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去的地方,是个休闲公园,偏离市中心,但还没有远离,人还是非常都的,加上早过了初八,该上学上学该工作工作,现在已经能到大家忙碌的人影了,连带着公园都站着人偶了。
莫北问:“小姐,你想吃棉花糖吗?”
安浅嘴角一抽,从莫非到这里,已经盯着二十米开外的摊子好多次了,明明就是他想吃。
“想。”
“好嘞,我去买!”莫非高兴了,问莫北,“哥,你吃不?”
莫北是他哥,哪里不知道他要干吗,但莫非脸皮子厚实,一点没有被发现的局促,反而灿烂一笑,买回来了三串。
周围有不少带着孩子处理的,小孩子见三个大人这么吃,一边笑他们一边求着家长去给自己买,瞬间给棉花糖的摊子吸引了不少的人。
渐渐的,三人一边注意着后边跟踪的人,一边就随意的逛了起来。
已经二月下旬,天气虽然很冷,但半下午如果有太阳,相比还是要暖和一点。
两个大男人都开始冒汗,安浅也就是脸色微红了点,感觉没之前那么冷了。
“那边……”莫非突然疑惑道,“这个标志,我怎么感觉过?”s11;
莫北过去一怔,安浅这边也注意到了。
“是蓝天孤儿院的标志。”
莫北这段时间没少调查蓝天孤儿院的事,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他说完,一怔,立刻冲了过去。
只听噗通一声,原本站在河边的孩子不知怎么突然掉下了水,把跟着的老师都吓蒙了。
莫北以最快的速度脱了羽绒服就跳下了河,赶紧将吓哭的孩子们向河岸上送。
孩子们的哭喊声,将周围的人全都吸引了过来,这里大多数都是家长,一见这些孩子掉下了水,不少人都将外套脱掉给他们套上。
“啊——”
莫北把最后一个孩子送上岸,还没松口气,就听到一声惨叫,就见岸上的老师指着他身后不远处的假山:“死、死人……”
安浅赶过来的时候,正好到不远处的假山上,缓缓飘出了一个尸体,浑身都肿着,俨然赢泡了不少时间。
“报警。”
莫非一愣,连忙报警。
安浅揉着眉心,又一起杀人案,这个年,恐怕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韩霄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这边的派出所早早清楚了现场,他们来的时候,倒是没不用再花心思控场了。
“怎么回事?”
安浅简单交代了下之前的事,还有莫北到孩子掉下水后救上来的事,再之后,法医这边出现了检查结果,但结果却让安浅的脸很不好。
这个人身上有个泡到变形的名片,依稀能分辨出来一个名字,这个人俨然是苏烟的现任丈夫,长河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老总仇覃。
“你知道?”
“我大哥前未婚妻的……现任丈夫。”
安浅眉梢拧着,按照之前的发展,应该依旧和蓝天孤儿院有关,但突然出现一个分叉,
她有些茫然。
不自觉的想,这仇覃和孤儿院有什么关系……
蓝川这边说:“已经打电话给他的妻子了,应该很快就会赶过来,听声音,怎么像是个年轻女人?”
蓝川关注的有限,苏家和安家这种,偶尔扭头估计也就忘了。
“苏烟也就二十多岁。”安浅说。
蓝川记性好,提到这个名字,就知道是谁了,加上之前的案件,他向安浅,问:“你要不要先离开一下?”
安浅点点头,觉得有必要,但是很快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是苏烟声嘶力竭的声音。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老公……”
苏烟今日穿着大红的礼服,外面套着一件粉色皮草,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少妇,反倒像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原本她的出现,让周围的人不自觉想到了小三是那么的,但一听这称呼虽然鄙夷,但好歹是死了丈夫,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还是!我老公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了!”苏烟大吼大叫,悲痛欲绝,在那里掩面痛哭。s11;
不久以后,一道引擎声渐行渐近,猛地停在了几米外的空地上,从上面下来了一个瘦高的男人,他下车就跑了过来,见都地上的尸体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爸——”
韩霄深深的望着他们,眼前的深情,他总觉得有些不适。
“苏烟是被迫嫁给仇覃,据我所知,仇覃的私生活也不太好,还有些特殊爱好。”安浅笑,“苏烟对他绝对不会有什么感情,反倒该幸灾乐祸才对。”
韩霄挑眉:“你这算不算落井下石?”
“我和她一向不对付,我可不想被她泼冷水。”
“安浅!一定都是安浅害的,都是因为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仇人,才害的我老公这么惨死啊……”
几乎是在安浅话落的瞬间,苏烟就把锅甩了过来,她还刻意找了找,再到和韩霄站在一起的女人时,她猛地冲了过来。
“安浅!我要杀了你,都是你……”
安浅向后挪了一步,直接都就躲到了韩霄身后,她静静着苏烟胡闹,这一出何其相似,无非是,上一次是个男人,这一次是个女人。
“安浅,你到底还打算祸害多少人!”苏烟指着她破口大骂,“就是因为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的老公才会惨死,可怜了我们的孩子才刚刚一个月,你不得好死啊你!”
安浅微怔,她又怀孕了?
安浅不自觉向她的肚子,她突然发疯一样的冲过来:“我要杀了你替我老公报仇!”
苏烟就是无理取闹,将这种事硬生生推到安浅身上,可是,舆论就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
她死了老公,孩子没了爸爸,她现在就是可怜之人,而如今淡漠的安浅就成了众人的控诉对象。
“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尽然会会死人,你这种女人太不要脸了!”
“硬生生拆散了别人的家庭,这种女人就该不得好死!”
“就是,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