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五娘牵着上官钰找到那顶小轿,一前一后两个小厮抬着小轿不知往何处走。
上官钰仔细看了看轿身,笑道:“这种小轿往往是院子里的人送给贵人们的礼物,有的是姬,有的是妾,有的是金银财宝,倒也正常。”
胡五娘却冷哼一声:“我朝还有不给姬妾穿衣服的地方,我记得即使是青楼妓馆,也得按照规定穿衣,不得过于暴露吧。”
上官钰炸了眨眼,不甚明白。
胡五娘也不想和这个碧玉年华的丫头讨论这些,只得拉着她的手继续跟着。
两人越走越不对,着小轿一直往城北走去,看样子肯定是要去北城贵人区。
上官钰叹了口气,说道:“你看,你个小吏是不能进去的。”
胡五娘蹙着剑眉,不假思索道:“你先让我看看那顶小轿去的哪个坊,我再叫人查看。”
上官钰却展颜笑道:“我帮你看看是去了那处府邸,问题也不会很大,只是你要帮我才行……”
岳晨又做梦了。
梦到自己打入地牢,仅仅叁天,妹妹就因为受不了环境的潮湿开始病重说胡话。
看到自己那么娇嫩的妹妹病成这样。
她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了妹妹,她一天一碗小米粥,还省下半碗喂给发了病的妹妹。
她没日没夜地在地牢里哭嗓着求人救她的妹妹,最终打动了一个狱卒,将重病的妹妹带走送去医治。
梦里的她突然哭着求着,让她也跟着狱卒走。
因为那年,妹妹被送去医治时,被主人领走了。成为了主人的表妹,重新过上了贵女的生活。
为什么,自己会做出和童年不同的选择……
她是后悔了吗?
不,她没有这么想!
岳晨挣扎地说自己不用离开,她没有这么想。
梦突然醒了。
眼前不再是黑暗潮湿的地牢,变成了精致的纱幔,纱幔中间还悬挂着精致的流苏球,
此时的她躺在精致的塌上。
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正在颤抖,一张一合地。
穴里的每一块肉都在等待着被填满。
她难耐地哼了一下。
主人好听沉醉沙哑的声音却在她身边响起:“终于醒了?”
她像挣扎着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有一双眼睛能够动弹,她努力地将眼睛向下看,却发现主人已经跪坐在自己两腿间,穿着月牙白的衣衫,青丝散落,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作为暗阁的容二,你竟然被迷药昏倒,该当何罪。”见到岳晨,欧阳醉勾起嘴角半分,冷清地说道。
“我……”岳晨想发出声响,却发现自己练嘴都无力张开。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奴儿。”欧阳醉摇了摇头,突然附身压在岳晨身上,只是没有贴着,一手撑在岳晨的脸边,一手似乎在拿着什么。
欧阳醉似乎拿到什么,又跪坐起身,手里多了个小陶瓶。
“今儿,还要我帮你喂药,待会小奴儿得好好喂我。”欧阳醉言语里没有多少冷漠与恼怒,反而还有些许兴奋。
岳晨敏感的感受到下身传来隐隐的热起。
欧阳醉一想到待会的盛宴,他的下身就充血坚硬起来了。
他已经禁欲了块一旬了。
即使像他那般克制之人,拿出软塞的手也不免有些颤抖。他随手将陶瓶中的液体喂进自己嘴里。
然后猛地擒住岳晨的下巴,将她的身子抬高一些,而俊脸逼近她的唇,强势的舌撬开她无力的唇齿,将他最终的液体泊进岳晨的口腔中,逼着岳晨喝下苦涩不已的汤药。
而同时,他的舌也强力扫过岳晨口腔的每一处,甚至还戳碰到咽喉深处敏感的那点,岳晨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湿了。
直到汤药完全被岳晨饮下,欧阳醉也没有放过她,吸着她的小舌,他的手也没有停下,从那粉纱下巴处,精确地找到了那处花心,轻轻一点,甜腻的汁液就盈满了手心。
他喘息着放过她的唇,双眸凝着她的眼,喘息道:“呵,还没上,就吹了?”
岳晨红着脸,想要否认,却听到男人继续说道:“真不愧是我的乖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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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多读者不想看男主,但是男主该吃的肉还是要吃哒~
奔~~~~~
凌晨2点继续更~
珠珠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