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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没?婕问我,看着我手上的夹板和石膏,又想要哭。她悄悄的出去,拿着电话拨打着一个号码。我知道她想要通知谁,因为陈默的手机在我兜里,一直震动。在震动停止后,接到了一条婕的短信。
右子出事了,你为什么还不过来?婕的短信和她的人一样,傻傻的,很可爱。
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一直在想,为什么既然鬼见愁要陈默的命,那天却只是给了陈默两下后就留手。是怕惹上白道?还是怕别的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鬼见愁打算把做掉陈默这个扬名立万的机会让给自己的弟弟,三鬼;但是三鬼却故意放走了陈默。那天一群人围剿陈默是一次,在火车站,又是一次。
想到这些,我不禁感叹,可能陈默在这里还有一个不太好打交道的朋友在等待着他回来。
狂犬来看望了我一次。只有狂犬一个人而已。
没有手下过来?狂犬有点意外我这里冷清的病房。
大猛子的意思吧,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我开门见山的问道。狂犬这个人我一直把持不住,究竟他属于哪一方,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壁虎带人帮大米把地盘收回去了。狂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告诉了我一个很不想知道的事实。你要是觉得憋屈,可以和大猛子说说这件事。
我自己能拿回来。我说道。我只问,大猛子整陈默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狂犬看着我,摇摇头,然后把脸贴了过来:相信我,这件事我只恨我知道的太晚
狂犬的目光很真诚,我心里一动,难道,狂犬也可以算是我们不多的朋友之一?
如果我早点知道这件事,我早就亲自为长兵报仇了。狂犬把后面半句话咬得细碎,一字一顿的在我耳朵边说道,仿佛这样就能转达给陈默一样。
那你放过我?我知道,狂犬又要发疯了。
没你的事。既然长兵还肯见你,我就知道确实没你的事。只不过,陈默有些事情做过了,我要教教他,纵使是黑道,有些狠也是使不得的。狂犬揉了揉拳头,说道。
不是仇人就好。我松了一口气,确确实实的松了一口气。狂犬给我的压迫感很强,让我透不过气来。我要知道一个名字。我接着说。
名字?狂犬不动声色的问道。
谁搞的可乐。我问。
狂犬不再说话,思考了良久,他问道:是你舀仇,还是陈默舀仇?
我说,陈默。
下次去大猛子那边开会,你就可以见到真人。狂犬起身,准备离开。疯子已经是新的堂主了,春风得意,如同当年上位的你一样轻狂。
轻狂的人最后都会跌得很惨,这个教训,我已经知道了。
当我告别了婕回到夜总会时,里面正在重新装修。手下正在装潢,见到忽然而至的我,都纷纷退让,嘴里说着右哥来了?
那天晚上,我被大猛子重新分配了工作。我依旧是《和纹胜》的二当家,而我的直接工作,是领导着不到十个混混,在云台歌舞厅看场。
其他的事情你不要乱来。大猛子亲口对我说。陈默就是把旧城区搞乱所以才获得了这个下场。你也该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要
这种明着让我养伤,实则扒了我所有地盘的行动,确实限制了我一切想要规划好的行动。我失去了所有棋子,只能空对着棋盘,喝酒,发愣。
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陈默按照我的要求,没有再打电话过来报平安。但是我希望他现在过得好好的,起码要像我一样,安心养伤。
这里不是一个太平的地方,有不少以前被陈默扫了威风的人纷纷来到了云台歌舞厅,撒野,打架,砸场,捅人。出了这些事情,大猛子为了货的安全,作出了举措不,他没有加派人手给我守住地盘,而是决定换一个货仓。
云台歌舞厅,被大猛子用这个理由,从毒品交易受益点的名单里除名了。
卸磨杀驴?我在想。我忽然觉得大猛子每一步都在对我釜底抽薪。在大猛子说出撤走仓库时,我猛然想到了一句话:狡兔死,走狗烹。
难道这就是我的下场?
不,不是的。我要证明,我还有用,我还有大用!
也就是那个晚上,我第一次在正式交锋后,主动联系了白大雪。我躺在我的沙发上,喝得醉醺醺的,开始打电话。
喂?你怎么想起来我了?白大雪在电话对面问道。
有兴趣合作吗?我问道,想要钓鱼。
呵呵,失势了,知道往我这边走?白大雪的语气满是挖苦。看来,道上应该都知道我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我确确实实被大猛子除权了。不过我也不想接手一个坏掉的玩具。
我还能动呢,起码能唱出一些动听的歌。我说道。
那要看多动听了。白大雪听到我这么说,明白我要做什么,于是声音不再轻浮,而是压低了音调。那是一种白大雪在谈生意时才会用的音调。
听说杨明杨局长能调动一下公安了?我改了一下自己的措辞,毕竟自己需要白大雪的信任。
有必要的话。大案要案,才行。白大雪猜到了什么,大案要案这几个字,他说的格外分明。
你知道旧城区有个新上位的、叫疯子的家伙吗?我又喝了一口酒。
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小声的一句话:去查一下,谁是疯子。然后电话的生意大了,看来白大雪又在和我说话了。够格吗?
藏丵毒。我说道。刚接手,应该不稳。现在去的话
大猛子站在我的背后,悄无声息的伸出手,按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