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弟你别过来啊,我现在是真的很痒。你要是过来我指不定就要对你下黑手,到时候你要是打不过我丢面子……”
唐乐山话还没说完,余长生就直接伸手朝着他抓了过去。
唐乐山也不束手待擒,他反手就是一拳朝着余长生的面部砸去。
唐乐山出拳的速度很快,但是余长生的反应更快。
余长生接连挡了唐乐山好几拳后,右手找准空档直接抓住了唐乐山左侧脖子的一根筋。
“余师弟,你别……”
唐乐山话还没说完,余长生右手顿时一捏。
只听见唐乐山嗷的一声惨叫,接着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绑了。”
白山和万昌立马跑上来,用麻绳将唐乐山给绑了个结结实实。
余长生刚才那一手可真是让他们开眼了。
之前他们只想着用硬碰硬的方式制服唐乐山,结果没想到余长生技高一筹,直接用经络穴位就把他给制服了。
把唐乐山给绑结实以后,余长生转过头对朱高昌说道,“村长,你们这里有没有大木桶,我想要给我这师兄驱除一下体内的蛇毒。”
“有啊,就是用来洗澡的那种对吧?你等着,我马上就让人去搬过来。”
这村子之前穷是穷了些,但也正因为穷,所以留下了很多当年地主老爷用过的物件。
这大木桶据说就是以前地主老爷和他的小妾们洗澡用的。
现在正好可以拿来给唐乐山用。
指挥着村里人将自来水倒了满满一桶,余长生将列出来的一份草药清单交到了朱高昌的手上,示意他去准备。
为了不让唐乐山去抓痒,他就算被丢进木桶里,也是被五花大绑着的。
“余师弟,你就算要给我洗澡,那也得帮我把衣服脱了吧?你现在就这样囫囵个把我往里面丢,我穿着衣服很难受啊。”
余长生看着唐乐山淡淡地说道,“难受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难道你就不难受了?”
“不难受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儿难道还怕被人看吗?你赶紧给我松开,我主动配合洗澡行不行?”
余长生没有理会唐乐山,而是在村长他们把药找到以后,开始将这些中草药慢慢地往木桶里丢。
余长生选的这些草药都是很有针对性的。
所以这些草药刚一丢下去,唐乐山就表示自己有些受不了了。
本来他下巴的鳞片往外生长的时候唐乐山就觉得奇痒无比。
现在又被热水和药材这么一刺激,唐乐山就更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了。
“村长,之前你们抓的那条赤练蛇呢?带过来我看看。”
一听余长生提到赤练蛇,朱高昌顿时说道,“余师傅,你要这赤练蛇干什么,难道说这赤练蛇还能解毒吗?”
余长生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赤练蛇可以解毒,而是刚才你们那个村民的死,和我唐师兄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它造成的。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毒是从它身上流出来的,那自然我要用它做药引,拿来解毒。”
“余师傅,这事可不能乱开玩笑,你确定刚才那毒是赤练蛇弄出来的?它不是一直都关在笼子里的吗?”
余长生看了朱高昌一眼说道,“谁说这种蛇关在笼子里面就一定是安全的。你也说了这赤练蛇是蛇王,那你觉得像这种蛇王如果要杀一个人的话,在笼子里就杀不到了吗?”
余长生这话要是寻常人听来,肯定觉得这不是废话吗。
但是在朱高昌他们听来,就不是什么玄学了。
张乾贵之前活着的时候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这赤练蛇就像是听得懂人话一样,张乾贵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
所以尽管玄学了一点,但朱高昌还是觉得余长生说的可能是真的。
“那余师傅,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我说了,我要用它做药引。所以我会先把它的蛇头砍下来,将一截木头塞到它的嘴巴里,让它慢慢地把毒液渗透出来。等到它毒囊里的毒液完全渗透出来以后,我再整个蛇头丢进浴桶里,这样就可以将我唐师兄身体内的蛇毒给压制住。”
虽然不知道余长生这么做的原理是什么。
但一听说余长生要亲自动手将这赤练蛇给弄死,朱高昌心里是很高兴的。
蛇这种东西是很记仇的。
别看他们蛇村好像动不动就弄一个百蛇宴出来,但其实村里的御用杀蛇的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
那几个人是真的不怕蛇的报复,或者说早就做好了被蛇报复的准备,所以才会敢杀蛇。
而其他的人就只敢吃蛇,谁敢真的动手去杀啊。
之前朱高昌还在为怎么处理这条赤练蛇而头痛,结果没想到余长生愿意主动动手,那就再好不过了。
笼子里的赤练蛇像是听懂了余长生说的话。
它将自己的身体高高扬起,大有一副如果余长生敢动手,它就敢直接开口咬余长生的架势。
朱高昌在一旁说道,“余师傅你可要小心点啊,这种毒蛇的品种我们以前是没有见到过的,所以它的解毒药我们村子里也是没有的。”
余长生很是轻松地笑着说道,“我要是不能制服它,那我去招惹它干什么?”
余长生说完左手拿出青铜匕首,右手捏起剑指,嘴里念念有词,朝着笼子里的赤练蛇指了一下。
笼子里的赤练蛇顿时就和喝醉了一样,蛇头开始晃晃悠悠的,身体都有些和站不稳了
蛇村的人看见这一幕,一个个都震惊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啊?”
“要是我们也会这个的话,哪里还会被毒蛇咬伤啊。”
一群人都觉得余长生的这个术法很神奇。
要是他们也会这术法,就可以趁着毒蛇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将毒蛇给抓走,他们蛇村的死亡率也会下降不少。
然而让他们更为吃惊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余长生剑指突然往下一划,嘴里大喝一声,“趴下。”
笼子里的赤练蛇还真就突然趴下了,吐着蛇信子,温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