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刺痕(H)(1 / 1)

狭小的椅子要坐下两个人,属实很困难,白阳把她抱起放在了腿上,她的面前是自己未完工的画作,双腿大敞姿势完全是一个婴儿把尿姿态。

羞耻的暴露门户,插到一半的肉棒,不急于全根没入,留在外面半截,垂下来的阴囊累赘的往下落,他浅浅进入。

白阳两只手扳住她腿,谨防乱动,将她的一条腿根搭在自己的右胳膊上,手去抚摸瘦弱肚皮,热唇紧贴她耳边诱惑低语。

“焦焦有小肚子了,这里面怎么是小阳阳的形状呢?”

“好瘦的肚皮,才插进去一点点就凸起来了,怎么会这么瘦弱,我明明把焦焦喂得很棒了。”他又愧疚低头亲吻在她肩头。

一浅一动抽插,只让焦竹雨感觉到阴唇胀痛,时不时发出水溶交合的响声,羞耻淫荡。

“嗯,嗯……我的焦焦,焦焦嗯……”

白阳生怕她跑了,抱得又紧又凶,死死摁住她肩头,咬的耳垂发红。

“哈不要,进去了,啊!”

“你的敏感点这么深,不进去小阳阳可捅不到。”

“啊啊!”焦竹雨抓住他手臂,隔着衣袖也能摸出肌肉的弧度,更多的是害怕,绷紧身体无法放松,让捅进来的难度更大了。

湿泪仰望天空,划过眼角落入耳廓,被他的舌头掠夺走。

白阳闭上眼,强行在阴肉里加塞,把本不属于它形状的甬道挤出了一条专门为它开拓的缝隙。

“好棒,焦焦的穴儿,吸的好厉害,太会夹了!”

“不要撞,啊!别,别撞,轻点,不要往那里戳了啊!”

她的腿奋力在空中挣扎,知道是戳在那块地方了,白阳不停反冲,控制住腿根猛烈加快,淫荡汁水在抽动中飙溅,有的甚至喷在了油画上。

花园被盛开繁茂的花儿们簇拥遮挡住,这一抹春光在四周包围严严实实,不被外泄。

“啊啊!啊!”焦竹雨汹涌眼泪,吼着用指甲去抠他的肌肉,羞怒红润脸蛋挤出血丝,幼稚气的她哇哇大哭抗衡,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画架。

“焦焦,就快到了!”

她越是挣扎,白阳便越兴奋,戳中那处不停下,马达速度啪啪疯攻,绷紧手臂扼制住她乱动的身体,强行禁锢!

垂下来的两颗阴囊反复拍打,甩动激烈,不知不觉整根东西都塞了进去。

“白阳!白阳,白阳!”她开始哭着向他求救,软糯唧唧的声音,因为急切叫着他名字,而让下面那根棒子变得越来得寸进尺,捅到了顶峰!

白阳忍不住从牙缝挤出颤抖舒叫。

闭眼额头跳着绿筋,淫水飙溅的很多很远,喷在倒地那幅油画,染上气息。

整根肉棒被浇湿了,她虚弱把头垂下,没了力气,恹恹抽吸。

白阳到底没敢再接着插,拔出来,抓住她的手握上湿漉漉棒子,操控着软软的手心为他撸动。

“焦焦舒服就好,能让你舒服,我最开心了,我好开心。”

从情欲里拔不出身躯的她,只能依附身后的怀抱,贴着胸膛大口急切呼吸氧气,花香味中还增添着一丝糜烂,望着天上飘过的云朵,甚至觉得那就是自己,浮的没有重力,过分舒服没了抵抗。

直到他的肉棒抽搐喷射,挤了她一手粘稠的精液。

白阳将人带去浴室清理,坐在浴缸里对她身体爱不释手,抚摸着他赖以生存的毒药,把胸前软绵绵奶子掐的又红又肿。

脖颈吸吮吻痕,种下大颗印子,甚至在她的下巴,小腹,也不肯放过。

不是没有被他缠绵过,可他嘴巴吸咬皮肉,冷不丁带来的揪痛感,她哭着要爬出浴缸,又被抓回来,摁在冰凉的陶瓷上加大力度咬下。

“痛,痛,好痛!”

白阳痴了迷疯狂去“吃”她的身体,掐住她的后脖颈,在她纤弱后背,啃下一块块淤青。

好不容易擦干了身体把她放在床上,已经啃咬的满身标记,焦竹雨哭着不让他碰,在叁米的大床不停往前爬:“别咬我,哇呜,别咬了。”

白阳抓住她要逃跑的脚踝,含住浑圆的脚趾,舔过每一处缝隙,已经全身都是他的唾液。

她哭着趴在床上,拼命用手指勾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除了脚还在他手中,焦竹雨发抖缩在被子颤动,红着鼻尖抽噎,看他像个变态把她的脚举起来,闭着眼,抬起头伸出舌头疯狂舔舐。

“呜……别舔了好不好。”她害怕,隐匿的暴力不知在何时会突然爆发。

白阳睁开一条狭长的眼,冷淡幽光细细将她打量,对视的一刻,焦竹雨抓紧怀里的被子将头缩下去,哭哑嗓音沙沙哀求:“别舔了,我疼,身上好刺啊。”

像被玫瑰的针刺扎了一样,到处都是标记。

他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那只脚,手掌按在床上,朝她爬了过去。

“焦焦。”

“呜!你别过来!”

白阳强行钳住她的下巴,从被子中抬起,那只手是有纹身的手腕,她一垂眸就能看到上面黑色线条的声波纹身,皮肤很白,线条极为明显,永远刻在了右手脉搏处。

“别害怕,我就只是,控制不住,我太喜欢你了,太爱了。”他痴恋的目光垂涎欲滴,都快将她活活吃了。

焦竹雨看到床头的药才忽然想起,急忙翻身去拿:“你,你今天还没吃药,快吃药,不然我不理你了!”

她倒药的手都在抖,胶囊和白色药片放在手心上转头递给他。

白阳接过,迅速扔进嘴里闷头咽下,喉结清晰滑动,对她露出白齿:“满意了吗?”

她这才敢慌慌点头,灰色棉被裹在身上变成臃肿的企鹅,惹他笑。

“我去把剩下的蛋糕给焦焦拿过来,不要动哦。”

“我不动,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吓唬我。”

他愉悦的笑声好像是在取笑她的胆小。

白阳套了件短裤,走去客厅,绕过通往花园的门厅,走到厨房水槽,低下头张嘴,两根手指并拢,朝着喉咙狠狠戳进去。

“咳——”

他极力抑制,小声干呕,刺激掉泪,打开水龙头,冲走那些药物。

不稀罕这些药,反正也不止一次这么干了,要是真被这种东西控制住情绪,她跑了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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