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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丧心病狂·棋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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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我笑着问海蜇,尽量不和猫去对视。我不是害怕猫,而是害怕害怕死。一旦我的眼神里泄露了什么信息,我毫不怀疑猫的包里会冒出火光。

我来***。海蜇坐下了。龙六站在门口,没有阻拦的意思。

你**的再说一遍?我坐直了身子。

开个玩笑而已,呵呵。海蜇看着我,示意我放松。你当我是来干什么的?难道你当我是来说着话,海蜇的手比出一个手枪的形状,点了一下我的脑门,似乎弦外有音的说:当我是来干掉你的吗?

猫的手**了包里,我注意到了;我的手也向枕头下面摸索。

当我摸到了枪时,猫也掏出了一根香蕉吃了起来,然后看着我,就像猫看耗子一样。

水炮,我搞定。海蜇凑了过来。听到了?水炮,我,搞定。让陈默老实的看着戏就行,插手的话,小心我分不清谁是自己人。我眼神可不好,对于争功的家伙总是看不清常万一要是一枪崩了,你们别哭就行。

海蜇的脸越靠越近,笑容也越来越诡异。我顿了一下,说道:海蜇,你信不信我现在抽你。

海蜇笑容抽了一下,然后说:不信。但是我敢现在抽你,你信吗?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拔出家伙顶在了海蜇的脑门上。抽我吧,求你了。我对海蜇说道,同时手上用了力气。

海蜇显然没有料到这一步,他的眼睛死睁着,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猫继续吃着香蕉,不紧不慢的。当他最后一口吃下去的同时扔掉了香蕉皮,然后把包举了起来:把家伙放下,小子。那个包里管状的东西瞄准了我的脑袋。

把家伙放下,小子。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这一次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看着的龙六;这句话,是对猫说的,毕竟现在我处于龙六的保护下,一旦我有了危险,龙六还是要管的。

六哥,你保他?说不过去吧?海蜇没敢转动自己的头,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于是头也不回的朝着声音来的方向说道。我们的家事而已,您不然下楼散个烟?

我收钱办事而已。龙六背着手,眼神同样没有离开猫。不给我面子,就别怪我不给面子。

猫打量了一下龙六。谁啊?猫问道。

龙六。龙六说出了这两个字。一般的混子如果被问道这种问题都是会发脾气的,因为觉得自己知名度不够一样,是受了侮辱。但是龙六显然已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了,大混子就是大混子,气度十分了得。

猫也明显感到了龙六的不一般。他把包慢慢的放下了。

做得好。龙六说道,点了点头。

嗯,不然你要干掉我。猫说得很直白。

没错。龙六说道,还是背着手。

其实,我想试试。猫说道,忽然再一次举起了家伙这一次,不再是瞄准我,而是去瞄准龙六!

我知道他想试什么了。这种亡命徒,见到这种可以以命相搏的机会不多,每一次似乎都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我想起了猫头鹰说过的话,杀人有瘾,一旦上了瘾,就总想干掉一些更难干掉的人来增加自己内心中扭曲的成就感。这就是变态杀人狂的本质。他们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生命碌碌无为而已。

而这一次,猫很兴奋。因为他面前的是龙六。虽然猫是个外来人,他压根不知道龙六是谁,渗着没有听说过龙六的名号,但是照面的一瞬间,猫就知道了,这个人和他一样,都是玩命的。这是一种享受

但是龙六一点也没有意外的意思。如果说有人忽然要制龙六于死地是一种意外,那么龙六的生活可以说是时时刻刻充满着意外。这种意外已经让他习以为常可以根据条件反射来面对而且游刃有余了。

对了,忘了说了,龙六的武器很特别,在这么多年里我也只见过他一个人耍得起来,那就是双手的蝴蝶刀。

要说平常的蝴蝶刀杀伤力其实不大,但是在龙六手里就不一样了。首先龙六的蝴蝶刀是定做的,很大,比平常的蝴蝶刀要大一倍;其次,这把刀沉,单拎着跟砍刀差不多一个斤码;再加上龙六的手劲和准确度,砍在人身上全都是可以致命的:或是捅,或者就是割。你要是问,一把刀子割人,怎么致命?那可就是龙六的绝活了。他一旦是横着割人时,刀刀必然落在动脉上。伤口不求多深,但是血就是止不住。大动脉出血,人最多五分钟后就会失血过多而产生昏迷。

平时这两把刀就藏在龙六身上,一旦用起来大家都以为是砍刀而已,但是一旦龙六被人围住,那可就能见到点功夫了。

而且,龙六最大的优势在于,快。

猫的枪刚端到了半空,龙六的第一刀已经甩了出去回手;而猫的脖子一凉,多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再深一点,就是割喉。

猫停住了,捂住了出血的喉咙。

不知者无罪,你不认识我,今天就算了。龙六的右手还没有动,想必会比左手更快更准。他看着猫,笑了笑。但是下一次再指着我,甭管你包里是什么,你就没明天了。

猫的脖子在出血,但是他没有乱。呵,技术活啊。猫的眼里是敬佩。枪依旧举在半空,没有动。

把家伙放下,小子。龙六又说了一次。

我想试试,真的。猫还是这么说。

一眨眼。

猫飞了出去的同时枪响了。龙六是侧踹的,力道很足很大,直接把猫给飞了出去。

你带来的人不懂事啊,海蜇。龙六满意的看着倒在地上不动了的猫,转身走了回来。你有事就说,说完了赶紧走吧。我要下棋呢。

这句话既是逐客令,也是帮海蜇解围。海蜇缓缓的退后几步,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放他们走了?我惊讶的问道。

啊,放走了。龙六奇怪的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刚才那家伙朝你开枪,你放他走了?我实在不肯相信这一切。龙六这人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算了的。

没有吧?龙六回过头去,看着刚才发生的地点。是我踢了他,走火了吧?

我愣住了。

确实,在龙六看来,没有人敢朝着他开枪的。他坚信刚才飞出一脚踹了猫之后,枪才响起,不是猫打算开枪,而是本能反应而已,所以没有深究。但是,在我看来,猫是在挨一脚之前就已经决定开枪了。那么为什么猫会等到在挨了一脚之后才开枪呢?

答案是,不是猫慢,而是龙六太快了。

恰恰是龙六卓越的身手和胆识,让他走进了一个走不出来的误区。没人敢杀我。龙六的想法,根深蒂固。这不能怪龙六,他有这个自信的资格。

没错,他有这个资格。

很久之后我和猫说起来过这件事,问他,当时到底是不是打算开枪打龙六,问他是不是害怕龙六。

猫没有直接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先抽了一根烟,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说:说不好。其实倒不是我害怕,而是我没把握。而且我当时想的是,我应该慢慢的想清楚,好好的享受。只不过那天我吸多了,脑子不清常第二个问题呢猫看了看我,然后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当时不怕,后来,怕。

说完这个词以后,猫掀起了自己的上衣给我看。在腹部靠上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疤痕。挨了龙六一脚后,骨头断了,刺了出来。猫满不在乎的描述当时的疼痛。妈的,一脚而已,草,三根骨头进去了。

我还记得陈默也是如此。当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往往是最容易跌倒的时候。人一旦怕死了,立刻就会飞速成长。

而让猫这个亡命徒成长的人,可能就是龙六的左腿。

好了,把话题拉回来。

猫被海蜇扶着走了。我出了一口气。

海蜇要做什么跟我没关系,跟陈默也没关系。他想去狗咬狗,正合我意。说实话我是一个懒人,如果可以避开这场冲突的话,我还真不打算卷进来。

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我们已经设计好的意料。所以才常说,意料之外。

星期一的晚上,陈默匆匆的来到了我的房间,简单的和龙六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我就出去。

去哪里?我问道,不知道陈默这么急事为什么。

隔壁,楼上。陈默说道。长兵的人出事了。

长兵的三堂,对大猛子一直忠心耿耿,暴风开始的时候故意隐姓埋名积攒着力量,当大猛子复出时,长兵的人手机会没有损失。水炮自然也知道这边的长兵是个威胁,于是在昨天长兵过生日的时候带着五十多人要绑走长兵。但是长兵的手下是好样的,四五个人顶住了几十个人,硬是让长兵给跑了出去。长兵手下有个叫二黑的,被水炮带了回去,扬言长兵要是不露面,直接收尸。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正巧赶上排查,这才算是救了二黑一条命。为了不引人注目,水炮的人把二黑扔到了马路上,早晨扫大街的人看到了以后报了警。

二黑是个汉子。陈默进了屋子后,看到了坐在二黑身边的长兵,看到了二黑,然后转头告诉了我这句话。二黑是个汉子。

二黑算是长兵手下的二号人物,水炮咬死了他肯定知道长兵躲在哪里;于是一群人把二黑捆住,然后强行在他的嘴里插了一根管子后再用胶带固定住。一个晚上,四个人打着麻将牌抽着烟,所有烟头都是没有掐灭就扔进了管子里;然后炙热的烟头直接就掉进了二黑的嘴里。开始的时候二黑还拼命的吐出去,到了后来,整个舌头都已经烫烂了,失去了知觉。

医生看他的时候,做了一个x光。胃里还有许多无法消化的烟头在里面蠕动。

长兵坐在二黑的旁边,眼睛里再闪动。

哥,没事。二黑含含糊糊的说着,还笑。也不是我仗义,主要是嘴堵着呢,要不然说不定早卖你了。这个节骨眼上,二黑还是说的很直接。说实话,这句话让我忽然对二黑这人有了好感。我最讨厌的就是硬汉子回来表功的时候。而二黑,很实在。

长兵说,兄弟,嘛也别说。然后出门,从外面关上了门。长兵递给我跟陈默一人一支烟。哥们,帮兄弟一把。长兵说,抽着烟。我要搞了水炮这个孙子。

陈默以前在监狱里,是长兵关照过的。那之后陈默一直念叨着还给长兵一个人情。现在这个情况,陈默自然点头答应:自己人,自己事。还**用说?

长兵点头,然后看着我。

我很为难。

说实话我确实没有拒绝长兵的理由。但是,海蜇已经特意来警告过我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我去搞水炮,那么我有十张嘴我也解释不清楚自己不是争功而是帮人报仇。

我不太想现在就在明面上跟海蜇对着干。起码现在,不行。

长兵看我不说话,叹了口气。没事,有难处就算了,我知道你们地盘也紧现在。

我忙说,倒不是,只是

右子,你今天要不然答应了长兵,要不然我跟你翻脸。陈默忽然说道,认真的看着我。妈的,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跟谁说话呢?我立刻骂道。

草。二当家了不起了?还不是被人送进医院连个屁都不敢放!陈默挖苦道。

草!老子是顾大局!我忍不住吼道,真生气了。我为什么不说?还不是怕陈默和对方起了冲突吃亏!

长兵有点尴尬。别伤了和气长兵想劝架。

妈的,和气?《和纹胜》白瞎了这个名字!陈默尥蹶子。

闭嘴!我说道。

不欢而散。陈默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知道有大局。长兵说道。不好意思,这事我自己能搞定。没事了,右哥,先这样吧。长兵说是这么说,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了很多的东西。

失望,藐视,轻蔑,等等等等我能想出来的侮辱性的词语,太多了。太多了。

我给手下打了电话,然后办了出院手续。龙六问我,陈默给他的钱是保护我在医院的时候,那我提前出院算什么。

这几天跟您聊天,长见识了,算是交学费吧。我对龙六很客气。龙六点头,直接就这么走了。回来找到开枪的家伙,告诉我,照办。龙六留下了话。

而我在头疼。

下午出院的时候,没人来接我。虽然我已经吩咐了人过来,但是陈默把所有的人都叫走了。我跟陈默,他们自然更加害怕的是狠。言唐从,顺其者昌,逆其者亡。这就是陈默留给手下的印象。根深蒂固。

当我回到云台的时候,只有几个小姐在。

回来啦右老板?一个女人主动和我打招呼。我一看,哦,瑶眩

回来了。我说道。生意怎么样?我关系的是钱。

不错啊,挺好的。我说,我们在这里干算是怎么回事啊?大米哥为什么还不来接我们?瑶瑶问道。她算是鸡头了,所以对道上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她这么问,必然有她的道理。

有谁跟你说过什么了?我问道。

呵呵,右老板果然会察言观色啊,我随便一开口,你就知道有人瑶瑶还在笑,忽然见到我扑过去,近距离瞪着她,她吓了一跳:你,你干嘛?

有谁跟你说过什么了?我再一次问道,皱着眉,严肃的问道。

狗哥找过我,让我准备搬家瑶瑶似乎吓坏了,嘴里都有点不利索了。

我站了起来。头疼。

狂犬?

看来狂犬是做好准备了,为了大米的赌注,他要搞水炮了。

为了在帮会里的威信,海蜇也要搞水炮了。

为了面子和情意,长兵要搞水炮了。

为了义气和恩怨以及个人喜好,陈默要搞水炮了。

妈的,为什么大家都要淌这趟浑水!水炮不是**!他既然敢四处咬人,必然有他的王牌!!为什么就没人看透这一点?

现在旧城区一直是小打小闹,还没有爆发大规模的冲突。但是有人一直渴望着有大规模的冲突,越乱越好。这人就是水炮背后的白大雪!

既然水炮四处挑事,明显就是希望在旧城区搞一场腥风血雨的大决战,让所有混子重新洗牌!我对大猛子说过,正面打,我们的胜算不到三成,不到三成!为什么这些**还是要受到挑衅就反击,人不能战胜本能吗?不能的话,和动物还有什么区别?

我头疼。看着棋盘里的棋子一个一个自己活了起来,我头疼。

电话响了起来,是短信。我勉强翻开一看,一个意外的名字出现了。

出来玩吧?黑社会!落款是,夜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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