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夜十分赞同她的话,他始终认为,只有国家安稳了,才能会更加的强大。
很显然,楚皇帝他想的只是侵占别人的国土,用来充盈自己的国库。
他太自私且独断专行,绝不允许朝中有反对他的声音,但凡出现,他必然会杀之,以儆效尤。
现如今,唯一能牵制住他的就是楚太后,只要能让她神智恢复,那么楚皇帝就再也不敢为所欲为。
上官夜用力闭了闭眼,他排除万难将花语非接到楚国,只希望一切顺利。
马车在夜王府门口停下,因为天色太晚,先在府里歇下再说。
这时候主院那边突然跑到一道身影,明明是那么冷的天气,她却穿的单薄,再往下看,竟是赤脚踩在地上。
“王爷,你可回来了!”满是担忧的甜糯且幽怨的声音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上官夜在看到她赤脚站在地上的时候,连忙伸手抱起,所有的怀疑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怎么又忘了穿鞋?”他凝声询问。
阮儿不好意思的窝在他的怀里,娇嗔解释:“忘了嘛,听说你回来了,就很开心,所以就着急从榻上跳了下来!”
上官夜忍不住斥了一句:“不省心!”
阮儿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才把疑惑的目光落在花语非和陈绛绡的身上:“咦?这就是你去见的朋友吗?”
上官夜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他们是神医,等明天我就带他们入宫给你母后去看病,你开心吗?”
阮儿一双眸子明明灭灭,片刻之后她才失望的撇嘴:“我都记不清有多少次希望变失望了,你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呢?母后的疯癫病根本就治不好呀!”
上官夜并没有回答她的质问,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管家:“带着两位神医去客房稍事休息,并让厨房备下丰盛的宴席,待会本王亲自宴请她们!”
“是!”管家恭敬的应下,转身带着花语非两人就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两人刚进了屋,陈绛绡就有些不满的嘀咕:“这辈分乱的吆,我都有些迷糊啦,夜王是楚太后的义子,而他刚刚那位娇美人是楚太后的亲生女儿?”
花语非懒洋洋的靠在床榻上道:“我的乖乖小绛绡,先别管人家的闲事,你家非少腰背酸疼,赶紧来捏捏吆!”
非少的话那就是圣旨,小丫头连忙净了手,开始为她贴心按摩。
花语非一边享受,一边叮嘱:“咱们来到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给楚太后治疗疯病,记住了吗?”
陈绛绡自知失言,有些愧疚的呢喃:“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那位王妃的态度有些奇怪,她好像并不怎么愿意让夜王治好楚太后!”
花语非自然也看出来了,但是她不想多管闲事。
既然没有犯到她的头上,她何必多此一举,毕竟夜王那么疼爱她,那满目的柔情跟宠溺是掩饰不住的。
俗话说,不惹心头好,夜王眼下是她在楚国的最大靠山,可不能得罪了。
而此时,夜王寝房,阮儿垂眸看着仔细为她洗脚的男人道:“夜哥哥,我知道你一心为了母后好,想让她清醒过来,可是她实在是病的太重了,这么多年,哪怕医术再精湛的医者,也是无能为力,反倒是为她徒增不少痛苦!”
上官夜固执的说道:“阮儿,此事你无须多问,我这次请来的医者跟从前的不同,你要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不能别再自欺欺人?”盛怒之下,阮儿抬脚踹翻了水盆,弄的上官夜满身的水渍。
看到他那般狼狈,阮儿胡乱的吻上他的唇:“求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的,夜哥哥,我想你!”
她从来就没有如此热情过,自打娶了她进门,她就对这种事情不大热衷,不管他怎么哄,都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可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分别的太久,她竟是直接扑了上来。
上官夜身体内的火焰也被勾起来,他的大手直接提着她的腰,让她以一种新鲜的姿势,与他紧密连接在一起。
“唔,怎么能这样呢?太羞人了啊!”阮儿发出似痛苦又可怜兮兮的呢喃声音。
上官夜捧住她的脸颊,很快就沉醉在她的柔情之中。
许久之后,阮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而此时上官夜已经陷入沉睡之中。
她面色幽冷的开口:“上官夜,我决不能让你破坏皇兄的计划,他这辈子最恨,最怕的人就是母后,她绝对不能再清醒过来!”
她来到水房,坐进浴桶之后,就将让贴身侍女巧巧拿着一个物件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