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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站在门口挡着我,不让我进去。
我就见狂犬一下,有重要的事情。虽然我心里很着急,但是看着气定神闲坐在门口喝茶的海蜇手里那把五连发,我知道我不能给他一个起冲突的理由,所以我耐着性子。
不行。海蜇又吃了一个桌子上的点心,然后告诉我。
海蜇,这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我尽可能的开导他。
老大说了,狂犬现在是目标。海蜇说道,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一点情面也没有留:我凭什么信你?就凭你是区区一个堂主啊?还是凭你能命令我啊?
蛮不讲理。虽然我知道黑道确实也不会讲理不过海蜇现在的做法倒是让我很有感触:看来大猛子还是相当的信赖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毕竟狂犬不能倒,所以看护狂犬这件事自然成了重中之重,既然大猛子肯把这件事交给海蜇,自然也说明了他对海蜇的器重。
但是我我想说下去,海蜇手里的茶水贴着我的脸泼了出去。
下一次我不会泼偏了,子弹也是。海蜇继续吃着点心,然后重新给自己倒茶水。手里的来复枪横了过来,不经意间指向了我。我本能的向着后腰摸去,但是却在一瞬间之后冷静了下来。现在不是内讧打打杀杀的时候,真打起来我也占不到便宜的,所以
但是海蜇却像是等到了动手的理由一般,噌的一下子蹿了起来,就要用枪托朝着我的脑袋砸过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知道自己就算挡也要硬吃这一下,索性放弃了防御,直接再一次朝着我的后腰摸去
闹什么。一个虚弱的声音,然后一只大手将海蜇抡起来的武器紧紧握住,叫海蜇动弹不能。然后我才看到狂犬从门里走了出来,在最后关头制止了我们即将爆发的冲突。海蜇看到了狂犬,想骂什么,但是再看看狂犬的眼睛,忍了半天,还是没张开嘴。一时间我才明白大猛子看人确实正确:只有狂犬有这个魄力压住其他的人。如果不是狂犬,今天海蜇真说不定会大开杀戒。
你怎么出来了。海蜇不满意的重新坐下,然后开始给狂犬倒茶水。
你们吵吵吵的,弄得我睡不着。狂犬话里带话的说道,坐下,然后皱了皱眉头看着海蜇。海蜇这才很不情愿的给我也倒了一杯茶水。坐吧。看到这个动作后,狂犬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给我一个手势,让我可以坐下。什么事?
我坐下了,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想好的那些话是不是应该当着海蜇说出来。海蜇看我不说话,就在一旁冷笑,意思是嘲弄我来了又不知道说什么。
有内奸。我被海蜇的冷笑弄得很不舒服,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海蜇听了以后立马不笑了,显然因为这不是一个好笑的笑话。
嗯,我猜到了。狂犬喝了口茶水,也不意外。
这下倒是我意外了。你觉得是谁?我张口问道,已经不顾海蜇在身边的问题。
狂犬笑了笑,放下了杯子,然后直视着我,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你觉得是谁?
我一时语塞,虽然我有很多猜想而且每一个猜想都有一些证据可以证明,但是我还没有一个可以立得住脚的结论。况且在这里随便一说,那可是得罪人的活儿。我没必要说出一个不现实的结论来得罪人。
狂犬看我不吱声了,倒是打开了话匣子。我不知道是谁,不然这个人现在就不在了。但是我怀疑每一个人。包括你,海蜇。狂犬说着指了指海蜇,海蜇一时间大乱,嘴里脏话连篇意思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狂犬话锋一转,再一次将矛头指向了我:但是,姓右的,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海蜇立刻高兴了,不再吱声,决定看我的笑话。看他脸上的表情,他似乎随时愿意把五连发借给狂犬让他来料理我。
我是清白的。我顿了顿,用我能够调用的所有真诚说道。
我没说你不是清白的,我只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怀疑你而已。狂犬说话很有条理,那是一种决定性的压倒。你和陈默过于危险;虽然陈默也不是什么善茬,但是我总觉得一直把自己潜伏在陈默的光环下的你才是更加危险。最近你很有抬头的意思,各种大事越南人的老大,飘柔,等等,你在拔高。这是不是一个巧合我不知道,但是你确实值得我注意。
听了这话,我才知道我担心是没有必要的。狂犬和我一样,都是站在大猛子的立场上各尽其责而已。所以我觉得说话还是有底气的。
我们三个人就那么僵直着,都不想打破沉默。
那么,不跑题了。狂犬继续喝茶水。找我什么事?
嗯该怎么说在狂犬刚刚表明了对我的怀疑后,我的这件事该怎么说,我的这件事该怎么做我很犹豫。
我想钓鱼。我说道。
海蜇完全没听懂,倒是狂犬听完这句话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看着我。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那条鱼?
果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这让我有了信心:如果钓出来了那条鱼,不就一石二鸟证明了我的清白了吗?
呵呵,倒也是。狂犬想了想,笑了出来,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么,你想怎么做?狂犬问道,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要单独说。我强调道。
狂犬点点头,对海蜇说:麻烦你了,先去吃午饭吧。
海蜇骂骂咧咧的走远了,显得十分不爽。
说吧。你想怎么做?狂犬点上一根烟问我,但是火机却无论如何也打不着火。
嗯,我想讲一个很长的故事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枪掏了出来,扣下了扳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