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醉的很厉害,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容陌也听不清楚。
他艰难的将他带到房间,然后去给他放洗澡水。
只是,他还没起身呢,就突然被一个力道推到了浴池里。
容陌微怔,正想起来,背后就有一个温度靠过来。
接下来的事,全然不受他控制。
后半夜,容陌坐在床边,将手套重新待在了手上。
床上本来醉到不清醒的人,如今也回神了些。
他揉着眉心,偏头容陌,“怎么?这就要走?”
容颜的声音雅得不像话,听不出什么情绪来,但他此时的眼却非常冷。
容陌穿戴好起身,垂眸他,“少爷,您今天喝了很多酒,若再不睡,明日恐怕会很难受。”
容颜嗤了声,缓缓起来,露出了带有点点痕迹的胸膛。s11;
他随意的靠在一侧,眸光越来越冷,“今天一整天,我给你发的信息,你都没有回,你是胆子肥了吗?”
容陌低声恭敬道:“今日一整天,我都比较忙。”
“呵,忙?”
他缓缓站起来,就那样嘲弄的着他,“你是真忙,还是去伺候老头子了?”
容陌的脸立刻难起来,他赫然抬眼,没等开口,容颜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像你这种靠身体上位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到底选谁当主子才最聪明?老头子都那德行了,你竟然还下得去手?你恶不恶心?”
闻言,容陌眸光都没动一下,“少爷,我作为家仆,必须听从主人的命令。”
容颜的脸稍微扭动了下,他眼带凶狠,“所以?只要是容家的人,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
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收到了容陌以前的暧昧视频后,就把自己喝的大醉。
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像容陌,不过就是容家的一条狗,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在意他!
该死的!
容颜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头某种愤怒突然就冒了出来,他坐在床边,盯着他那一身正气的穿戴,突然起了怀心思。
他腿一动,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恶劣的嗤笑,“脱了,伺候我。”
容陌迟疑了下,容颜眼底某种快感上升,“你不是说了,必须听从主人的命令?”
他颔首:“我明白。”
没做迟疑,容陌的指尖已经解开了自己衬衣的纽扣,缓缓跪了下来。
容颜脸色又是一变,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无动于衷的?
明明这个家里,都当他是条狗,可他却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坦然接受的模样。
从前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现在,他突然觉得心里有种无名火气。
这一夜,似乎过的有些难熬,但安浅却睡的格外安生。
不过,这并没有拯救她,反倒病又严重了。
第二天,完全就是起不来的状态,一副躺尸到底的生无可恋。
她很少生病,但好像每次生病都像是快死了一样。
安浅靠在枕头上上,抽了抽鼻涕,就那样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真是无聊啊……”
生病也就算了,但她好像除了躺尸什么都做不了,这才是世界上最惨的事情
。
饭也吃不下,干脆就睡觉了。
哪里知道,身上越睡越沉,越睡越热。、
安浅艰难的睁开眼,茫茫然的翻身,就到一张俊美的脸在眼前放大。
她下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
可就那么一瞬间,她立刻又躺了回去。
这会儿,她不但头疼,甚至还开始发蒙,简直难受的不行。
“你可真能耐!”
此时,吓到安浅的人开口了,正是容历。
容历回来的很突然,也没和谁说,连带着进自己家门都是翻阳台进来的。
他一回来,就见安浅睡的不舒服,一直喊冷。s11;
要不是在她生病的份上,容历哪里会一直盯着她了五个小时都没打扰!
对着安浅他就恨不得揉进骨子里,更别说她难受不老实,一直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
这几个小时,他过的相当凄惨,相当憋屈!
安浅这一醒来了,就给他搞这一出,他还真不知道该气该笑。
见她难受的厉害,容历无奈,过去给她揉揉太阳穴,“你说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安浅也是委屈,身上难受的不行,“谁让你突然出现的,你都快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她本来就生病,这会很脆弱,说起话来都像是撒娇。,
容历实在是心疼又无奈,只能把她抱在怀里安抚,“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哪里知道你还吓到了。”
安浅实在是难受到说不出话来,她就点点头,朝他怀里缩了缩。
用力吸了一下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安浅觉得心都安了。
容历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闻声道:“要不要再睡睡?”
安浅摇摇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往他怀里钻了钻,“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听容胤那话里的意思,你好像要出国很久。”
提起容胤,容历立刻就沉默了下来。
安浅也不着急,稍微等等,容历就开口了,“就是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
听到容历这么一说,安浅心里头都甜甜的。
她低声说:“我也想你。”
容历莞尔一笑,“我你在家里倒是玩的听好。”
不知怎的,安浅突然就觉得这么正常的容历是吃醋了。
她笑,“你是不是因为担心我和容胤待在一个屋檐下,所以觉得不放心啊?”
容历就算这么想,也不会表现出来。
在安浅面前,他必须时时刻刻都端着,不能让这小猫得意的摇尾巴。
他眉梢挑挑,不以为然的嗤了声,“怎么可能,爷的魅力,爷自己不清楚吗?”
安浅扑哧一笑,“也对,不过容胤也挺有魅力的,我昨天晚上和他下棋,还真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他……”
话都还没说完呢,一阵旋转,容历就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了:“小妖精,我你就是欠收拾!”
安浅唇角的笑更美了,她双臂搭在他的脖子上,“我一直都欠收拾,难道爷您老人家不知道吗?”
容历心里痒痒的,真恨不得做点什么,偏巧,这小女人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