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只能一次次痛苦地承受着傅珏毫不留情的索取,自己的修为不升反降,还遭到了宗门内许多人的欺凌。
毕竟在修真界,强者为尊。
而归元宗弟子如云,容嫣作为藏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进宗门几年来,修为上竟然毫无寸进,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比一些普通杂役弟子还不如。
容嫣的处境顿时变得水深火热起来,忍受着傅珏的索取和宗门弟子的霸凌,她连求救都开不了口。
在这样的境况下,她选择逃出了宗门。
却又很快被傅珏带了回来,刑事堂长老罚了她一百顿鞭子。
傅珏作为她的大师兄,不忍心看到她受此重罚,主动承担了五十鞭,可把归元宗的女弟子们心疼坏了。
她们觉得容嫣不识好歹,偌大一个藏剑峰就他们两个弟子,她却如此不堪没用,还逃走,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于是,在傅珏丧心病狂的掌控下,容嫣从最开始的清冷孤高变成了后面的胆小懦弱。
而且还犯了斯得哥尔摩综合症,居然开始依赖起傅珏这个人渣,并对他爱得深沉。
这样畸形扭曲的关系中,檀清带着第三位弟子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她叫谢灵薇,变异冰灵根,天资聪颖,为人单纯活泼,嘴巴又甜,一来到归元宗便受到了众人的喜爱。
作为藏剑峰的小师妹,也非常受各位执事长老和普通弟子们的爱戴。
容嫣本来不在意,可她却惊恐地发现,大师兄竟然也偶尔将目光落在了谢灵薇身上,并且还会暗搓搓地吃别人的醋。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想紧紧抓住傅珏,在他的怀抱中她才能感觉到安心和放松。
可谢灵薇却要夺走这一切!
她害怕惊恐,然后就更加寸步不离地缠着傅珏,想要将他的注意力给夺回来。
但一个消遣的玩意,一个卑微的炉鼎,在傅珏眼中,怎么算得上是人?
他从来就没喜欢过容嫣,打从一开始接近她,引诱她,都不过是冲着她的纯阴之体而去的。
他真正喜欢的人是谢灵薇。
容嫣这样紧追不舍的态度,更让他鄙夷瞧不起,只觉得她身为炉鼎,果然是个天生的贱人。
很快,傅珏便和谢灵薇两情相悦了。
他们没有隐瞒,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每一个弟子面前,他们之间的爱情是美好而光明的。
而容嫣,就只配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独自舔舐着伤口,眷恋哀伤地望着她精神与肉体上的主人,逐渐腐烂生蛆。
容嫣的一生,都被傅珏这个畜生给毁掉了。
傅珏和谢灵薇在一起之后,也并没有停止和容嫣在暗地里的纠缠。
毕竟这个炉鼎这么好用,对于他的修为大有裨益,还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没有必要丢掉。
已经精神扭曲卑微如尘土的容嫣,竟然觉得感动。
感动傅珏和谢灵薇相爱之后竟然没有抛弃自己。
她已经完完全全病态了。
直到被某一日来寻傅珏的谢灵薇当场捉奸在床。
谢灵薇不可置信,她的道侣居然和沉默内敛的二师姐是这种关系?
她哭着要和傅珏断绝关系,然后跑了出去,傅珏毫不犹豫丢下了容嫣去追她。
之后一个月,傅珏都没有再来找过容嫣。
容嫣惶恐不安,焦急等待着的时候,终于等来了傅珏的传信,约她去了钟吾山。
钟吾山就在归元宗附近,容嫣满心欢喜地去了,等来的却不是傅珏。
而是一群满是垂涎之色的修士。
他们将苦苦哀求的她拖进了黑暗无光的山洞之中,轮流侵犯了她。
他们的污言秽语狠狠地扎进了容嫣满是鲜血的心房之中。
“果然是纯阴之体!那个神秘人没有骗我们!”
“嘿!真是没想到我罗老六有一天还能有这样的美事找上门来!”
“快别说话了!抓紧时间!神秘人说了可只给我们用一个晚上,我可要趁机突破到筑基中期!”
“这可是极品炉鼎!大造化!旁人求都求不来的!”
……
外面天亮了。
万籁俱寂中,容嫣听见了傅珏满含宠溺的温柔嗓音。
“小祖宗,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就是看中她的纯阴之体而已,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她,你看,我要是喜欢她,怎么会舍得把她送给别的男人糟蹋呢?”
“哼,算你识相!”
山洞中微光亮起,俊美温柔的傅珏和清丽甜美的谢灵薇走了进来。
容嫣满身狼狈,呼吸微弱,仿佛死人。
“既然你说了只是炉鼎,现在她脏了坏了,就不要她了吧,把她扔下山崖去!”
谢灵薇只看了她一眼,就仿佛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迅速移开了目光,神情自然地道。
傅珏无有不应,随意将被扯成烂布一样的衣裳裹住了容嫣的身躯,然后带到了山崖之上。
正要一脚将她踹下去的时候,容嫣慢慢睁开了一双眼睛。
她的眼睛很漂亮,形似桃花,眼尾微微上挑,若是笑,也是风情万种的模样。
只可惜,容嫣不爱笑,此时此刻,她也再笑不出来了。
她问:“傅珏,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她的嗓子像是被木头锯了一般难听又嘶哑,眼珠圆润漆黑,满是死灰。
傅珏闻言一愣,还没等他说什么,谢灵薇就冷哼了一声,俏丽的容颜上满是怒气,下手却极为狠辣。
她将容嫣的灵根挖了出来,然后一掌捏碎。
“你是什么?你是炉鼎,你是玩意,你生来就注定被千人骑万人枕!”
这听起来简直像个恶毒的诅咒。
明明已经痛到极致了,在被谢灵薇挖出灵根的时候,容嫣还是疼得全身发抖,一身修为如烟云散去。
傅珏走到谢灵薇身边,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别气别气,你说的对,何必为一个炉鼎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谢灵薇这才露出一点笑颜,示威一般拉下了傅珏的脑袋,和他缠绵一吻。
本以为会看到容嫣痛苦不已的样子,却没想到一转头她还是那样睁着一双漆黑死寂的眼珠子,仿佛死不瞑目的死人一般,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