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去勾-引狄晏知那煞笔啊!就是……就是一傻帽,成天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着我。”
池锦一整个人都是晕头转向的,根本就听不清清涟在说些什么鬼话,她就听清楚了‘勾-引狄晏知’这五个字。
两年多的时间里,狄晏知都在明躲暗躲的防着自己,一点爱上她的痕迹都没有。
要不是清涟多次重复好感度的确是百分之九十五,池锦都觉得狄晏知对她的好感度是负数。
清涟在系统空间简直要抓狂!
天啊,你现在可是当着大反派的面在骂他啊!
清涟举着小白旗,默默的在系统空间里面为池锦默哀三秒。
没事的宿主,大不了身上再被反派戳几个窟窿,死不了的。
狄晏知也喝了不少的酒,并非是文武百官敬的,而是他心烦意乱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免得在宴会上,眼神总是会不自觉的放在这个女人身上。
他走在池锦的身后,距离她不远也不近,就这样看着她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时不时还会被自己绊倒。
很多次都想上前一把抱起这个撒酒疯的女人,但理智告诉他,将军不能动心,动心既是被敌人抓住了软肋。
“啊!”
“草!什么破东西啊!”
突然,前面的池锦不见了踪影,只能听见声音。
狄晏知心下一紧,酒意醒了大半,在街道上寻找着池锦的身影。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出了皇宫,已经到了百姓的街道上,再过几百米,便是将军府。
此时正值丑时,街道上空无一人。
最终,狄晏知在一个狗刨出来的坑里,找到了靠在土边,惬意的睡过去的池锦。
睡颜恬静,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上残留的酒味。
狄晏知的耳根早就已经红透了,他的视线不自觉的移到池锦的嘴唇那,喉咙滚动。
该死的!
他居然想要尝一尝这女人的味道。
狄晏知艰难的移开眼,伸出手,正要把池锦从狗坑里拉出来,结果稍不注意,自己倒是被她一把拽进了坑里。
由于重心不稳,狄晏知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池锦身上,面对面,少女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翘,嘴角弯弯,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好东西。
周围寂静一片,狄晏知可以清楚的感受着自己剧烈加速着的心跳,还有脸颊的燥热,以及内心那些无数个想要吃掉这个女人的声音在回荡着。
“唔……”
狄晏知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吻上了池锦的唇,有一点点的酒味,掺杂在少女的甘甜之中,却是有着丝丝蜜意。
这一吻,狄晏知便觉得心中的那只野兽,似乎是得到了释放。
他将手放在池锦的后脑勺,让她与自己更为贴切,另一只手则是不由自主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与自己紧紧的贴合。
狄晏知的身体火热,池锦的身子却是意外的冰凉。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股奇异的感觉,触电般的悸动直击大脑,让他忘记了自己坚守了两年多的原则。
良久,直到怀里的少女有些难受的闷哼时,狄晏知才十分不舍的离开这令他丧失理智的嘴唇。
池锦的身体此刻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身上,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这张红得不像话的小脸,手上的触感嫩滑,让他的心神彻底的乱掉了。
再一次,狄晏知再一次的吻了上去,他凭借着男人的本能,在少女的神秘之处肆意撩-拨着,强势而又不容拒绝般渐渐深入秘境。
初尝少女的美好,狄晏知再难像之前那般视池锦如无物。
清涟一直在系统空间里看着现场直播,它狠狠咽了咽口水。
连忙把为池锦默哀的小白旗收起,转而换上了胜利的大红旗!
宿主好样的!
居然巧妙的利用假醉出糗来掩盖自己的计划,然后不留痕迹的勾-引反派主动出击!
清涟越来越佩服自己宿主的高智商的,起初它还认为宿主醉酒是真的,原来都是一场戏!
实则。
池锦醉的就像是一条死鱼,她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她醒来的地方不是街上也不是皇宫,更不是将军府里自己争取过来的一间院落,而是……
狄晏知的床上!
池锦醒来的那一刻呆愣了好长一段时间,她看着放在自己腰间的这双手,以及身旁躺着的狄晏知。
整个人都惊呆了!
我*!
什么东西?
池锦立即脑补了一场很有颜色的精彩画面,然后猛地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被人解开过。
所以……
昨天晚上狄晏知什么都没干?
池锦有些失落,她昨天都成了那个死样子,狄晏知居然就抱着自己睡了一觉?
真的是个正常的男人吗?
忽的,池锦看见了自己身上的泥土,仔细闻闻,貌似还有一股子淡淡的……
狗骚味?
“现在什么时辰?”
就在此时,身旁原本熟睡的狄晏知开了口,只是眼睛并未睁开。
池锦看了眼窗户外面的天色,“应该是辰时。”
天光大亮。
闻言,狄晏知这才睁开了眼睛,他眼神淡漠的盯着已然坐了起来的池锦。
“为何不多睡会儿?”
话才刚一说出口,一想到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便又补上了一句。
“本将军会娶你为妻,负责到底的。”
池锦问号脸,再想说话时,却是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有些痛,于是起身下床,去照了照镜子。
一照镜子,池锦更是无语的满地刨坑。
铜镜中,一女子容颜姣好,几近完美,只有那张樱桃小嘴,此时却不知被谁吻的,竟有些发肿。
活了这么久,池锦还是头一次亲自体会到,什么才叫把你嘴唇吻肿!
从清涟那里得知,昨天晚上狄晏知的确没有行太过分的举动,他只是吻自己,不止一次。
吻了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
看着系统空间的大银幕里,正在回放着自己昨天晚上的模样,池锦就不忍直视。
那里面像个死鱼一样的人,不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