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鸯做梦也没有想到程鸢所谓的企划书居然会是几张白纸，无情的戳穿了她指控程鸢抄袭的谎言。
还是在这么多政府官员面前。
如果圆不过去这个脸就丢大了。
“你肯定是心虚把真的企划书藏起来了！如果不是抄袭的话，为什么你刚刚放的那些ppt以及方案都跟我们公司的一模一样？”
姜鸯把点放在了程鸢之前所讲的那些内容上。
就算她的企划书是几张白纸，但是她刚刚所说的那些也是跟他们公司一模一样的，说抄袭也不为过。
看到姜鸯还是如此嘴硬，程鸢淡淡的笑了开来。
“姜鸯，知道我的企划书为什么是几张白纸吗？”
姜鸯愣住。
她自然是不知道的，她要是知道了早就早早的做好准备了，还能让她当众狡赖？
“程董事长，有话不妨直说。”
王处等了小二十秒也没有等到程鸢开口或者姜鸯说话，于是催促着程鸢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政府部门招标是非常讲究的，如果竞标的两家公司都陷入抄袭的话，那今天的竞标会肯定就进行不下去了，王处担不起这个责任，政府部门也丢不起这个脸。
程鸢看着姜鸯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来。
“之所以我们的企划书是几张白纸，是因为我的企划案全都在我的脑子里。”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狡辩？就算你再胸有成竹也该准备企划案，这是对甲方的尊重！何况就算你只拿了几张白纸，你刚刚说的那些就是抄袭了我们的企划案！”
姜鸯冷哼。
今天她一定要把抄袭的这个帽子给程鸢扣死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把这个项目拿下！
“我是不是该夸你太天真呢还是太白痴？”
程鸢冷冷的反问。
姜鸯恼怒不已，“你什么意思？有话就真说！拐什么弯？”
“好，那就直说。”
程鸢早就等姜鸯说这句话很久了，在所有人的注目中来到姜鸯面前。
“姜鸯，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抢在我前头把企划书说了，后面我们程氏再拿出一模一样的企划书抄袭的人就是我们了？”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离轻扬，解释一下吧！”
程鸢冷不防的点到离轻扬的名字，不但让姜鸯看得莫名其妙就连身为助理的离轻扬也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鸢姐，解释什么呀？”
离轻扬站起来，满脸的诧异，不知道程鸢怎么会突然点到自己的名字。
“解释一下——”程鸢的眸光犀利，“你是怎么把我企划书里的内容透露给姜鸯的？解释一下你是怎么跟她合作的？”
此话一出，离轻扬整个人如遭雷击，就连姜鸯也出乎意料的惊讶。
“鸢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我把企划书的内容什么合作？我怎么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离轻扬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这般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委屈极了，不知内情的人很容易就因为她的这副模样而心生怜惜。
可惜，程鸢不是男人，再可怜的样子也不会让她心软。
“你心知肚明，我在说什么。”
程鸢眸光紧盯着离轻扬。
“从你开始假装失忆的那一刻开始，目的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的留在我身边，然后伺机完成你的间谍任务，我没有猜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