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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地位不是他自己决定,而是周围人一起决定,这个人是否为一个人上人。人命只有一条,所以才显得珍贵。
陈默和我现在的生命总算是有了一定的价值,起码不会死在街边而所有人都不闻不问;起码会有仇人冒着三十度的高温不辞辛苦的赶过来给我们俩的尸体淋小便,如果放狗叼尸体我也不会意外的。
有人恨你代表着有了生存的价值,陈默在当年很得意的这么告诉我。
“我们只是蚂蚁,而现在不过是成了大蚂蚁我一直告诉陈默这句话,一直一直。
遗憾的是,蚂蚁不会听我的这句话。
我和陈默出名之后并非一帆风顺。某一天的早晨陈默下楼去吃炸油条,正在等豆浆的节骨眼上不知道来了三个什么人,劈头盖脸的用手中的铁棍打了下来——陈默一边躲一边跑,最终用双手把油锅掀飞了过去。对方被烫到了,愣了愣掉头跑走;而陈默的双手已经重度烧伤。
在这个某一天的第二天下午,我陪着陈默去医院换药回来,一辆面包车突然的蹭着我的胳膊急刹车,将我挂倒在了地上并且打了好几个滚。车门一开下来了4、5个人开始强行的要绑陈默上车;万般无奈之下我摸出了枪,胡乱的冲天空放炮一样的射击。面包车的人吓坏了,扔下陈默开车离去。
在这个某一天的第二天下午的第三天半夜,门上被人栓了一只死鸡,鸡血到处都是,而且门在大半夜时还被人扔了好几块砖头。
我和陈默淡定的看着这一切,顺便将那只鸡煮了打牙祭。
“妈的,什么世道!!”陈默吃完了鸡(大部分时间是兰在喂他,他的手现在还不能用)以后,愤恨的踹翻了桌子。我心疼的看着大半个鸡腿跌落在了地上,无能为力。
“既然咱们现在负责新华路那边的小吃街了,”我安慰陈默,同时仔细的判断掉在地上的鸡腿究竟还能不能吃:“那么现在想把你拔下来的人肯定不少。想开点吧,他们多试几次都不行的话就死心了哪一个时代的开始都是很不稳定的,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它稳定下来。
陈默给胡子男打了电话。我们估计胡子男肯定知道是谁在使阴招暗算我俩,毕竟和胡子男竞争的人胡子男应该心理有谱。
“这个,不好说胡子男接了电话以后仔细思考了半天,告诉我们这么一句。“反正你哪里不安全,不如搬到我这边来?”然后胡子男说自己住的这边周围起码还有十几个靠的住的兄弟,真要是出事也不至于没有照应。
陈默拿着电话看着我,意思是询问我的主意。
我先是摇摇头,继而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陈默拿着话筒看着我,然后说:“到底什么意思?”
胡子男在电话那头一愣,说没啥意思没啥意思,我不是说陈哥和右哥怕了,我就是说来我这边收款子啊玩啊方便点,您二老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就算了当我没说……
陈默“哦,啊”的应付着胡子男,好不容易挂了电话,然后问我刚才是什么意思。
“没想好去不去我坦白。“咱们去了,兰怎么办?”
兰在桌子旁看着我,说,我跟你们去。
“跟我们去?”陈默怪笑了一声。“你算是什么身份?谁的女人?”
兰先是一愣,然后咬紧了嘴唇。“姓陈的,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可没有这么说过,你也没有这么说过,现在稍微抖起来点了,就开始变脸了是不是??”我看的出兰很生气,是一种被侮辱后的愤怒。而陈默似乎被这几句话镇住了,脸色变得严肃。“右子,”陈默喊我,“出来咱俩说说
我跟着陈默走出了地下室,听着里面兰摔锅砸碗。
“我不想兰跟着咱们走陈默开门见山。
“我也是我点点头,理解陈默的意思。“毕竟太危险,上次被绑架幸亏她没出什么事……我知道你是为她好……”
“为她好?”陈默不耐烦的打断了我。“呸!老子可没空。你要知道,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我们俩的来历背景;只有兰知道。如果别人发现我们只是糊弄人发家的小瘪三,你觉得我们还能立足吗?”
我吓了一跳,根本未曾想过陈默是这么考虑的!我看看灯光昏暗下的陈默,他的眼神在发光;而后我回头看
看屋子里的兰,她的身影映衬在门帘上,妩媚动人。
“你想灭口?”我问陈默。
“不,当然不是。毕竟兰对我们有恩陈默说。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打算,把她卖出去陈默没有等我松完这口气,转过身看着兰那诱人的身影,认真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