姬这小妖精腰部的温润细腻,心中一阵荡漾,真是个腰精,和惊鲵比也丝毫不逊色,而且还有自己的特色,他喜欢。
见着自己的火媚术完全不起作用,自己的攻击也全部落空,焰灵姬心知眼前这人远不是她可以对付的对手,没想到这臭男人实力居然这么强,居然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制服她。
于是她索性不装了,恢复了本色。
她扭过头来凶巴巴的看着李长安,水润的嘴唇紧闭着,眼神中充满倔强与不屈,活像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一碰就炸毛。
百越姑娘就是这么有个性。
“想对我动手,你还要在练几年。”李长安轻笑着说道。
“该死的韩人!”焰灵姬怨毒的喝骂到,她冷冷的看向李长安,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让她原本纯洁水蓝色眸子都失去了一部分光彩,变得阴郁黯淡了几分。
感受到李长安大手的温度,焰灵姬并不打算求饶,这些韩人是毁灭了她故国的敌人,她绝对不会向敌人求饶,哪怕他要强行占据自己,她也不会屈服,大不了鱼死网破,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他好过。
“我可不是韩人,准确的说我该是秦人。”其实李长安死去的父母就是秦人,虽然离开秦国多年一直生活在道家,但是这么说也没错。
“秦人?”焰灵姬黛眉微蹙,精致的俏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秦人跑到韩国的地界上来干什么。
不过这现在不是现在的她该关心的事情。
“无论你是什么人,都是我的敌人,要杀就杀有什么好说的,百越之民绝对不会向卑鄙的中原人屈服。”怒视着李长安,焰灵姬仰着天鹅颈一般雪白修长的脖子说道。
“人可以活着为什么要一心求死呢?”
李长安心知要想把焰灵姬这个小可爱忽悠到自己床上,不,船上就要利用她对天泽的忠诚之心,否则凭借着她对自己的戒心很难让她接受自己。
“赤眉龙蛇是你的主人吧?”李长安开启了忽悠模式。
焰灵姬听到这个名字立马变得不一样了,语气中都充满了惊疑的意味,她眼神凝重的看着李长安,带着几分清冷。
“你知道我的主人?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焰灵姬直接扭过身子凶萌的看着李长安丝毫不顾及自己脖子上的天时剑。
清香缭绕的青丝扫过李长安的脸颊,酥酥痒痒,这一转身的风情撩的李长安心中荡漾,特别是两人现在几乎面对面贴在一起,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清晰感知。
李长安收起了天时剑开始了他的表演,反正他又不可能真的伤害焰灵姬小可爱。
“百越太子废天泽,又名赤眉君或者赤眉龙蛇,身具异像,虽然贵为百越王胄,但是喜好巫术,招揽了一批能人异士,百越被韩、楚、魏灭亡之后被血衣侯白亦非关在韩国地牢之中,我说的对吧。”
李长安一字一顿,字字都落在焰灵姬心中。
焰灵姬小脸上神情有些凝滞,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
“你到底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焰灵姬一把揪住李长安的前襟,丝毫不顾及自己现在身无片缕的状况,把李长安一把拉倒自己近前质问到。
她现在已经看出来李长安找他们绝对有事,肯定不会真的杀了自己,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让天泽死的话,最好对我尊重点。”
李长安一把握住焰灵姬洁白如玉的皓腕,让她松开了自己,虽然说和焰灵姬近距离接触让他很爽,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但是现在就蹬鼻子上脸了可还行,以后还不得夫纲不振,早晚让她骑到自己头上。
李长安的话一出,焰灵姬瞬间没了气焰,气势也萎靡了下去,只有眼神中还留存这一分气愤,对她来说在幼年曾经救助过她的太子天泽是她的软肋。
李长安轻笑一声,扭过去头去只给焰灵姬留下一个神秘莫测又伟岸无比的背影,他说道:“如果你想救天泽就最好听我的话。”
焰灵姬望着李长安的背影怔怔出神,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隐藏着什么秘密。
眼中闪过不甘和决绝,她在这个牢笼之中已经呆的太久了,她不想再受到别人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