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不比恒州府,听闻京城的制度比恒州府更甚,要是咱们贸然把品妆阁开进京城,难保不会受到他人眼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大哥三思啊。”陆澄澄想了想还是劝道。
林琛沉思道:“澄澄,大哥等不了了,京城生意固然难做,但大哥有信心必能做好。”
陆澄澄见林琛信心满满也不好打击他,不过她仔细想了一会,也许真的是她太过保守了,左右无言以后还是要去京城留守的,眼下林琛主动要把生意做去京城,不过也就是提前的事。
“行大哥,这事你就放心去做,我相信你!”陆澄澄道,笑意涌现出来。
林琛一喜,陆澄澄愿意的话就太好了,他一定要把生意做进京城里。
林琛脸上带笑走了,正巧遇见回来的季无言,两人相顾打了个招呼,林琛脚下生风就急忙离开。
“大哥这是遇上什么喜事了?竟然走的这么急?”季无言问道,看见陆澄澄在日头下站着,额头渗出一层密密的薄汗。
“大哥想把生意做进京城,来问问我的意见。”陆澄澄回答道,结果就被季无言推进了屋里。
“你也才刚出月子,赶紧回屋,如今正是天气热的时候,别在外头站着。”
季无言没把林琛的事放在心上,但他转念一想又道:
”大哥向来稳重,怎么会突然要去京城?”
季无言在京城待过一段日子,若想站稳脚跟,就得找贵人相助,也就是所谓的站队。
京城鱼龙混杂,不像恒州府所有的事情都被他们掌握在手中,要是一不留神站错了队,那可就是小命不保的大事。
京城这里的水太深了,实在不合适现在就把生意做进京城。
“不过我觉得我们太保守了,生意场上的事,无奸不商嘛,大哥这么有自信,我也相信大哥的能力。”陆澄澄眉眼盈盈处,尽是笑意。
季无言看出了神,不知不觉的就靠近了陆澄澄,陆澄澄一抬头,就迎上季无言深邃的目光。
她知道这灼热的目光代表了什么,正当两人唇齿相碰时,邵玉如抱着孩子在里面喊道:
“你们夫妻俩在外面说什么悄悄话呢?”
陆澄澄脸颊粉嫩,连忙丢下季无言独自一人进了屋。
宝宝正在小声的哭闹,邵玉如有些招架不住,任凭她怎么哄也哄不好。
陆澄澄接过宝宝,“不哭不哭,娘来了……是不是饿了?不会啊刚刚才喂过的。”
季无言上前,伸手抱住在陆澄澄怀里哭闹的宝宝,小小的一团团子,软软的,让季无言都不敢用力去抱。
奇怪的是宝宝停止了哭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邵玉如打趣道:“这孩子想他爹了啊。”
这种神奇的感觉荡漾在季无言的心头,一家三口站在一起,眼角余光处尽是处处温情。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九月份,林琛在一系列忙活下终于要动身前往京城了。
程墨也为林琛忙前忙后,不过让陆澄澄感到意外的是,凭着程墨的志向,这次居然没有抓住这个机会去京城发展,反而是要留在恒州府里管住他的布匹生意。
陆澄澄酿酒从不假手于人,但这回后院树上结的果子实在太多了,双喜和双福把这些果树都照顾的很好。
由于人手不够,陆澄澄干脆把景洪和程墨一同邀请过来吃饭。
酒囊饭足后景洪一听说要酿酒就乐的不行,“合着是拉我们过来当苦力呢?”
“师傅您待会看中哪坛酒就带回去!”陆澄澄道,把宝宝交给了邵玉如。
一行人撸起袖子加油干,陆澄澄就当总指挥,有条不紊的进行酿酒。
“澄澄你这果酒生意我可预定好了。”程墨笑盈盈的说道。
见到果子结的这么好陆澄澄哪还有不放心的,“这是自然,明年开春咱们就买地种果树!”
“你们这瓜果蔬菜若是能种起来,规模能有多大?澄澄你看恒州府衙能不能跟着一起种果树。”景洪急忙搭话道。
用陆澄澄的话来说,他们已经实现了瓜果蔬菜自由,说句有私心的话,景洪也想让恒州的老百姓们实现瓜果蔬菜自由!
“师傅你也要参股?这风险可是十分大的,要是什么果子都没结出来那可能会血本无归的。”做生意有多大利润就有多大风险,这点陆澄澄还是要说明白的。
只见景洪摇了摇头,“不是我要参股,而是恒州府衙要参股,我也不要这分红,只要这瓜果蔬菜的三成如何?”
“好啊,那这三成的银子师傅可要出噢!”陆澄澄爽快答应,多个人多条路子,如今有官府参股,还怕瓜果蔬菜卖不出去吗?
“这是自然!”景洪应下,把一坛酒封好。
陆澄澄把手中的红果子汁挨个坛子滴入,程墨问道:
“这是什么?”
“独门秘方,概不外传!”陆澄澄抬头一笑,这可是她酿好酒的秘诀!
然后她马上岔开话题道:
“大哥去京城这么好的机会,墨大哥怎么没一起去?”
程墨直接道:“你这一院子的果树,我自然是想做你这果树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