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一说,安媚脸就一变,瞪了一眼她。
但安柔此刻被挑起了好胜欲,怎么会想这代表什么,当众就说要跳,立刻就去准备了,显然打定主意不让他们小瞧。
“怎么样?我是不是比九爷强很多?”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安浅笑了笑,很认真的踩了他的皮鞋。
凤焰脸一变,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这女人,难道就不会夸人?”
安浅避开这些人的视线,靠近了些凤焰:“凤焰,虽说我想利用你,但你也别太认真,和我关系少些对有好处。”
“你想说什么?”凤焰不以为然。
“阿杰在这里。”安浅脸色难了点,“我从安柔身上闻到了他身上有的特殊味道,相比安柔身上非常浓,应该是临时抹上去的。”
凤焰紧跟着就想到了安浅之前的反常,他余光在周围打量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不禁问:“要离开吗?”s11;
“是你小心些,如果可以就早些离开,我暂时不能走。”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安浅又察觉到了一股浓重侵略的视线,属于阿杰。
安浅立刻过去,那里站着的是安少谦。
她蹙眉,视线左右移动,没有其他身影,可是那股视线她不会认错,那是阿杰。#@$&
“怎么了?”
安浅了眼安少谦,重新收起了视线,低声和凤焰说:“他应该就在这附近,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凤焰之前就吃过阿杰的亏,自然不会轻视。
凤焰抬眼了眼不远处的安少谦,故意凑到安浅耳侧,近乎暧昧:“你这个哥哥对你似乎有些企图,如果你想做什么就做,不过劝你还是收敛一些,这男人恐怕要非常危险。”
安浅怎么会不知道?%&(&
可就是知道,她才知道怎么对付他。
对安少谦来说,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而这个过程会让他一点点变得面目全非。
安浅主动挽上了凤焰的胳膊:“不用管他,现在我们需要好好欣赏接下来的节目。”
凤焰觉得安浅唇角的笑有些不怀好意,不过他就喜欢挑战,也很期待接下来所发生的事。
安柔出来时,换了妆容,身上的衣服成了更飘逸的舞裙,脚上的水晶舞鞋也非常的精美,显然这是早有准备。
安柔挑衅过来时,凤焰对她淡漠的笑了笑,低声对安浅说:“说起来,安柔的脚能好,好像还是因为你吧。”
顿了下,凤焰勾唇:“我可不觉得你会这么好心啊……”
凤焰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一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脚趾上,简直疼得撕心裂肺。
他了眼自己惨不忍睹的皮鞋,气的磨牙:“安浅,就说你敢不敢这么踩九爷的脚?”
“你当我没踩过?”安浅得意的挑眉,“我在男人这里,从来不吃亏!在他那里,哼,这辈子都不会吃亏!”
“你这是心虚吧?”
闻言,安浅瞪了他一眼,凤焰冷哼:“我又不是不认识他,就他那脾气……”
凤焰脸一变,连忙收敛了情绪,但还是懊恼,他这
张嘴啊,在安浅这怎么什么都说!
“你怎么会认识他?之前你不是一直不认识?你别告诉我无意偶遇什么,听你口气,和他好像很熟。”安浅向来机灵,一说漏嘴,她立马就发现了端倪。
“不熟。怎么会熟?九爷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认识。”
凤焰极力掩饰,但越掩饰,安浅的怀疑越多:“你连叶修都不怕,为什么这么害怕九爷?”
“我怎么害怕了?”
“你面目五官告诉的我你们很熟。”
细细一想,凤焰一直在拿容历开玩笑,很自在轻松,好像常常这么做一样。
凤焰摇头:“不熟,如果熟,我会因为追你被教训?”
安浅有些狐疑,凤焰再接再厉:“你别忘记了,之前我追你,九爷可是差点把我拉进黑名单,害我集团出了大问题,去总公司待了数月。如果是朋友,我会这么惨?”
“解释就是掩饰。”
“那我闭嘴。”s11;
“闭嘴就是默认。”
凤焰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难伺候?怪不得说,不要和女人讲理,因为所有理都是你们的。”
“你真的不认识?”安浅还是不相信。
“不认识。”凤焰说。
安浅当然不相信,凤焰之前就像是在掩饰什么,不过她没来得及细想,音乐就响了起来,渐渐的,她的注意力也放在了跳舞的安柔身上,不过视线却也留在了一旁弹琴的安媚身上。
经过凤焰这件事,安媚还能静下心弹琴,这份心性还真是了得,但安浅却有股不安。
今天的事一旦传出去,安媚几乎等于一无所有,名声也会受到波及,但她为什么还能在这里弹琴?
除非,还会发生足够压下这件事的事,那又是什么事呢?
安浅眸光幽暗,在周围的人身上流转,不管如何,她都感觉到一种不安在蔓延。
安柔身上的香气,安立国和何丽姿莫名的安静,更有安媚经过打击后的淡定,还有安少谦时不时过来复杂的视线。
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
凤焰舒了一口气,但脸却很臭,安浅这女人实在是太难对付了,如果不是这双腿,他一定和她保持十万米的距离!
安柔跳的真的很好,她腰肢柔软纤细,抬腿旋转,配上漂亮的舞裙,就像是小仙女一样,吸引了许多男人的视线。
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有所转移,不在议论之前的事。
“小心!”
安浅乍一听到凤焰的提醒微怔,接着一阵霹雳哗,一个侍者端着的全部酒水都砸在了安浅身上,一霎那,酒香肆意。
侍者脸色苍白,手足无措,吓得浑身都在发抖:“对不起小姐,真的对不起……刚才有人绊了我……我……我会赔你的……”
安浅低头卡了,眸光渐渐深邃,她摇摇头示意她别担心:“我没事。”
“可……”
“你手受伤了,先去擦药吧。”
安浅提醒了一句,侍者这才到自己被扎破了手,她怯怯的了她两眼,这才敢离开。
这是开始?安浅嗤笑,又是这种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