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记住,,如果是uc/浏/览/器可能会转/码,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今天的天气阴转晴,昨天晚上陪我的是树雨。
右子还没醒呢。
奔驰奔驰,华而不实。
我以后一定你买奔驰。这车竟然都不防弹,买它干嘛?当然了,白大雪看到了我,似乎我还没过马路呢他就看见了我。我当时把五连发揣在裤裆里,可是还是被发现了。好像是因为藏得有点明显,回来我去照照镜子。
总之黑啊鬼下车等着我走过去。和这个大个子打过,我估摸着吧,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还是走了过去,同时大马路上开始解裤腰带。过马路的时候身边有一辆车急刹车,差点撞到我,他大骂走路不看路手放在裤裆里你玩j8呢?我把家伙掏出来后随手往他的方向甩了一枪。后来除了车开走的声音以外终于没人骂我了。
白大雪看着我,问道:右子出事啦?
我心想,白大雪这就是明知故问。
白大雪似乎还想继续演戏,他继续问道:谁这么有本事,把姓右的给搞了?
你还装呢?我袒下去了。黑啊鬼的枪指着我的脑袋,但是我的枪口也指着窗户里面的白大雪。
这玻璃防弹吗?我问白大雪,同时用扣扳机的手指敲了敲他的车窗。白大雪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防吧?
我心里想的是,要是不防弹,我就开枪。一命换一命而已,我值了。而且我是全尸,白大雪是碎尸,我赚了。但是防弹的话就比较尴尬了,我可不想一条命换来一块玻璃。
于是我把家伙收了起来。有钱真好。我对白大雪说,羡慕他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这事没完。
白大雪听着我说这话,让我上了车。
有什么线索吗,陈默?白大雪问我。今天早晨,奔驰来接我的路上,司机也被人打了一枪;但是打枪的人开门上车后发现没人,就走了。我一开始以为就是你呢。
我听着这个故事,觉得挺离奇的。
一伙人啊?我问道。大早晨的,时间倒是对的上。
像。手法一样。那是谁的人?你们的人?还是我们的人?总不会有第三方吧?白大雪似乎也被难住了,这伙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反正我猜不出来。要是右子在这里就好了。
白大雪看了看我,眼神特别奇怪,然后小声问道:是不是你终于按耐不住,亲自起个大早搞了右子?
滚。我打断了他的话。要是我,肯定从车里开枪!我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难道我平时坐在副驾驶座上就有这个想法,所以现在说出来才这么顺口?按说不是吧,我不想暗算右子啊。
以前右子说过,白大雪这人心机太重,可以一句话推断出很多事情,让人防不胜防。今天我也有了这个感觉,想起了右子的那句嘱咐:言多必失。
什么时候觉得大猛子那边盛不下你了,来我这边。白大雪递过来一张名片。我接过来,撕掉了。
下车的时候,我的嘴里被黑啊鬼塞进去了一盒名片,几乎卡住了我的喉咙。当我吐出来以后,奔驰已经消失了。我忽然想到她说的司机被袭击的事情,这才想到为什么他跑这么快。
妈的!防弹个屁!我被骗了。
两天之内,我都是一个人出门在外,漫无目的的寻仇;每天下午四点我都会去医院看望婕呸,看望右子。右子还是没醒,婕还是没来医院。妈的,失望。
第三天时,可乐找到了我,让我回去,说是地盘已经连续两个晚上被人扫了,水炮看来是收到了风声,要趁机拿下这片地盘。
给我砍回去。我对可乐说,实在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他们人多。可乐有点为难。咱们的人伤的太多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赔人赔钱的,生意也没法做,得速战速决。让他们这样扫下去,咱们就歇菜了。
我看着可乐,觉得这下子说话有时候跟右子一个德行。于是我厚着脸皮问:那你说怎么办?
砍水炮本人吧,没别的办法也。可乐很有经验的样子。敌强我弱,只能擒贼先擒王了。我搞定?
别,这几天你跟着我,派其他人去搞定这件事。我对可乐说道。我觉得需要一个可乐这样的人代替右子帮我出出主意。我懒,不愿意去思考,头疼。妈的,累。
可乐安排了几个手下,老办法,2人一组骑摩托去水炮出没的几个地方找机会下手。可乐对找来的几个小年轻说得很明确:把水炮砸进医院就行,要真是出了什么大事,你们惹不起。这一招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给我们一个喘气的机会。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或者说是按照我的吩咐,他们的木头球棍上都不规则地钉了二十来根钉子。
打头。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告诉了他们应该袭击的位置。一共六个人,都是有点稚气未脱的样子。要是水炮进去了,以后我手下的妹子你们随便玩,不收钱。我知道荷尔蒙分泌对人的鼓励作用,以前生物课可是学过的,貌似荷尔蒙分泌可以预防癌症一类的不利因素。打架应该也是一样吧。
他们出发后就没了音信。可乐去收风,晚上的时候风回来了,一百来人用工地的大铁锤拆了7-club后,临走时把六个不**形的家伙丢在了我们门口,其中一个人彻底失去了一只左手。其他人还好,最多不过是被割了一只耳朵而已。
可乐在这个晚上被人凿了七八下,肺出血,不过挺争气的,起码砍到了对方两三个人。我忽然觉得自己一点用也没有,右子在的时候,不是什么事都没出吗?难道真的我和右子差这么多?妈的,为什么?我也是一个《和纹胜》的牛逼人物啊?为什么我当家了一切都这么糟?
我想不清常
右子还是没醒。
你就是懒,陈默。右子以前对我这么说。你要是动起来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比过你。右子这么对我说。
我知道,我也相信。
所以,这个夜晚,我拿着针筒,看着自己的胳膊慢慢的变得舒缓,我一点也没有后悔。
妈的。我对自己说,想起了自己答应过右子戒毒的事情。
一切为时已晚。用右子的话说,那就是,我,陈默,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