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1 / 1)

添寿过来找钟漪,见钟漪憔悴模样吓了一跳。

“钟漪,你怎么了?怎么一夜不见这么憔悴?”

钟漪头脑昏沉,看到添寿过来,闻言不愿多说:“添寿哥,可是有事?”

添寿才想起自己此行目的:“昨晚上不是说了么?叫你去给少爷收整屋子,你以后不用在厨房了。”

钟漪本想拒绝,可咬咬牙,收拾些东西便跟着去了。她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一是属于她的身份证,另一个是原身的玉牌,摸着玉牌上的‘九’字,钟漪楞了楞神。

“钟漪,咱们快些吧,少爷一会用完饭就要回来了。”添寿昨晚就想叫钟漪过来了,他实在是不擅长收拾屋子,所以一早便跑过来。

钟漪拿着小包袱便跟着去了,路上添寿跟她随口说了些林至岑的情况:“你别怕,少爷很快就要去军中了,左右你伺候他也不过几个月,到时候你再回厨房或是选个新差使也是可以的,少爷很好伺候的,你也就收拾好屋子就行……”

钟漪闻言,心中有了些计较,添寿送她进房间便走了,说是去等着少爷用饭。

看着与早间走时无二致的屋子,钟漪浑身颤抖,她不能留的太久了,待冬雪消融路好走,她得走的远远的,再不见他,与‘他’也隔得远远的。

看着床上一片狼藉,点点红痕预示了这里曾发生过什么?钟漪手脚瘫软,面色煞白,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林至岑用完饭,送走了林云清一家,往院里走去。忽然想起忘记与母亲说钟漪的事了,他还未娶亲,院中尚未有主,钟漪不能有孕。昨夜几番雨露,是他未想妥当。

赶忙抬步往院中去,迎面看到添寿,一脸喜气。

“你开心什么?”

添寿一怔,看向自己的少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咧嘴笑道:“少爷,钟漪来了,我再也不用收拾屋子这些琐事了,我当然开心了。”

林至岑闻言笑骂起来:“没出息。”一脚冲着添寿屁|股踹下,力道甚轻,添寿作势龇牙咧嘴。

“少爷,我都收拾了那么久,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做不来那些女子事务。”

林至岑想起刚才所思:“她在屋中?”

添寿知道说谁,用力点头。

钟漪忍着身上疼痛,头脑昏沉的收拾屋子,屋中物品不多,倒也不甚乱,只是物品放置很是不妥,不方便,便用时久了些。

听到院中动静,心中惦记着避子汤药,连忙出去迎接,眼睛看着地面青石,不敢抬头。

“少爷,您回来了?”

“嗯。”林至岑淡淡回应,心内熨帖,觉得钟漪很是乖觉,对于将她收房他也不排斥。

钟漪等林至岑进了屋,还未发话,就跪下了。

“少爷,婢子昨夜喝多了酒,不慎冲撞了少爷,望少爷莫要怪罪,听闻少爷要去军中,奴婢发誓对此事绝不乱说,只是少爷能否赐些汤药?”

林至岑心中怪异,旁的丫头若是与家中少爷有了首尾,巴不得赶紧收房,哪里还会自己去求汤药,还保证不说出去?

她不想做自己的通房。

林至岑也不知为何,想到这心中有些愠怒。

这事若是自己先开了口,倒也未曾发觉这女人竟是不愿意。可昨夜那般热情似火温柔缠绵,怎么今日就只低头看地呢?

眯眼细细打量,她周身的香气细细密密的笼罩过来。冬日的衣裳领子高,可她低头间露出了一截玉白的脖颈,上面隐隐还有青紫的痕迹,林至岑初尝情-事,这般看着便有些口干舌燥。

只是看她紧抿的唇畔,有些气恼,大喊一声:“添寿……”

添寿等在院中,乍一下又听到少爷的怒吼声,吓得浑身一抖,赶紧往屋里滚去。

钟漪不知为何,林至岑突然发这般大的火,以为是因着自己。毕竟奴才爬主子的床,在这些世家中是大忌。

“少爷,婢子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便只敢求一碗汤药,求少爷怜悯。”

林至岑看着钟漪,心中也觉自己情绪有些过了,左右不过是个丫头罢了。她只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他也是第一次与女子这般,倒是太过于看中表面了,说起来也是少年心性,修炼不够。

林至岑倒是自嘲一笑,把战战兢兢进来的添寿吓了一跳,看着钟漪跪在地上,以为是做了什么让少爷恼怒的事,刚准备开口说几句,不料林至岑一挥手。

“添寿,去买些避子药回来,莫要叫人看到了。”钟漪说的也对,他很快就要去军中了,若是以后能回来,自是给她一个名分,若是真的有个万一,她也不能在府中呆一辈子。

想到这,林至岑还是有些不快,这女人算计的竟是这般清楚?

添寿浑身一震,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连忙摇头拍耳:“少爷,您说买些什么?”

林至岑冷眼瞧了过来,添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真的是避子药。

呆滞了半晌,看着钟漪,只觉还是犹在梦中,怎么会这样?两人什么时候在一处的?他不是与少爷一直在一块么?忽然想起昨晚,他也喝多了……

偷瞄了好几眼钟漪,心内还是不信,少爷做了这么多年‘和尚’,怎么突然就收房了呢?想归想,还是转身去办事了。

钟漪见林至岑答应了,也算是松了口气。

林至岑自顾便出去了,他今日还得去找书院的好友们,既然不收房,那就搁着吧,如今左右不过几个月。以后等他回来了,事情自是能明了。

钟漪收拾好屋子,添寿回来的很快,手中偷摸的提了好几个药包。

见少爷不在,到底是没忍住:“钟漪,到底怎么回事?”

钟漪低头,紧抿着唇,浑身微微发抖,整个人如风中柳絮,飘飘无依。

“添寿哥,谢谢你,我能不说么?我……”钟漪心内酸痛,眼泪没也忍住,倒是把添寿弄的手足无措。

“钟漪,你……你莫哭,少爷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到时候等少爷回来,定会给你一个名分的。”添寿跟了林至岑那么久,这般安排,自是明白了少爷的打算。

钟漪没有说话,默默接过添寿手中的药,拿着院中煮茶的炉子,慢慢熬了起来。

名分?大概就是个侍妾或是通房吧,如果再乖巧些,等林至岑娶了正妻,她或许可以做姨娘。

钟漪苦笑,不该啊,她仅仅只是贪恋那么一点点妄想,结果……

算了,走吧,不能再留了。钟漪喝了药,在厢房里铺好床铺,呆坐着直到夜晚来临。

晚间林至岑回来,一身酒气,见着添寿立在那,轻笑了下:“怎么在这等着?今日你没跟我去,做什么了?”

“少爷,左右您去喝酒有人送回来,我可不去给您挡酒了。”

添寿看着少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了。

去了耳房,林至岑泡了个热水澡,酒味还是没散,有些摇晃的往床上一躺,却被硌了一下,抬手摸出来一看,是个红黑色的荷包,应是碎步拼接的,很有特色。

里面是一锭小银元宝,还有一根银钗和若干银裸子。

细细想了一番,也没想起来是谁的东西,凑近闻了一下,一阵幽香传来,沁人心脾,上面还有一丝烟火气。

林至岑恍然才想起,是钟漪的。那晚红着脸娇憨的谢赏模样,令他发笑。

勾唇一笑,酒气熏腾,让他头脑昏沉。

床上似是也有那股幽香,是她身体的味道,林至岑一时有些难耐,脑中绮思环绕,昨夜的滋味让他有些难以忘怀,初尝情-事,他有些控制不住身体。

林至岑轻嘲,这算是食髓知味么?难怪那些个好友对房里的事这般神秘,从前他却不知,那些俗气的女子竟真能忘忧。

钟漪身子不舒适,早早就睡下了。添寿做主将右侧的厢房给了她,反正这院中也就自己和少爷两个人,过几个月也就走了,也无所谓。

房间空间挺大,钟漪很满意。

这晚上,她睡得很沉。隐约听到了开门声,钟漪没有醒,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浑身燥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瘙痒,让她烦不胜烦。

林至岑看着钟漪侧卧而眠,昏暗中的月色朦胧,清丽容颜也只是隐隐约约,棉毯下勾勒的曲线叫人心折。

回想起昨夜的畅快淋漓,林至岑身体僵硬,鼻尖嗅着催-情迷香一般的娇香软体,终是俯下身去。

钟漪迷蒙间又看到了哥哥,只觉自己似在做梦,梦中万般渴求的人再一次来到自己面前。

“哥哥,你莫要丢下我……”

这一刹那只觉心脏猛的一荡,林至岑情不自禁吞下那声声娇啼,凑到她耳边,嗓音低沉:“我答应你,定会回来,给你名分。”没想到她竟是这般依恋于他,一再害怕自己会抛弃她。

林至岑大汗淋漓,丝丝缕缕的幽香让他沉迷,是的,就是这股味道。看着她抵受不住的模样,更是快了些,她已然是他的了,自然不会丢下。

身下的温润似水般柔软,思绪像是小湖中的涟漪,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引起一阵一阵的战栗。

看着肌肤透粉,林至岑一时有些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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